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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E] [父親節][OCR] 【涼呀涼】

本主题由 qwer___12 于 2024-8-9 01:28 限时置顶 本主题被作者加入到个人文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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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節][OCR] 【涼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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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8008

  父親節,貼人家送的父親時代老文。

  這是台灣早年的黃色小說OCR ,在元元時代這也是很大宗的類別,和龍成紅
皮小說、港版小說OCR 共同撐起了早年情色文學的半片天。

  這段時間的小說主打的就是「幹就對了」,充分的體現了拔作才是H 界未來
的真理。

  只不過因為文章來源(作者)不穩定,內容的品質也參差不齊,連書籍名稱
都換來換去的。(搞不好根本就是不同的「出版」商)

  ===================================

                涼呀涼

             (三篇短篇合集)

  作者:古今強

  出版:排行榜出版社

  掃描辨識:SSE

                (A)

  謝春梅站在酒櫃台,心事異常的沉重。

  她呆望著酒櫃台前幾個客入的臉孔,和明知沒有酒的幾個空杯子,完全沒有
把生意放在心上。

  正和客人談話的老板娘,從下面戳了她的肚皮示意,不由使她提高生意的本
能,唔……對了,我是這家酒吧的侍女呀!

  儘管她這麼想,她卻動也懶得動,恨不得丟下一切,立即衝出這家酒吧,然
而,抑制著這種衝動的並非理智,或是周圍的眼睛,也不是生意的觀念,只是懶
得動而已。

  老板娘提醒她說:「春梅,怎麼啦?給施先生倒酒呀!」

  「是!」

  春梅有氣無力的回答,瀨洋洋的把手伸到角瓶,然而以她熟練的動作,就是
閉上眼睛,也不會將酒倒出杯外。

  一個熟客問她道:「春梅小姐,妳怎麼啦?一點精神也沒有!」

  春梅回頭望了他一眼,卻原來是蘇金田,以前曾給她一張名片是公務員. 坐
在蘇金田隔壁的是施文生,他從剛才就不時的偷看著她,那隔了個空位的林板橋,
也一直注意她。

  總之,他們這些人每晚並非為了喝酒聚在這裡,而是每人懷著春梅的影子前
來的。

  儘管他們表面裝著常態,可是他們內心卻互相對敵著,對於春梅他們是互相
不讓的。

  只聽施文生笑著說:「看妳這幾天以來,好像情緒不大好,是不是被心上人
拋棄了?」

  蘇金田也說道:「在這個年頭被心上人拋棄而傷感才不值得呢,春梅小姐,
妳真的已經有心上人了?」

  「當然有啦!」林板撟說:「哈哈………她的心上人就是我,對不對?除了
我還有誰呢?最低限度大家都這麼想,要不要證明一下?」

  他掏出一個一元硬幣,接著向大家說:「你們看到沒有,這是個硬幣,將表
面翻過來是個背面,而將這背面翻過來是那一面?」

  「哼!見鬼,背面翻過來還不是表面。老林,你想玩魔術?」

  這時候,正在和老板娘談得起勁的張山谷,抬起了禿禿的頭頂來,林板橋更
是得意地說道:「可是,這雖然是大家都知道表面,卻和剛才的表面不同呢!」

  「有什麼不同,一樣嘛,你說到底有什麼不同?難道你要說,現在有了汙點?
這種欺騙的手法未免太古舊. 」

  「哈哈………古舊的是你的腦筋,你的想法在這種科學時代是行不通的,你
還是少囉嗦!」

  林板橋向大家環視一眼,得意地接著說:「就是說,背面的背面是表面的說
法已成過去了,現在已是太空時代啦,人類不斷進步,不斷為生存奮鬥著。」

  他頓了一頓又說:「呼吸在時間與空間生存的是人類,人非物質,說句不好
聽的話……春梅小姐並非只有個小洞的軟體動物,你們到底抱什麼企圖?總不至
為追求那個小洞吧!多少總要認她是個人囉……」

  大家默默不言,他點了一支煙又說:「人應該有人的行為,如果為了發洩自
己的獸慾,不惜用金錢來滿足自己的獸慾,未免太卑鄙,我不忍看純潔的女孩子
被金錢毀掉……」

  他向春梅說道:「春梅小姐,妳為什麼長得那麼漂亮?為什麼用妳的美貌誘
惑了我的心?妳為什麼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

  張山谷裝作若無其事的,儘管和老板娘談話,施文生對林板橋的談話頻頻點
首,蘇金田盡在一邊笑。

  春梅的臉上毫無表情,她那毫無焦點的眼神盯在室內的一個角落。呆然的站
立著不動。

  林板撟說了一大篇,當他吁了口氣,只聽另一個聲音說:「嘻嘻!春梅小姐
情緒不好的原因我知道,這幾天是生理日呀!擔心什麼?明天就完了,我早就算
準啦,哈哈……」

  謝春梅的情緒的確受生理的影響,月經這東西真討厭。,她明知道月經與情
緒有密切關係,然而她仍無法擺脫。

  如果在場的男人,有誰突然伸怪手對她輕薄,她仍然無法抵抗,當然,在面
前的幾位男士,誰也無此勇氣。

  如果有這種勇氣,也許她會讓他在眾人面前,做出那不可告人的醜事,想到
這裹,從心底湧起一陣恐懼感。

  酒架上的洋酒一瓶瓶下來,客人們也喝得顯出醉態. 就在這時候,酒吧開門
處,出現一個不速之客。

  他一進門,首先向室內環視一周,終於給他發現一個熟人。他一走近林板橋,
便露出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說:「嗨!老林,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在這裡,不!
出現在這裡的是我,怎麼樣?最近不錯吧?唔——對啦,記起你曾談起女人,就
是這位小砠吧?嗯,長得還算美麗,不愧是你爭奪的對象!」

  他轉向老板娘說:「喂!老板娘,來杯威士忌。」

  他一面轉向春梅說:「這位小姐呢?是不是叫春梅。」

  他向林板橋瞟了一眼說:「你還沒動過手吧?哈……真不中用,說老實話,
我對她一見鐘情,怎麼樣?可以讓我先動手吧?當然,你如果不願意我插足,而
苦苦哀求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一口氣把酒喝完,將空杯子推到春梅前。

  老板娘對他頗感興趣,她說:「你的嘴巴真爽快,你是林先生的朋友?」

  「老板娘,我叫李野,是個三流詩人!」

  春梅機械的為他倒酒,一股莫明的恐懼使她的玉手抖顫,然而瓶裡的酒卻一
滴也沒有滴出杯外。

  下意識的依在牆壁,腦裡昏昏沉沉的,整個室裡好像在旋轉,然而當她定定
神張眼一看。

  室內依然如故,什麼事也沒發生。

  什麼事令她如此恐懼?終於發現李野那尖利的目光,暗想:嗯!危險,那不
尋常的眼光可怕極了,他好像看透我恐懼的心理,如不趕快避開他的視線,後果
不堪設想。

  我被那可怕的目光攝住了,如果被他提出了什麼要求的話,我已經無法拒絕
任何事情。

  他的眼睛在笑,懼……可怕極了,他好像在思考如何處置我!

  現在他如果命令我當場脫光衣服,也許我一點也沒有拒絕的勇氣,準會當場
應命,任他擺佈。

  甚至他命我與野狗交合,我仍無法提出勇氣反抗,啊………怎麼辦?我只有
等待他的擺佈。

  如果在平常的話,我才不怕他那種眼光呢!不但不怕,而且還要當場賞他一
記耳光,消消心頭的氣憤呢!

  然而,今天我卻不能,啊………太可怕了,希望有個勇敢的人解救我,啊!
救命呀………「

  儘管春梅意欲呼喊,可是只張著嘴亂抖,叫不出聲來。

  春梅兩手抱著頭欲叫不能,搖搖欲倒,不由使老板娘看出異狀,一把扶住春
梅的雙肩,詫異的叫:「咦?春梅!春梅!怎麼了?那兒不舒服?………好吧!
今晚讓妳提早回去!」

  老板娘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每人的表情都立刻緊張起來,紛紛湊過頭
來說:「來!我送妳……」

  「不!正好是我回去的方向,還是由我送她吧!」

  「讓我送她!」

  「這次讓我送她!」儘管人家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著要送春梅回家,然而,只
有李野一人認為他們都是烏合之眾,以輕視的眼光一掃。

  老板娘頗為迷惑說:「嗯………應該由誰來送她呢?要紳士點才行?張先生
和林先生太危險,不行、,施先生比較適當。」

  「那樣太不講公道啦,關於誰送春梅回家的事情,應該由大家來決議才合情
合理的。」

  大家異口同聲說:「對!對………」

  只有李野一人說:「老板娘有主意權呀,你們慌什麼?」

  由大家決議這種玩意太民主化,李野向來最討厭這套,也許李野這句話發生
了效果,施文生然然後跟隨春梅走出酒吧。

  當老板娘回到酒櫃後時,張山谷吐出一口煙圈說:「現在還有個問題尚待解
決呢!」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說:「呵呵對!當然還有個問題. 」

  「嘿嘿……今晚該由誰陪老板娘啊?」

  「嗯……該由誰來陪我呢!」

  「這決定應該由命運來安排,喂,老林你把牌子拿出來。」

  「對!對!今晚由黑桃來決定。」

  林板橋馬上掏出一副橋牌,以巧妙熟練的手法洗牌。

  他們終於同意提議,決定每人從五十三張的橋牌中抽出一張,而抽到黑桃的
人就有權陪老板娘。

  如果沒有抽到黑桃,今晚老板娘就得空了。換句話說:如果兩人同時抽到黑
桃,就由兩人同時陪伴,甚至三個也一樣。

  這是這家酒吧不知何時就開始的玩意。連最老的常客張山谷也不知道,聽說
他光顧這家酒吧時就已開始了。

  於是,這種玩意兒就一直秘密地實行至今,而今夜只是多了一個不速之客的
李野罷了。

  終於他們每人抽出一張橋牌,但大家都沒抽中。

  「他媽的!真掃興,大家都被拋棄了。喂,老板娘,太可惜了。妳不覺得寂
寞?你老板娘不是也等著有人抱妳過夜?」

  老板娘笑迷迷的說:「你慌什麼?蘇先生,不是還有一位在座。李先生還沒
抽牌呢………你怎麼知道他也抽不中呢?」

  李野蠻有把握的說:「當然當然,不過請大家等等,現在我正在作詩呢!」

  他一面在黑暗的角落,揮動筆不知寫些什麼?

  他並非作詩,用一張白紙在上面亂寫,過了片刻。他才抬頭示意,說是寫好
了。他把紙放在口袋裡. 他向大家環視一眼說:「好呀!我一向不相信命運與偶
然,而且討厭聽這套,我向來只相信自己,任何事情都由自己意思來決定一切,
我不妨告訴大家,世間並無什麼奇跡,一切都該由自己來創造,不過……」

  他頓了頓接著說:「我也不希望破壤大家議定的規則,我一定會抽一張……
…黑桃A ,你們看著………」

  李野那近乎瘋狂的謬論並無一人相信,可是,大家都等著看他的苗頭,看他
到底在要什麼花樣?

  李野鄭重其事向大家說:「你們不相信啊?我證明給你們看……」

  李野說畢,便伸手將放在檯子上的一疊橋牌隨便抽出一張,扔在檯子上,牌
子滑落出來。

  大家一時緊張起來,一個比較心急的人將滑行中的橋牌翻開一看,乖乖,果
真是黑桃A.大家湧出共同的心理,這是騙局,是魔術………

  然而,大家在心裡亂猜,誰也叫不出口,因為誰也沒看出其中之漏洞。

  林板撟更是呆住了,橋牌是他自己的,他將牌子洗好放在檯子上讓大家抽,
李野卻在那作詩,他那有空做手腳?

  就算他是魔術師,也不能在橋牌中玩花樣。

  然而,李野在眾人呆然之下,得意地向老板娘說:「嘿嘿老板娘,問題解決
了,隨便你到什麼地方我都願意陪你去,沒問題?」

  他眼看老板娘毫無拒絕之意,得意地說:「對了!那麼各位,戲已演完了,
請各位散場如何!」

  他擺擺手說:「各位!出口在那邊。」

  待大家顯得不服的表情離去,老板娘便關門閉戶打烊,她回頭瞟一眼李野,
他正從酒櫃台下取出一張橋牌說:「喂!老板娘,也許大家真的喝醉了,居然陷
入這種欺騙小孩的手段,嘿嘿……我握著另外一張橋牌在手,將抽出的牌子丟在
地上………嗯………林板橋那傢伙連自己的牌子也分不出,哈哈……」

  然而,老板娘卻不管他在玩什麼花樣,反正和不相識的男人混在一起也是人
生一大樂事。

  嬌聲嬌氣的說:「李先生,幫忙擺擺沙發!」

  「喂……已到開張的時候!」

  李野便按照她的意思,將兩張大沙發併起來,也許是故意的造作吧,兩張沙
發合併起來剛好成一張沙發床。

  氣候已進入三月,但夜間還是覺得有點涼意,但見老板娘由酒櫃中拿出一條
毛毯,不由使李野佩服她的準備周到。

  老板娘將毛毯一扔說:「好啦!李先生,儘量喝點威士忌提提神,也許這地
方你覺得拘束,不過將就點吧,反正在這種氣氛中大幹一場也不壞呢!嘻嘻……」

  李野向老板娘打量一番說:「老板娘幾歲?」

  老板娘頗不解的問:「哦!為什麼要問這個呢?這和年齡有什麼關係?」

  「呵呵……看來你的經驗相當豐富呢!真有趣,不過……你知道我還未嘗過
的方法嗎?」

  「反正方法都是千篇一律,只要能提起浪興就得了,不過千萬不要叫出像被
殺時的聲音來,要知道,街上的行人還多著呢!」

  「你有這種本領嗎?呵呵………好了,來吧。」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二十有七!」

  她一面站在沙發床上。

  「那就將近三十,嗯,好吧,就按照三十歲的玩法。」

  李野說著走近,「嗦」一聲,一把拉下她的裙子,動作粗野。

  老板娘大吃一驚,叫道:「十幾歲與三十幾的玩法有什麼不同法?」

  「啊!你的手法如此?應該像個人的動作才對呀!首先來個吻,這樣可以助
興,最低限度也該溫柔點. 」

  「啊!這真是意外,想不到妳這樣的女人也希望先來個調情,不過………如
果妳需要那就另當別論。」

  「呵呵………你這個人真現實,那就隨你!嗯……那麼,先抱我吧!……讓
我把收音機開大聲點,免得聲傳戶外!」

  李野不由怪笑起來。

  她不由臉紅著說:「你別笑得那麼怪裡怪氣的好不好,要笑應像個男人!唔
對啦,你暫時把視線避開,讓我好脫衣服!什麼這並不是害羞的問題,好,你既
然喜歡看就盡量看好了。」

  老板娘說著,一面毫不在乎的脫衣。

  體高五尺二的豐滿嬌軀,像成熟的果實,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最後奶罩
脫下時,豐滿的乳房便露出來了。

  在燈光昏暗的室內,她雪白絲滑曲線幽美的嬌驅格外耀眼,奶頭高高挺起,
頗為迷人。

  細細的腰枝,挺著豐滿的酥胸,三角褲的強力縮帶深沒入腰際,充份顯出格
外的動人。

  這時,老板娘若有所悟的,突然將挽在三角褲準備脫下的雙手縮了回去,是
害羞?不,她的表情不露害羞之態. 她暗想,連三角褲也自己脫,未免顯得太粗
俗低賤了。

  富有經驗的她,自有一套,和女人特有的架子。

  她面露嬌媚的表情,向呆望著的李野說:「你還等什麼?」

  李野驚了一下說:「嗯……不虧是老板娘的體態,實在太美了,穿著衣服時
還不感覺如何,可是脫下衣服就不同啦!難怪那些傢伙天天想陪妳。」

  老板娘心裡甜甜的笑說:「嗨!閒話少說,趕快過來吧,來來……這三角褲
應該由你手來脫才有意思,快來吧!」

  李野經她這麼一說,忙走過去。

  他來到沙發前,她的兩個乳房正好擺在他眼前,站在沙發上的她,幾乎高出
一個頭,陣陣體香向他襲來,下體不由起了變化。

  李野將她一摟,撫摸那渾圓的屁股。

  富有彈性的乳房正好頂著他的臉。

  他頓時失去理智,張開嘴咬了一口。

  「啊……痛………」

  她叫了一聲,卻與將要掙脫的本能相反地,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一陣痛感傳
達全身,她夢幻地說:「吮吧!用勁點,不要你咬………」

  李野俏皮地說:「別叫,叫床的時候還沒到呢!現在才開始。」

  他說著,一面脫下皮鞋,上床將她推倒,一手揉著奶頭,另外一個奶含在嘴
裡猛吮,另一手伸到小腹下。

  他一抓三角禪的縮帶,高高拉近突然一放,「拍!」一聲打在腰上,不由使
她又叫了一聲:「啊!痛………」

  她嬌軀顫動一下,更增加一種樂趣。

  他脫下了三角褲,一手已觸到了豐滿的陰戶,恥骨上柔軟的陰毛使他感到莫
大的興趣。

  他一面撫摸陰戶,突然將陰戶上的毛一拔。

  只聽她怪叫一聲:「啊!痛………」

  她的嬌軀又震顫了一下。

  他將拔起的三四根陰毛挾在指頭,伸到她的肚皮上搔了一騷,這一下換來了
笑聲:「嘻!癢死了!」

  他將她的三角褲脫下,扔到她的臉上。

  這時她正幫著他脫下褲子,急著要抓他的陽具,也不知道掩在自己臉上的是
三角褲呢!

  「老板娘,有什麼道具沒有?」

  「道具?如果熟的鴨蛋倒有,已剝好皮放在那裡. 」

  他按照指示方向,伸手去拿鴨蛋灑下一點鹽,另一手探到腿間,用手探看淫
水量。

  他一探穴裡滿是淫水,便將鴨蛋塞入。

  鴨蛋順著淫水的滑潤,一下沒入了裡面,他又恐懼被吞進去要費一番手腳,
便用手挖弄一下。

  食鹽在她穴裡融化,終於刺激了肉壁,他要看她有多少能耐?

  她的浪興起了,穴裡的淫水不斷源源而出,隨著滾動的鴨蛋混合。

  她忍不住湧上心頭來的陣陣快感,興奮的喘息油然而生,夢幻似的浪叫便衝
口而出:「嗯……啊………我……丟了………嗯………對不起………我要丟了…
…等會我會聽你的,叫我怎樣都行。」

  李野說道:「啊!…不要緊,妳儘管丟吧!」

  源源不斷的淫精浪水,流了一大片。

  老板娘終於抓到李野的陽具,她用力握著它揉擦著。

  硬挺挺的陽具經她一揉,更漲大顫動。

  不由興嘆的說:「啊………這麼大,不知是否適合我的穴子?總不致於進不
去吧,只要能進去就越大越好了………親哥哥………現在該可以弄進去了,我裡
面搔癢得很了呢!快點………」

  「急什麼?我們不妨競技一下,一到我洩氣的時候,儘管妳如何嘆息也沒用,
還是忍著點. 」

  片刻,他取出鴨蛋,拍拍她的大腿說:「再展開點,這樣怎麼行?最低限度
也得開個一百八十度,不行不行,應該這樣開的。」

  李野說著,將雙腿一扳,幾乎裂開似的。

  她忍著痛,咬緊牙關任他擺佈,他一手抓著陽具,先用龜頭在穴口磨擦兩三
下,頂在濕濕陰道口。

  他稍微一用力,便徐徐進了。

  老板娘雙眼微閉,淫蕩的叫:「唔………唔………嗯………不是裂開了吧…
……好好美死了啊………丟了………啊……」

  她激烈的擺動屁股,迎湊他的攻勢。

  「啊………我又丟了………你的東西太棒了………還沒完全進去吧?我的穴
子要裂開啦………啊………」

  暘具已完全沒入了,他突然用勁的抽插幾下,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
音,李野打趣的問:「這樣如何?」

  「你太狠心了,你這壞東西………嗯………好像又要丟了………啊啊………
丟了………嗯………」

  「這是第三次吧!還提得起勁嗎?下次我們一起來。」

  老板娘已丟了三次,全身都要散了,那還說得出話來。

  雙眼緊閉,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抽插。

  然而,每一抽插間,穴裡的淫水便源源流出,她渾身血液急激流轉,盡情享
受無盡的快感。

  她忍耐著,抵抗著,然而無窮盡的淫水仍流出。

  街燈射在室內,冷卻了充滿汗水的水氣。

  偶爾傳來幾個醉漢的高唱調子,和一掠而過的火車聲,交成了一支夜晚的交
響曲,然而他們的交戰不知能繼續多久?

              二、愛恨交集

  一陣春風從月台的彼端吹穿另一端。

  謝春梅站在月台呆望著鐵軌被風吹散的報紙。

  偶爾一陣冷風吹起她的裙子,好像一隻冰冷的手似撫摸熱呼呼的大腿,感到
一陣舒適的快感。

  謝春梅突然湧起了一股莫明的反感,真想逃離這兒。

  擴大機的聲音「嗡……」揚起了她的衝動,她眼前一黑,踉蹌一下,她的身
子斜了一下。

  施文生趕緊扶住說:「春梅,怎麼回事?」

  「別碰我!」

  嘴裡雖這麼說,內心卻因施文生碰觸而感到快慰。

  現在的她,不管是誰,只要有個男人貼她、支助她………「

  就算這眾人聚集的月台上,剝光了她的衣服,揉弄她的陰戶,大幹一番也無
所謂的。

  害羞對她是生疏的,只要能滿足慾望,什麼都行。

  不禁怨恨老板娘為何派這毫無勇氣的人來送她。

  那叫李野的男人,盡管當時的眼光可怕。

  可是,如果是他,準會依照自己的願望,抱住她、吻她,不管在眾人面前,
公共場所………「

  謝春梅突然恢復理智,發現施文生正與一個年三十左右的男人談話。只聽他
們說:「這怎麼行?這豈不變成販賣人口?太殘忍啦!我只要將她送回家義務就
完成,我不幹。」

  「所以了,我只說將她送回家的義務賣給我而已,你想想看,只要將送她的
權利讓給我,你可以乾拿一千元呢,看來你真是個膽小鬼,反正由我來送她,與
你送有什麼分別?」

  那人好像是酒吧常客,講個不休的。

  文生不妥協的說:「不管如何?我有完全送她回家的義務,豈有讓你之意。

  「好吧!你既然這麼說,我只有親自向春梅說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何?
要乾抽一千元?還是分文不要。」

  就在他們談得起勁的時候,火車來了。

  當謝春梅匆匆進入自動啟門時,他們才慌慌張張跑過來,然而,車門已關上
了,任他們如何的叫亦不開:火車終於啟動,謝春梅默然的依著對門的車門,毫
無精神的望著後退的車外景色。

              ╳╳╳╳╳╳

  謝春梅拖著踉蹌的腳步,終於回到了公寓。

  當她將鎖匙插人鎖孔時,卻發現門沒上鎖,她一把抓住了門的把手,門竟立
刻被她推開了。

  她下意識的道:「一定有誰來了?不!也許根本沒人唔,也許今早忘了鎖門,
不不!不會的,今早明明鎖了………」

  然而,不管有無人來,對她毫不在乎的,就算小偷光顧她也不要緊,這些恐
懼感已不起什麼作用了。

  然而,室內確實有人在。

  坐在房內吸煙的是老板娘的表弟吳清河。

  他現在念A 大三年級,他長得還算英俊,尤其舞跳得好,衣服始終整整齊齊
. 一看便知他是那種男人了。

  吳清河一看她進來,就高興的說:「啊——春梅,哦……怎麼自己回來?表
姐呢?不是一同回來嗎?嗨!真沒趣,這對人生是件悲哀……」

  「啊!對啦,妳也可以呀,或許說不定比她好,呵呵……老實說,我最近騷
癢得很,下面已積了不少,正找不到吐口呢,也就是說,喜歡抱抱女人,老抱表
姐也沒多大意思,妳一定比她好。」

  吳清河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吸了口煙又說:「自從兩個月前被愛人丟棄以
來,老和表姐搞沒意思,並非我的太小,而是表姐的太大,嘿嘿……沒意思。」

  他打量她一番接著說:「春梅,可以吧?不過我知道妳有不少情人,但是有
的時候換換口味也不錯嘛,像我這種男人也許會使妳滿意,怎麼樣?我會使妳得
到滿足的,趕快來這邊吧!」

  「……………」

  當吳清河拉她時,她毫不抗拒的倒在她的懷裡. 吳清河將她緊緊的抱住,吻
著她,而她卻任他隨意擺佈,可是,她的意思卻討厭像他這種男人。

  儘管她討厭他,然而就算被他姦淫也不覺得有何感想,只要能夠消遣這段無
聊時間就可以了。

  吳清河狂吻了她一陣,突然說:「春梅,我們到床上去吧!」

  春梅終於吐出一句話:「不行呀!現在是月半中啊……」

  他不在意地說:「月半?是月經來了嗎?啊不要緊的,這樣不是很好,不必
擔心懷孕呀!」

  他說著,不管她答應與否,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將她壓在下面,儘情吻她,
抱她,撫她……「

  經過一陣狂吻之後,他一隻手便從她的胸襟插去,一個扣子「卜」一聲脫落
了,當他觸到乳房時,第二個扣子也脫下。

  他一面撫摸她的乳房,一面溫柔地說:「春梅,我一直不知道,不知道妳這
麼愛我,是嗎?妳何不早說,免得我抱表姐呀,是嗎?」

  「…………」

  「不管妳平時如何愛我,現在總算達成願望了,是嗎?啊……我真高興,妳
竟會來愛我………」

  吳清河自言自語的盡自說自話,不管如何,他認為女人不提出反抗,就證明
是愛他的,喜歡他的。

  然而,以謝春梅來說,對於他的想法是可笑的,現在她卻連笑的心情也挑不
起來了。

  她仰臥在那裡任他擺佈,清河的手不管觸到那裡她也不理會,因為她提不起
反抗的力量呀!

  柔軟的乳房被他粗大的手一握,倒憶起往日一件事。

  那是她十三歲的時候。

  她想起了女中的校醫,那粗壯的手。

  那時,她的乳房是那麼嬌小結實,卻被老師那粗壯的手掌揉大而軟化了,這
事情深深印在腦海裡. 當她月經來時感到不舒服,她跑到學校醫務室。

  那位擔任校醫的許火木說:「什麼地方不舒服?胸部?肚子?什麼地方痛?
難過嗎?好,那麼我來給妳舒服的感覺吧!」

  那時許火木老師的態度不知怎麼的,總覺得不可思議的威嚴,使人提不起絲
毫反抗的意志。

  明知道是件羞人的事,卻無法抵抗,只得閉上眼睛。

  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許火木的手竟從胸襟滑了下來,觸到了又暖又嫩的乳
房,使她感到異樣,不由張眼一看,許火木的嘴已到眼前。

  「啊!醫生,你要幹什麼?這怎麼行,唔……」

  許火木怎能讓她亂叫,忙不迭的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那時她但覺一陣吐意,
忍忍不住「哇……」吐出一口汙物。

  許火木當初大吃一驚,立即將嘴巴隔離,但一口酸水汙物已含入他嘴裡,他
竟吞了下去。

  謝春梅當時大驚,而感到內疚,總以為他吃了自己吐物是自己一種罪過,從
此對他多了一種良心負荷。

  自那次後,她視許火木已非外人。

  同時她認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而既然知道自己一切的人,等於是自己人,
包括父母兄弟情人在內。

  然而,謝春梅並非愛他,不但不愛他而恨他,只敬仰他是個毫無幽默感的尊
嚴的校醫而已。

  可不知怎麼搞的,自從他吃了自己吐物之後,她一時在思慕他,好像一刻也
不能和他分離似的。

  總是借故接近他,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有一天,不知怎麼搞的,她照例呆然的坐在校園的草地上等他,她急急要了
解自己。

  是時,許火木出來了。

  他一面向他施禮盼學生們回禮,一面向這邊走來,他的步伐顯得多麼可憐呀,
她覺得他是個值得同情的人,同學從沒看過他的笑臉。

  一直找不到對象的她,猶如發現方舟。

  正當他走近春梅時,她提起勇氣說:「老師,我………」她含羞的說:「我
我現在可以拜訪府上嗎?」

  「什麼事嗎?」

  「唔………今天老師講的我有點不懂……所以……」

  許火木默然走了,他對他的要求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謝春梅身不由己地跟
著他走,他們倆誰也不開口,他們倆通過路旁兩排街道,學校已離得很遠了。

  和他平肩徒步,碰到許多同學,大家都投來奇異的眼光,然而,沒有一個說
一句閒話。

              ╳╳╳╳╳╳

  許火木的家是日式的房子,他租了一間六疊和三疊的房間,裡面充滿他的體
味,空氣十分沉寂。

  他的妻子時春好像準備外出,她正在打扮。

  許火木以沉悶的表情望著時春說:「時春,今天也要出去嗎?」

  時春不理睬他,冷冷回答說:「有什麼辦法嗎?」

  她打扮完畢,向春梅白了一眼,匆匆出去了。

  許火木呆呆望著妻子的背影,好像陷入沉思,眼角掛著淚水,不由使春梅迷
惑起來。

  怎麼呢?他們之間有什麼隔閡?

  當時春出去約五分鐘,許火木突然從沉思中驚醒,突地一把拉住春梅,緊緊
抱住她說:「謝春梅………妳怎麼能了解我的苦衷?………我終日為自己的苦悶
困惑著,請妳原諒,不!請妳救救我,這樣繼續下去,我準會發瘋的,不過我仍
得告訴妳………」

  據他說內心的苦悶,完全是因妻子而起,也因自己無能而起。

  他的妻子時春是個騷婦,而她會變成騷婦是因為許火木患了不能人道的病症,
這是人生一大苦悶之事。

  然而在狼虎之年的時春,怎能教她獨守空房呢?對於貞潔兩字在她也許是過
份要求。

  當然,時春也許是愛著他的,然而,有愛而無慾是行不通的,她哪能忍受這
種考驗。

  同樣的,許火木雖不能人道,卻不忍妻子讓別人一個個的姦淫,可是這苦悶
歲月,卻已數年了。

  天天的,時春為了滿足自己慾望,天天外出去找她喜歡的男人解決生理上的
需要,去撲滅慾火,今晚恐怕不回來了。

  就算她今晚突然回來,他也無法應付她,在他們之間,根本沒有夫妻擁抱這
個節目,只有各自冷淡的被套而已。

  當初,他們曾互相愛過,任所欲為的擁抱著,然而有虛無實,如今嘗到其他
男人的滋味,連碰丈夫都覺討厭了。

  許火木激動的說:「春梅,隨便你怎麼責備我都可以,我對責備已不在乎了,
春梅,我是個任性的男人,自私的男人,希望妳能了解我,按照我的意思,如果
這是我的罪過,我也承認,絕不不提出抗議,春梅………」

  他接著說:「我只是無法躲避現實的苦悶,原諒我這無情的愛撫……」

  春梅覺得昏沉沉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然而,就算他搞不出什麼花樣來
也不會拒絕的心情。

  許火木的眼睛發出了瘋狂的光輝,甚至帶著淚光呆呆的望著春梅,突然激動
的吻了起來。

  他吻著,吻著,整個臉都被他吻濕了。

  他吶吶地說道:「春梅,把妳的衣服脫掉吧…………快點………害羞嗎?那
麼,由我來幫妳脫下吧……」

  他將她身上脫得光溜溜的。

  雪白的裸體呈現了,胸前兩個乳房小小的,桃紅色的乳峰高高挺起,一股少
女特有的體香散發著。

  春梅渾身不住的顫抖,可是對於他的每個動作,她從沒拒絕過,她緊閉雙眼,
任由他去擺佈。

  他也將他自己脫得赤裸裸的。

  他突然將她按倒,她本能地雙手掩住了兩個乳房,然而被他粗壯的手臂推開,
粗魯的。

  他瘋狂的吮她的乳頭,甚至吻遍全身。

  他將她緊抱,在床上亂滾,如果有人在旁邊欣賞,那是個異樣的風情,好像
兩個物體在格鬥. 他抓住他的乳房,瘋狂的吮著。

  她沉重的心情漸漸放鬆了,他何曾嘗過肉體上的快感?她這時已無法抑住心
頭的快感,在那裡扭動呻吟。

  「春梅,把腿張開……」

  她毫不猶豫的照著他的話把腿張開了,她顧不了羞恥兩個字,不,她已忘了
這兩字,一切由他去。

  茶黑色的陰毛疏落地長在陰戶上,可愛極了。

  他倒過身來,將她渾圓的屁股抱住,情不自禁的俯下頭來,一口咬住她那雪
白的大腿。

  「啊………」

  她突然叫了一聲,一陣激痛。

  一個明顯的齒痕印在大腿上。

  她張開眼睛一看,他的陽具在眼前搖晃,似乎比普通的孩子大一些,可是軟
綿綿的,一點也沒勁。

  她伸手去抓它,使勁一握,但毫無反應。

  她又試著上下揉擦一下,仍毫無反應。

  當然,她還不知道男人陽具反應起來如何跡象。

  他的嘴巴落在他的陰戶上了,呈現桃紅色的陰唇可愛極了,像含春似的那麼
豐滿,而新鮮. 他用舌頭舐吮,對於未知世故的她,還不知快感的滋味,可是肉
體上受不住刺激,淫水流了出來。

  她渾身一陣熱,當他舌頭觸到陰核時:「唔……唔!!嗯……」

  她覺得毫無勁力的陽具,是值得可憐的。

  不斷的呻吟起來,全身抖顫著,近乎痛感的快樂襲滿全身,一股不知名的滋
味使她頗為難過.

              ╳╳╳╳╳╳

  許火木的愛撫繼續了幾個月,使謝春梅嘗到了快感的滋味,同時她的乳房也
漸漸變大了。

  許火木曾數次試著將陽具頂在她的穴口,仍無法塞進去,他也曾為這事哭了
好幾次,可是仍不濟於事。

  他的苦悶是無法補償的,如果沒有這種病症,也不會失去時春的愛情,不過
他有了春梅的擁抱,總有幾分安慰。

  有一天,他照例和春梅擁抱著,竟無意的用指頭挖破了她的處女膜,然而,
春梅卻不在乎。

  可是許火木卻對這件事感到內疚,春梅走後他仍感到心神不安,一直躺在床
上沉思不已,總感人生毫無樂趣。

  不能征服女人的無能男人,畢竟是件悲慘的事情,他曾經數次企圖自殺,但
都沒有實行過. 然而,經過了一個多月,他竟突然被電車壓死了,據當局的消息,
是件意外的事故。

  誰也不知道原因,也許他自殺的願望達成了。

  不過,謝春梅自從許火木死了以後,心情倒反而輕鬆了不少,從此恢復了女
學生的常態,只有被許火木揉大了的乳房,和用手指頭挖破的處女膜卻無法復原,
變為她終身的創傷。

              ╳╳╳╳╳╳

  謝春梅突然從回憶裡醒來,因為吳清河的挑逗使她恢復神智,兩個白色肉體
在床上打滾. 吳清河一面揉著他的乳房,一面俏皮地說:「春梅,妳的乳房真不
小呀!當初以為妳套了假的呢,原來是貨真價實的珍品,難怪那麼多男人追妳呢!」

  他說著一面吻她。

  春梅索性閉上眼睛,任由他擺佈。

  其實,她也無法反抗,根本沒法提起反抗的勇氣,然當他手摸到陰戶時,她
伸手掩起來。

  「春梅,放開手呀!讓我看看。」

  她夢幻似地說:「不行呀……現在不行呀………」

  「啤?怎麼啦?唔是月經來了?這有什麼關係,我剛才已經說過,這樣反而
不用顧忌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撥開她的手,一根手指已擠進陰戶的裂縫,一股熱氣傳到
他的手,觸覺告訴他那是淫水。

  觸覺已不能滿足他的慾望,他翻過身來將她雙股分開,要看看她的陰戶到底
是什麼顏色?

  濕濕的淫水紅色的月經,組合成桃紅色的液體,把鼻孔湊過去一聞,和普通
味道沒有什麼兩樣。

  陰戶四周長滿陰毛,柔柔的,用不著去摸,光憑視覺刺激,吳清河的陽具早
已漲硬,恨不得一下插去。

  然而,他仍要慢慢的欣賞,就好像一條活跳的鯉魚,心裡正在盤算著如何的
燒法似的。

  他先用兩根手指頭插進陰道裡挖弄,熱熱的淫水從指頭傳到心底,由於月經
中,他覺得渾身幾乎要被陰戶吸去。

  吳清河終於把身體翻過來了,因為他知道陰戶的需求了,他跪在她兩腿之間,
一把握著陽具說:「好了好了,別急嘛!我就要讓妳嘗嘗新滋味了,人家還是妳
姑娘呢,而且還有紅色的化粧,像這樣的姑娘不錯吧!什麼?忍不住,嗨!真沒
辦法,好吧!得慢慢來呀!」

  他一面對自己的陽具說,一面將龜頭頂在陰門上,稍稍用力一推,便完全插
了進去。

  兩人同時感到一陣舒暢。

  陰毛之間互相磨擦著,謝春梅的屁股漸漸挺起,似乎需要陽具插得更密合些,
陰唇牢牢含著陽具不放。

  儘管謝春梅不喜歡吳清河,但是生理上的需求即相反驅使她,漸漸進入快惑
的境界中。

  她的身心漸漸沉醉在淫慾裡了。

  她的浪興使她不能忍受的叫喊,渾身的骨頭幾乎就要散開了,呻吟之聲亦隨
著衝口而出。

  「唔………唔………嗯………嗯………」

  吳清河逗趣的問她:「怎麼呢?好不好?蠻舒服吧!」

  她嬌喘噓噓的回答說:「好………太好了………唔………不行了………快丟
了………」

  「啊………我也是………」

  兩人緊抱著,呻吟著,吳清河但覺龜頭一陣酥麻,陣陣的精液頓時射出,龜
頭頻頻潼擊花心,誘得謝春梅也同時一顫,陰精直放。

              三、戲逗挑情

  軟弱的陽光射進李野的臥室,他從睡夢中張開眼一看,已是日掛高空了。

  他懶洋洋地伸著懶腰,一看表已有十一點多了。

  他並不富有,然而他卻有先天的英俊和年青,就算沒有了錢,有了英俊及年
青,已足夠使他安慰了。

  只要能天天找自己喜歡的女人抱抱,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李野披了那件並不十分高尚的大衣走出街面,首先閃現腦際的第一件事,便
是先找一個理想的女人。

  他站在一家服裝店門口留意過路的每個女人。

  單獨在街道上行走的年青女人果然是理想對象,可是今天他卻突然想到如果
從一對情侶中拉一個出來豈不更有趣?

  這時碰巧有對情侶迎面而來,女的是個風騷型的年青貌美摩登女,男的是公
務員類型的青年。

  於是,李野便擦身而過叫住了他們。

  「呀………不是老鄭嗎?」

  李野隨便叫著對方的姓氏,在一個毫不認識的人面前,要裝作是熟人畢竟不
是件容易的事。

  那青年一怔,朝李野望一眼客氣地說:「我姓陳……」

  這一下使李野喜出望外,因為「鄭」和「陳」的發音相差不多,正好可以胡
混過去。

  李野含笑說道:「好久不見了,怎麼呢?忘了我啦,嗨!你的記性壞透了,
我是李野呀,上月不是……你曾說府上是……」

  「我住在興隆街………」

  「啊啊!對了你曾說興隆街的什麼地方我卻記不起來了………這位是你的女
明友嗎?」

  李野擺出鞠躬的姿勢對那女的自我介紹:「我叫李野…:」

  姓陳的青年不認識李野,但被他這麼一說,倒好像覺得在那兒見過面似的,
這是常有的現象,人的記憶有時會糊塗的。

  於是他們三人便邊走邊談起來,然而李野的印象始終無法浮現在那青年的腦
際,僅管他拚命思索。

  然而,人畢竟是感情動物,自己雖然記不得人家,人家卻認識自己,當然不
能使人過份難堪。

  於是,他摸摸口袋,準備掏香煙時卻忘了把煙帶出來。

  「啊!李先生,請你等等,我去賈包煙就來。」

  他說完便匆匆離開. 向附近一家雜貨店走去。

  然而他買好香煙回來時,他的女朋友與那叫什麼李野的男人已不知去向了。
乖乖!怎麼不見了呢?

  可是他仍深信李野的為人,不疑有他。

  他暗想,也許我走錯了路,或者他們會錯我的意……「

              ╳╳╳╳╳╳

  李野終於搶了人家的女友,可是這也是他好運,事情這麼順利。

  原來,姓陳的青年去買煙時,他向那女的說:「小姐,也許是我過份冒昧,
他和我誰比較吸引人呢?今天妳的快樂,完全可以現在來決定,如果妳認為我比
較能使妳快樂,請妳跟著我走吧!」

  他說完不管女的答應與否,調頭就走了。

  奇怪的是那女的卻一言不發,跟著他的背後追了過來,不由使李野喜出望外
回頭問她:「妳叫什麼名字?」

  「春梅。」

  「春梅?」

  「是的,石榴酒吧的春梅。」

  這時,李野才恍然大悟,難怪一切都能順利了。他想到那天大家都在爭送她
回家的權利。

  李野又問:「啊………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送妳回家的是施文生,是
嗎?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呢?」

  「男朋友。」

  「你們本想到那兒幽會呢?」

  「公園. 」

  「公園!哈!多沒趣,怎麼樣,看電影去?」

  謝春梅自從那晚被吳清河糾纏以來,對於吳清河有點討厭,所以今天才被姓
陳的青年邀了出來,難怪這麼容易跟著李野走。

  她的月經已過去了,恢復常態的她對李野感到另外一種興趣,她要看他到底
能拿出什麼本領來?

  然而,聽說要邀她一同看電影的建議時,卻突然感到無比的失望,因為看場
電影畢竟太平凡了。

  這天適逢星期日,戲院裡滿座得人山人海,擠在人群的裡面只能看到銀幕的
二分之一。

  謝春梅不耐煩的說:「要這樣看嗎?」

  李野順口答道:「看也行,不看也行!」

  「那有什麼竟思?」

  「當然有意思啦!」

  「當著大眾面前黑暗中多有趣?妳不知道就別問!」

  他一面說,一面將她帶到牆壁邊站著,他的個子高,她站在他面前還不致阻
礙他的視野。

  李野雙手扶住她的肩,她索性靠在他的懷中。

  在這裡他能做什麼呢?

  頂多來個擁抱、接吻,了不起伸進胸襟摸摸乳房,這有什麼意思?她想到這
裡不禁笑出聲來。

  電影上演了,天然色的草原上升起煙幕信號。

  印第安人有呼叫迴響,不料一支箭「咻」的射到一個男人肩上,那個人應聲
倒地,鮮血汩汩流出。

  馬不停的飛馳而過,一場大戰就此開始。

  ………銀幕上現出酒吧的場面,是酒櫃台前的景色,吧女突然「拍!」的一
聲打了男人一個耳光。

  那野性男人毫不在乎,他一面嘻嘻地抱住那打他的女人狂吻,那女人雖然抵
抗,兩手卻緊緊地摟住。

  春梅大腿上突然感到一陣冰冷,當她定睛一看。

  李野蹲在她的背後,他的手正伸在自己裙內摸索,不由使她紅著臉看看別人,
是否有人看到她的情形。

  蹲在人群下所看的光景也有另一番情趣,許多站立在那裡的腳柱,裹著形形
色色的料子,只有人體漂泊在氣味中有趣極了。

  然而,李野的目的不只要撫摸春梅的玉體為快,以觸覺來滿足慾火也是一件
趣事,而且在大家面前更有趣。

  他不管謝春梅的反應將會如何,如果她反對他的做法也就算了,反正閒著沒
事,不讓他摸,光看看也行。

  人終歸會死的,在死去之前,只要認為自己是快樂的事應該儘情享受才對,
光想不做才是傻瓜。

  李野向來崇拜唐河安,他是個思想家,也是李野心底的老師。

  蹲在人群面前撫摸女人的玉體,一個普通男人是無法做得出來,這樣的男人
需要極大的決心和努力。

  李野的頭終於鑽進春梅的裙子裡面去了,她也夠大膽,索性靠在牆角裝作看
電影,對李野的作風佩服極了。

  這時,李野的手已伸到三角褲的縮帶邊緣去了,但聞陣陣的異香向他襲來,
更使他興趣濃厚。

  他的指頭擠進了她的腿間,觸到軟綿綿的陰戶,光滑的陰毛使他聯想到她的
陰戶。

  由於三角褲的阻礙,陰戶只能以觸覺來判斷。

  像這礙手的三角褲穿著幹嗎?

  下次該叫她不要穿,也許不該想下次,他是只知道今天的男人,也許別天又
蹲在另一個女人裙下了。

  現在只有脫下她的三角褲才是上策。

  他終於用他的舌頭到處吻,到處舐,雖然不太乾淨,但這並非衛生問題,只
要能滿足慾望,什麼都行。

  他吻遍大腿之後,他指頭觸到那濕濕裂縫,淫水隨著她的揉弄泊泊流出,陰
戶又熱又滑。

  他不禁在大腿上咬了一口。

  「唔!」

  春梅忍著一陣激痛,咬緊牙關未敢出聲。

  她跺著腳,忙將他那挖弄陰戶的手制止,不由使他立刻明白過來,趕忙從裙
下鑽出來。

  原來電影演完了。

  電燈接著大亮,他們兩人視線也碰上了。

  她打開手提包,將一條手絹遞給他。

  他將手擦乾淨,重又給她。

  「拍!」的一聲,她又把手提包合上,下面該是什麼節目?這個問題同時出
現在兩人的腦海。

  他問她道:「春梅,怎麼辦?」

  她也反問他:「怎麼辦?」

  這有什麼迷惑的,難道就這樣分手不成?不管上那兒去,下面的節目,是兩
個人都無可否認的事。

  他們並肩的走出街路,已是黃昏時分了。耀眼的燈光閃亮著,更增加了兩個
人的情趣!

  春梅不禁讚嘆道:「唉!今天的夜色多美!」

  「嘿!別開玩笑,現在妳心中有美麗的月色嗎?」

  「我們轉轉圈子吧!」

  「總不是打算回去吧?到那兒去都好,反正走走也不壞,終會想到的,妳不
覺得終需解決嗎?」

  「是嗎?不過……往往會有出人意料的……」

  李野抬頭望望月色說:「下起雨來多好……如果下雨倒有好辦法!」

  「啊!我想起來了!」

  「想到什麼?」

  我應該回酒吧去,已七點半了。「

  「哼!妳倒想起無聊的事來,真是易變的尤物,剛才還說過美麗的月色,現
在又想到生意…」

  「難道我不上班行嗎?」

  他生氣地說:「那麼到酒吧打烊吧!好啦,妳去吧!」

  「咦?李先生你生氣啦?」

  「哼!女人真不好應付,還要我一番恭維不成?不大好意思吧?妳上班就是,,
我也想喝一杯,走吧!」

  「可是我曉得啦!」

  李野又說:「你們的酒吧打烊之後,旅館的門總是開著吧!」

  春梅也只得說:「哦………那當然,可是那時候不會改變吧?嗯!我或者你
………如果有誰改變的話……」

  「別嚕嗦了,難道要我負責不成?」

  於是,他們向石榴酒吧走去。

              ╳╳╳╳╳╳

  公寓的走廊響起腳步聲。

  是石榴酒吧老板娘和春梅回來了。

  原來,正當要打烊時,李野突然不見了。

  春梅無奈,只得帶著空虛的心情和老板娘一起回家。

  她想到乘電車回家的途中,曾有個色鬼摸她的屁股,他是個四十五六歲肥胖
傢伙,一對色迷迷的眼神使他討厭。

  她忍不住大聲嬌喝:「別摸人家屁股好嗎?」

  她這一喝,引起車內一陣大笑,然而她卻無所謂,眼看著那傢伙紅著臉逃避
了,真是人心大快。

  她暗暗的恨著李野不應該挑起她的浪情後卻置之不理,他這種半途而棄的手
段太卑鄙了。

  她愈想,就愈是生氣,頭腦越是昏昏沉沉的,心情也越是空虛,暗想:今晚
怎麼辦呢?

  謝春梅無精打彩脫下身上的短大衣,坐在爐旁呆呆的。

  老板娘已換好唾衣,她坐上鏡台前卸妝,這是睡前的功課,她眼看著春梅的
異樣,不由問道:「春梅,妳怎麼啦?」

  春梅如夢初醒的說:「老板娘,妳今晚沒人陪嗎?」

  「嗯………」

  她只輕應一聲,忙著整理頭髮,這是為明天生活準備的。

  春梅又問:「為什麼呢?誰也沒有抽到牌子嗎?今晚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呢?
是不是『黑桃』?」

  「不………」她搖搖頭說:「是我取消這玩意的,我認為應該尊重自己,過
去的行為太傻,為什麼任由他人來決定陪伴自己的權利呢?我又不是什麼一件物
品,任由他人來打主意,多沒意思嘛!」

  「那麼就不行囉?」

  她從鏡中望著春梅說:「什麼?」

  「老板娘,今晚我總覺得很空虛,我想………」

  「呵呵………這倒很難得,難得妳自己提出來,好吧,我來給妳搞就是啦,
今晚我在妳上面。」

  她說著提起精神來:「哦!對不起,那麼應該換個抽弄的。」

  「嗯!對啦,春梅,妳把那東西濕濕熱吧!可不要濕得太燙啦,暫時放在水
裡浸浸就行。」

  「好的!」

  春梅應聲走了開去,要去準備東西。

  全身的慾火焚燒,感到莫名的憤怒。

  為什麼要用淫具來滿足自己呢?

  她一時衝動,覺得世上的一切都使她討厭,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切打壞才開心、
才滿足。

  她踉蹌走進來,悄悄鑽進被中。

  老板娘的睡床就在春梅隔壁。

  這時,她已理好頭髮,匆匆站起來走入廚房,一面自語道:「春梅,濕的東
西該好了吧!」

  然而,當她走進廚房時,竟發現什麼鄯沒有,又自語道:「也許春梅忘了…
……」

  她一面點著爐火,一面從架上取出一樣奇妙的東西來。

  那是一支女用的淫具,好像把兩個男人的陽具剪下來接起來的陽具模型,中
間一個套子,一端大一端較小,大的那一端是老板娘的,而小的一端是春梅用的,
因這樣才適合。

  過了一會,她端著淫具臉盆,走進來向春梅說:「春梅好啦,在那兒?還是
在妳床上搞?」

  「………」

  「呵呵………妳自己提出來的主意,又顯得小姑娘似的,或者是難為情了,
呵呵,到底還是孩子嘛!」

  春梅暗想:我才不像妳那麼荒唐?沒自卑惑的人真幸福。

  然而老板娘的手,卻有意挑逗似的,伸進被子裡揉弄她的乳房,她本能的將
她的手撥開,只聽老板娘說:「咦?妳怎麼啦?」

  她一面將臉盆取走,那支濕濕的淫具貼到春梅的臉上說:「如何?剛剛恰到
好處吧?」

  「別碰我!」

  她用力將淫具撥開,那陽具脫手掉在地上。

  她忙將淫具拾起來說:「春梅,妳這是怎麼啦?」

  春梅張開眼睛,一把抱住老板娘說:「老板娘,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得不可
抑制,啊怎麼辦?我太痛苦了,請妳原諒。」

  「快別難過,哎……妳這孩子……」

  於是,兩個肉體戰鬥就此展開了,她們懂得如何挑情,不久,兩方的頭髮散
亂了,嬌喘喘噓噓,快樂呻吟傳遍全室。

  老板娘挑情使她浪興盡起:「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快把那東西放
進來吧。」

  從兩人體內排洩出來的氣液體,她們輪流在床上翻滾,整個世間只有她們兩
人的存在。

  她們呻吟著,翻滾著,一直搞得天翻地覆,精疲力盡.

              四、淫慾世界

  李野走出了脫衣戲院,順著人行道走花街。

  三三兩兩的妓女們都站在路邊來拉生意,然而李野對於花錢的淫慾認為太不
神聖,拖著空虛的聊步回公寓。

  然而,公寓的門牢牢鎖住了。

  怎麼辦?他又後悔不該回來了,認為應該到石榴酒吧去參加抽牌,抱抱老板
娘也不壞。

  然而,他的手卻去敲門:「喂!快給我開門!」

  「是誰?」

  是房東太太的聲音。

  「是我,李野!」

  她匆匆打開門說:「李先生,真對不起,剛巧外子出差,我怕強盜光顧才鎖
起來,那天隔壁被搶了,可怕極了。」

  李野默然跟她上樓。

  房東太太房間就在他隔壁。

  她回頭望了他一眼說:「李先生,要不要喝茶?」

  「是開的吧!」

  他說出口時,才想到如果不開的水怎麼能夠叫茶呢?他對於自己的失言暗覺
好笑。

  房東太太笑笑說:「是的。」

  「那麼,就讓我喝杯吧!」

  房東太太請他入內,匆匆為他倒了一杯茶來。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背影,薄薄的睡衣裹著苗條的身材,嬌艷的體態使他
起了一陣邪念。

  她是狼虎之年的艷婦,長得一付討人喜愛的臉孔,而且適逢她的丈夫出差,
這不是天助我的絕好機會嗎?

  她將茶送到他的面前。

  他閒聊的說:「最近還作詩嗎?」

  他輕嘆口氣說:「唉!最近情緒壞透了,談不上作詩,最主要沒靈感。」

  李野眼睛露出異樣的光輝,一種激動的情緒油然而生,一把抓住她的手就要
抱進懷裡. 不由使她大吃一驚道:「咦?你這是幹什麼?不行呀!」

  「太太,我愛妳!」

  「請別開玩笑,我是有夫之婦,怎能這樣呢?請放開,不能這樣的,孩子們
會醒來的。」

  她雖這麼說,表情卻沒有拒絕的意思,她又說:「你不是有個愛人嗎?」

  「不!那不是愛人,只是朋友!」

  「你騙人,那天你們還在打開司呢!」

  他隨便說道:「那只是演戲而已,她想考電影明星,需要實習一下!」

  然而,他突然想到自己這種演技仍不夠標準,他突然將手放開,有氣無力地
說道:「對不起,太太,我一時衝動忘記一切,請妳原諒我,不過……我確實愛
妳,只是無法表示,因妳是有夫之婦. 」李野說著,連茶都不喝就走了。

  人是感情動物,而在某種情形下被人強求時偏偏不依,如果以感情挑撥,不
依又覺過意不去。

  房東太太看李野走出房去,心裡很難過,她知道他是單身漢,在寂寞時需要
異性的安慰。

  讓一個富有情惑的男人來愛慕也是件值得紀念的事,何況正值丈夫出差,這
正是寂寞人互相安慰的好機會呀!

  李野回到房裡猛吸煙,然而房東太太也悄悄來了,她默默坐在床沿,凝望著
他的臉。

  這個機會,她竟自動送上門來了,這是愛的表示,機會豈可錯過,於是李野
握著她的手說:「太太,妳終於了解我的苦衷!唉………我早就愛妳,只是沒勇
氣來發洩,妳可以接受我的愛嗎?」

  她默默無言,含情脈脈的眼睛放出異彩,只要李野有所行動的話,一切都可
以依他的。

  孤男寡女同於一室,而不行周公之禮這是罪過. 於是,主動的男人動手了,
被動的女人屈服了,她融化在他的熱吻裡,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動…………

  衣服一件件地脫掉,一個赤裸裸的玉體呈現在眼前,任他狂吻、愛撫、吮吸,
不管是乳房或陰戶。

  興奮的喘息,淫蕩的呻吟充滿室內,他們盡情的挑逗,一場大戰從此開始,
一直戰到兩敗俱傷,精疲力盡.

              ╳╳╳╳╳╳

  在石榴酒吧也有一場熱鬧的肉戰將要展開. 不用說!這是老板娘與那些老顧
客的玩意,照例又是打烊的特別節目。

  今晚參加的客人有四個,然而,不巧是知遇,他們四個人都抽到規定的牌子,
不由使老板娘大吃一驚. 然而,例行的規則那能打破呢?於是七手八腳地大家便
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了個精光。

  赤裸裸的老板娘到了這步田地,她只得應付了,反正她向來是貪得無厭的女
人,何況面對四個男人也另有一番樂趣。

  她主意既定,便站在沙發上對大家說:「喂,你們光把我的衣服脫光太不公
平了,你們也趕快脫掉呀,同時我告訴你們,誰也不得胡來,一切都得聽我的命
令行動,不同意的儘可以立刻滾蛋,大家以為如何?」

  四個男人紛紛贊成說:「可以!可以。」

  「當然贊成!」

  「知道了!」

  「哈哈!多有趣呀。」

  他們一面說一面毫不害羞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片刻間四個人都赤裸裸地站在
床下聽候老板娘的命令。

  她好不得意,以女主人的姿態對大家說:「好,大家都很聽話,不過叫名的
方式太麻煩,現在給大家取一個代號!」她指著大家說:一你是老S ,你是老A ,
你是老Y ,你是老K ………呵呵,這代號多有意思,現在就開始吧!「

  她頓了頓又說:「首先大家向我身上打開司,都………用不著斯文………笑
什麼?一個也不准笑,各就各位吧…………」

  「喂!你說得有理,你就用手指挑弄吧!」

  「是!」

  老K 說著,便撥開她的腿,用手指挖弄起來。

  不一會,整個陰戶漲大了,陣陣淫水從穴裡流了出來,老K 為了要探知她有
多少淫水量,便取個杯子湊在穴口。

  老板娘兩手空空覺得太可惜,希望他們盡點義務。

  於是她說:「老S 和老A 的雞巴湊過來吧,我來給你們套套………嗯!再過
來一點,呵呵,那個較大。」

  她一手抓一個,套得更加硬大粗壯。

  於是她為他們輪流套弄陽具。

  老Y 卻忍不住叫著說:「喂!老板娘,將要出來時怎麼辦?」

  「這麼快,忍不住了嗎?」

  「唔,差不多了,可是………總不能四個人一起擠進去吧?我看………還是
抽籤決定吧!」

  她不滿的說:「真的忍不住了嗎?再等一會也不行?唉!真不中用,讓老Y
先來吧,不過你的權利就此終結啦!」

  「好吧!我搞完就在一邊喝威士忌酒。」

  「好啦!大家等等吧,欣賞欣賞也不壞,等一會多讓你們快活就是啦!老Y
太年青沒辦法!」

  於是大家讓開來,老Y 便向大家一鞠躬,然後騎在老板娘身上,一提陽具就
朝洞口塞入。

  老板娘的陰戶,剛才已給老K 挖弄得差不多,現在經老Y 的抽插,已興奮得
怪叫,屁股頻頻挺動。

  「老板娘………我………丟了………唔………忍不住了………丟出來了……
…唔………」

  老Y 叫著,抽插的速度加快。

  「再往裡頂一點………嗯………對對………嗯………我也要丟了………唔…
……嗯嗯………」

  兩人已進入高潮,緊摟著呻吟著。

  突然一震,兩人同時洩精。

  過了片刻,老Y 抽出軟軟的陽具,重又向他們三人一鞠躬,匆匆穿起短褲,
逕自喝酒去了。

  老板娘是身經百戰的女將了。

  她並非丟一次就能滿足。

  她休息一會,便向剩下三人說:「下面該選那一個好呢?唔………老K 來吧!」

  老K 面露喜色的走過去。

  老板娘一把抓住他的陽具說:「唔………真的不錯哦,塞進去吧!呵呵……
…如果有老A 的長度,你就可以專靠這個吃飯了。」

  老K 不好意思的說:「別拿我尋開心了,短的也有短的好處,就算不專門靠
這個吃飯,拉拉皮條也不壞吧!」

  他說著,先將龜頭在洞口磨了兩三下說:「老板娘的穴真小,不擦頭恐怕進
不去吧!」

  「豈有此理,是你的穴大,並非我的太小呢,動動腦筋不就進去了嘛!唔…
……對啦,你們兩個幫忙把我腿撥開………可別太用勁啦,穴子裂了就糟啦,好
………老K 塞進去吧!」

  她一面挺著屁股,意欲吞沒整個陽具。

  老K 這才用力一頂。

  她大叫起來:「啊………痛死了唔………嗯………進去了嗎?」

  粗大的陽具竟然進去了,雖然短了一點,卻剛好與她的淺穴相稱,龜頭剛好
頂到子宮口。

  不由使他喜出望外。

  「啊……恰到好處,好啦,你們把手放鬆吧,不過………可別閒著,幫我揉
揉乳房………」

  老K 在她身上狠狠的抽插起來……

  她淫蕩的浪叫:「唔………美死了………嗯………舒服極了………老S 過來,
你的雞巴讓我來吮吧………」

  老S 打趣說:「喂!可別興奮過度把雞巴咬斷啦!」

  她打了他一下說:「你擔心什麼?不會的。」

  老板娘說著,便將他的雞巴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她一面用手撫摸老A 的陽具,扭動著渾身浪肉呻吟著,陣陣的淫水源源不斷
的流出。

  「唔………唔………哼………嗯………」

  因為嘴裡含著雞巴,叫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三人同時都在興奮中,到底誰有耐心,誰會先洩氣?能夠支持到最後的又會
是誰?

  老S 蹲在老板娘臉間,讓陽具在她嘴裡抽動。

  老A 的陽具被老板娘揉弄了一陣子,把他的龜頭貼在床上亂擦,不由使他怪
叫連連. 老K 一面抽插,一面望著杯子裡的淫水興嘆. 老板娘快活得全身顏抖,
扭擺不停。

  她的興奮程度過於他們三人。

  老Y 這時也端著威士忌的杯子走過來欣賞這場大戰,從未見過的淫蕩戰,使
他十分興奮. 她叫著老Y 說:「你把手裡的酒倒在我下面吧……唔……快,美死
了。」

  老Y 走過去,對準穴口將酒倒了下去。

  「唔………唔………」

  威士忌順著陽具的抽插送進穴裡,刺激著裡面每個組織,不由使她浪勁更大
於近乎瘋狂。

  無月的夜空,散佈著無數的星星。

  星光從窗縫射進淫蕩的室內,以冰冷的光輝,好像有意冷卻著室內淫蕩熱氣。
石榴樹是六月盛開血紅的花朵,一到秋天,成熟的果實終會裂開,露出血紅的果
肉,使人垂涎欲滴,先嘗為快。

  然而,石榴酒吧的老板娘並無季節的限制,她的陰戶終年露出紅艷艷陰核,
淫水源源不斷流出。

                (B)

              一、兩個嬌娃

  陰霾而暗淡的白晝,在華燈輝映的黃昏中,悄悄地溜走了。

  這是一個初春時候,天氣還很冷,不時還飄著綿綿細雨。

  在一條冷寂的街上,有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匆匆地走著。

  兩個人穿著都很整潔,一個稍高的少女,上身穿著一件淺黑色的外套,下面
是一倏花格子的西褲,披著一肩長髮,顯得更灑脫更苗條. 這身裝扮,襯著她那
清秀的臉蛋,頗有點像一位女名星。

  另外一個年齡稍輕,但卻豐滿的多,穿著卻也較樸素,雖然是布質的衣料,
卻未必顯出寒酸氣,圓圓的臉孔,和一雙極為動人的媚眼,笑起來甜蜜而嬌美令
人看了都喜歡. 她們一邊走,一邊在談話:「華姐,在這年關歲暮之時,再有兩
天就要過年了,我們這時候去找人,說不定她們不會待在家裡呢!」說話的年紀
較輕的名叫姚小玉。

  「我猜得不錯的話,她們一定在家裡,不會在外面亂跑的,她們又是那麼的
老古董,更何況沒有男朋友,還會有什麼節目!」答話的是陳美華. 姚小玉默不
作聲,但聽陳美華說她們是「老古董」,她那嬌美的稚氣的俏臉,不禁泛出忍俊
不住的笑容。

  她們不覺已走完這條街,向右轉,是一列古舊的平房。

  陳美華在一家門口,停住了腳步,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不錯,她們就是住
這. 」

  說著,就招呼了姚小玉走上了樓梯,在二樓的門首,輕敲著門,向裡面問道:
「請問,秀貞姐在家嗎?」

  「是誰呀?」出來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女,穿一身短衣褲,但那樸素
的裝束,並沒有掩著她少女的風姿,她給人的印象是端莊淑麗。

  「啊!美華是妳,想了到什麼風把妳吹來?」

  「專誠拜訪的呀!是有點兒小事,順便拜託。」陳美華邊說邊往裡頭走,接
著又道:「有空嗎?我請妳喝茶去。」

  「謝謝妳,我剛吃過飯,有什麼事何不就在這裡談呢?」黃秀貞把她們讓到
屋裡的外邊去。

  原來她租的房子,是在走道下面的一個床位,所以才只能招呼這兩位朋友在
床位坐著。

  坐著後,黃秀貞寒暄的問:「近來可好,還在念書麼?」

  「好什麼,還不是過一天算一天,那一家英文夜校,好久以前就沒去了,所
以我們兩人想請妳幫忙介紹一份工作。」

  陳美華弄弄長髮,臉上露著微笑。

  「找什麼工作?」黃秀貞直覺得她是隨便說說,但也友誼的問問而已。

  「什麼工作都行,只要能拿到錢就可以。」陳美華仍舊一副輕鬆的神情,接
著又說:「還有,姚小玉妳也替她留意一下,她也很需要工作,」說著望了望身
邊的小玉。

  恰在這時,屋內有兩位少女從裡面走出來,長得是胖一些,容貌也頗清秀。
只見客人,連忙站住。

  「妳們大家都見過面了嗎?」黃秀貞笑著問陳姚二人。

  「見過了。」陳美華向出來的兩位少女點點頭. 一位少女名叫林秀珍,是在
附近一家工廠上班,和秀貞一起租在這家的走道床位。

  黃秀貞笑著問秀珍:「妳不是說妳們廠裡,過了年要請女工嗎?她們想要找
一份工作呢。」

  「廠裡管工是有這麼說過,但請不請人,我可沒有把握。」秀珍瞪著一對大
眼睛,天真的說. 「過了年,妳替她們留意好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彼此互相幫
忙。」秀貞顯得熱情洋溢的吩咐著秀珍。

  聽得她們如此說,姚小玉接著說:「那就麻煩妳們,秀貞姐。」

  姚小玉年紀輕,天真浪漫,對人很容易親熱,秀貞和大家又略談了一會,陳
美華挽著姚小玉便起身告辭,說還要去訪友。

  秀貞沒說什麼的送她們出門,回頭對秀珍說:「我看那個陳美華是說著玩的,
倒是小玉這一份妳替她多留意。」

  「我想她們兩人都有一份工作,那麼我們就可以四個人合租一個房間,既經
濟又方便,比床位可好得多。」

  黃秀貞和秀珍幾個月的共同生活中已很了解,知道她對人處事,往往有她自
己的一套打算,即對目前生活狀況,也常有許多幻想和要求,例如對住的問題,
她就常常感到這床位很不方便,比如換衣服啦,吃飯睡覺等等,常會給男性看到
啦…………等等。

  秀貞很明白她的個性,如果當面不讚同她的觀點,她會很不高興的,所以她
暫時也不說什麼.

               二、遇舊

  陳美華帶著姚小玉離開黃秀貞住處以後,走到街上時,姚小玉如此向她啟問
道:「華姐,妳說還要去找朋友,是嗎?找誰呀!」

  「唔。」陳美華沒有肯定的表示。

  兩人一直向一條熱鬧的街上行去,兩旁的霓虹燈閃繼著五光十色,使人眼花
撩亂,當她們走進一家戲院附近,忽然有人尖聲的吹起一聲口哨來。

  陳美華一聽這口哨頓為耳熟,本能地轉過頭去,當她看清時,秀目中實現異
釆,嫣笑的站住了。

  離她們不遠處,有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揮舞著手向她們走來。

  此二青年也是一高一矮,那高個子的穿一件皮夾克,頸間繫著一條花綠的絲
質領巾,窄窄的西裝褲下,一雙發亮的黑皮鞋。

  稍矮的那位,年紀大些,穿著畢挺西裝,花襯衫,沒有結領帶。

  陳美華牽著小玉的手,站定了望著他們笑笑。

  「密司陳。」高個青年先開口,「很久不見,正想找妳去。」

  「找我?」陳美華抬起手來,掠一掠腦後的長髮,這姿態頗似一位女明星,
接著又說:「真不真呀?」

  「我從來說話那裡有假的!好吧,我們請妳去飲茶去,有空嗎?」陳美華想
了想,遲疑了一下,望望身邊的小玉,問道:「願陪我去嗎?」

  姚小玉不作聲,臉上只嬌羞而天真的微笑著。

  陳美華再次問她,她才點點頭. 這兩青年顯然很機敏,已問說:「來,來!
我們飲茶去,大家介紹一下也好。」

  原來美華也只認識那高個子,而姚小玉對他們則很陌生。

  他們四人一齊跨過馬路,就在對面一家餐廳裡坐下來。

  先由美華向小玉介紹了高個子:「這位是我以前的同學,王鐵華. 」

  接著,王鐵華也介紹他的朋友徐芳,同時也給徐芳介紹陳美華. 他們互相今
紹了後,王鐵華向美華道:「近來做何消遣?有去跳舞嗎?」

  「幾天前有個朋友請我參加生日舞會」美華瞄一眼那個雙眼瞪著她的徐芳,
接著說:「那些和家舞會,我那有興趣去。」

  「陳小姐喜歡上怎樣的地方去跳舞?」徐芳興緻的問。

  「多半時間是去夜總會。」美華得意的回答。好像很值得誇讚似的。王鐵華
乘機接著問:「今晚妳們有空嗎?」

  「看樣子,你是要請客嚕!」美華反應迅速的問。

  「沒問題,今晚由徐芳作東. 」鐵華含笑著向徐芳點頭致意。

  「小姐們如肯賞光,當是我徐芳的榮幸也。」徐芳大方地馬上邀請。

  坐在美華身邊的姚小玉,一直沒開過口,聽他們邀美華去跳舞,不由的神情
為之一緊. 她偷偷拉了美華衣角,輕聲而瞻怯地說:「我………」

  徐芳不愧為登徒子,是既聰明又眼利,他一看就十分十的明白,所以不待開
口,緊著就說:「姚小姐是不是很少去那個地方玩,沒什麼關係的,不一定要下
場跳,隨便坐坐,聽音樂,看人家玩而已。」

  姚小玉經他這麼一說,剛才所顧慮的心理,頓時消去了,臉上隨即泛出天真
笑容。

  她笑得那麼甜蜜、嬌艷,使得王鐵華和徐芳不禁凝目注視她。

  美華發現他們失魂落魄的注視小玉,很感不是味兒,像自己被冷落似的,有
點不愉快說:「是不是現在就走?還等什麼. 」

  王鐵華如夢初醒的趕忙會賬,帶著他們走出餐廳. 付過了賬,走至街上,小
玉不知他們意欲何往,只緊緊的挽著美華,怯生生的偎著她。

  王鐵華叫了計程車,先讓她們登車,然後坐到美華身邊,徐芳前坐在前面,
向司機說明去處。

  街車在熱鬧的街道穿行,約一刻鐘時間,才停了下來。

  下車後,王鐵華挽著美華的玉臂,小玉見女伴被男人挽著,自己再不好意思
牽著這個姐姐,只好失措的跟在後面。

  徐芳付了車資,便行至前頭,大踏步走向一間大樓裡. 這夜總會設在著名的
一家大飯店三樓,小玉早有耳聞。

  他們一行四人進入電梯,瞬間便到。

  展開在姚小玉眼前的是一種新鮮的景象,出自貧門的她,不用說未嘗到此地
方玩過,就是參觀一下的機會亦未曾有。

  彩色的燈光,幽暗的氣氛,柔美的樂曲,加上高級香水的氣味,構成一種獨
特的氣氛。

  這使每一個人身處其間,惑到渾身暖洋洋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在。

               三、設謀

  徐芳領著他們三人,來到一個一張小圓桌坐下。

  小玉注意一下四周情形,所有檯子都坐滿了人,他們都衣冠楚楚,尤其每一
個女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撩人耳目。

  她自覺自己這一身布質衣料,大概是全夜總會裡絕無僅有的,不自禁的自慚
形穢. 小玉側視身旁的美華神態悠閒自若,不由暗暗佩服著。

  樂曲響起時,座位上有人翮翩起舞,當他們雙雙旋過她座前時,那柔慢的舞
姿,使得她目不轉瞬的凝神欣賞. 王鐵華和美華亦相約起舞,他們身量相等,而
且雙方舞步非常純熟,一經移步開去,輕炙美妙。

  小玉見了這情景,心裡想到:「何時我也能跳舞,那時候該有多好!」

  「姚小姐想玩玩嗎?」徐芳一直注視著身邊嬌羞天真的少女,知道她在欣賞
羨慕著,所以輕聲的問她。

  小玉從沉醉中醒了過來,當她弄清楚對方在邀她下池時,她羞怯而恐惶起來,
急忙輕搖頭說:「我是不會的,我從未學過!」

  「哦,哦,我真糊塗. 」徐芳輕笑地說,接著又問:「那麼妳為什麼不學呢?」

  「沒人教我呀!」小玉答道。

  「如果姚小姐願意學的話。」徐芳微笑著注視著她,沒有直截了當的說下去。

  「你是說如果我肯學,那麼你要教我啦?」小玉自作聰明如是問。

  「唔!」徐芳微笑地點點頭,隨即虛偽的又說:「只要妳不嫌我教得不好的
話。」

  說到這裡音樂突然停止了。

  王鐵華與美華已舞罷,挽著手從舞池走回,美華笑問:「你們談些什麼?」

  「徐先生說教我跳舞呀!」小玉稚氣的說. 「這麼快就收了徒弟呀!」王鐵
華望著徐芳,邪裡邪氣地說. 同時做了個鬼臉!「行了拜師禮沒有呀?」

  「是呀!」美華也忙著插嘴:「收了徒弟要請酒吧!讓我們沾光一下也好,
不過做師傅的也不致吃虧呀,反正做徒弟的也會孝敬的。」

  小玉弄不清楚美華所說的是真的,或是在開玩笑,懷著疑惑的眼神定定的望
著美華. 她在想如果真要孝敬師傅,她沒有錢,拿什麼來孝敬呢?「

  正胡思亂想間,徐芳已滿回答應:「陳小姐肯賞光,我當竭誠奉請。」

  音樂再起時,王鐵華笑問徐芳:「什麼時候開始呢?」

  「看來得另定一個時間,選個安靜的地方才行。」

  「但現在你總得表演一下你的舞技,給徒弟觀賞呀!」陳美華湊趣地提議著。

  徐芳如夢初醒,才想起還未邀請美華共舞,於是立起身來,走到美華的面前
柔聲:「陳小姐請指教。」

  美華微笑中應邀而起,翩翩起舞,兩人旗鼓相當。

  小玉全神貫注的看他們跳舞,同時覺得他們似是熟悉的邊舞邊談。

  一曲舞罷,各自回座。

  此時夜已深,夜總會節目開始。

  先是兩名艷星演唱流行歌曲,再來是日籍舞女表演肚皮舞。

  小玉未曾見此火熱熱的舞,不僅覺新奇刺激,還大感興趣極為愉快。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

  他們一直留到快結束,才慢慢地離開夜總會。

  出得門去,街上已冷冷清清無甚人,兩邊的商店已打烊,只有巴士在耀眼的
路燈下疾馳. 「我們現在宵夜去如何?」王鐵華注視著美華說. 「我看時過子夜,
改日再去,再說我們一點都不餓. 」美華瞪著王鐵華,委婉地說. 「讓我們送妳
們兩人回去吧。」徐芳熱情地說. 於是叫了一部車,駛向美華與小玉住處。

  她們下了車,王鐵華對美華:「再見,明天我來找妳,請在家等我。」

  陳美華微笑點頭,同時揮舞玉臂說:「謝謝你們了!」

  「哈…哈,別太客氣啦,明天見!」鐵華亦揮手道別. 與徐芳原車而回。

  陳美華與小玉這才登樓,小玉低聲說:「這麼晚了,如果媽問起………」

  「妳別說跳舞去,本姑娘會應付。」美華接口道。同時吩咐小玉,千萬不可
慌張。

  說完,便按門鈴。

  不一會兒,小玉的母親應門而出,見小玉與美華如此深夜而歸,一見面便問
道:「阿玉,妳怎會這麼晚才回家?」

  陳美華抱著小玉替她回:「二嫂,我們就是去找兩個女友,給她們又請電影,
又宵夜的,所以呢,才這麼晚,害二嫂橾心了。」

  「唔,唔。」以後再不要深更半夜的,說完挽著小玉的手,回房休息去,美
華亦回到自己房間安歇。

  小玉雖覺疲倦,但夜總會的種種情景,總迴旋在腦海裡,久久不去,故而了
無睡意。

  尤其念念不忘著徐芳答應要教她跳舞這件事,希望有一天和美華一樣,學會
了舞,那該有多好。

  一夜竟如此的過去。

  次日中午,王鐵華開著自用車,把美華載走,說是應邀舞會。

  這裡先說明陳美華的父親在大陸淪陷前是一土豪劣紳,利用他在地方上的惡
勢力,狠掙了一筆造孽錢,淪陷時乘亂舉家逃奔香港。

  後來受共匪統戰份子欺騙,以僑商身分回大陸觀光,並以參加建設生產為名,
把大部份的資金全壓了出來,最後被共匪輕輕的安上一頂「國轉」帽子,被鬥爭
得是體無完膚,最後竟至枉死城,向閻王爺爺報到去了,多悲慘的下場,引為殷
鑑. 這也是他一生為非作壞的下場頭,他妻子在香港依靠所剩無幾的財產度日。

  美華嬌生慣養,幼失管教,所以養成任性浪漫。

               四、思春

  日間部她不喜歡念,也無法念,只好在夜間部混日子。

  他和王鐵華是夜校同學,那時王鐵華出落得英俊,不但是衣著華麗,而且常
駕車代步上學. 許多人說他家富有,不是華僑,便是巨賈的千弟。

  美華雖與他不同班,卻天天碰頭,心裡暗暗羡慕著他。

  有一日晚上,她出得校門,走至附近的公車站候車。

  學校向來放學是在九點三十分,恰好那日電影院名片欣賞,散場時觀眾十分
擁擠. 每一輛公車都擠得水洩不通,一班又一班的,她都無法擠上車,正至焦急,
忽然聽到有人喊一聲:「密司陳!」

  她循聲注視,卻見前面有個人從一部自用車的窗口把頭伸出來說,向她招呼
著:「密司陳,要回家嗎?讓我送妳回家如何?」

  陳美華一見那自用車已很眼熟,向她招呼的竟是她暗自敬佩的男孩子,只是
從來沒有交談過,在當時頗有點不自在。

  但對方已將車門打開,伸手虛引她上車,一來是平時已傾心,二來無法擠上
公共汽車,再又出門時並未預帶車錢,難不成得站在此直至天亮乎?在此情況之
下,他突然請她上車要送她回家,自不免受寵若驚,終是鼓起勇氣,踏進車裡.
車行後,陳美華說聲謝謝,同時禮貌的請教對方姓名。

  「陳小姐太客氣了,我叫王鐵華,小姐住那裡,好先送妳回去。

  陳美華告訴了地址,王鐵華開車緩行。

  兩人這一談開,就不怎麼陌生了。

  陳美華問他怎知自己的姓名。

  王鐵華順理成章的答:「每晚放學,有時我聽到同學都如此稱呼,妳不嫌冒
昧吧?」

  「說那裡話來。」美華漫應著,同時心裡暗怕,自己和他並不同班級,而他
卻能叫出她的姓名,況且學校有許多女同學不載,偏偏此時此刻他出現的這麼巧,
豈非事出有因?

  美華已是成熟的女孩,在這方面當然敏感,何況她不笨。

  她一路這麼想,自己對這位風頭甚健的同學私心傾慕,卻原來他對自己也暗
地有心。

  這正合一句成語「心心相印」。

  自從這一次之後,王鐵華每晚都用車載她回家。

  在郎有心,女有意的情況下,不消一個星期,王鐵華已不是直接送她回去,
而是載她到姻緣道去了。

  陳美華雖然不是一個小女孩,但在這聲色犬馬的世界上生活,平時又缺乏聚
散家庭,念書又不用功。

  她對於生活的一般認識,實只限於吃、喝、玩、樂,近來可又多懂了一項,
談戀愛。

  但她對這一項新東西,與其說是認識,勿寧說是一種生理上自發性的一種慾
望。當然,她只是在心中想望,卻絲毫無經驗,更談不上用理智去分析。另方面,
她對戀愛的感受,是直接受這個社會的影響。

  她的要求十分單純,只要是年青再加上英俊的男子,肯陪她玩樂找刺激,她
就滿足了。

  那為什麼叫戀愛,就更簡單不過,在她想法,只要男女雙方,背地裡為所欲
為,那就是所謂「戀愛」。

  致於結果如何?大不了就結婚,許多年青男女,不就是如此嗎?

  所以王鐵華沒有什麼不符合她的戀愛條件。

  王鐵華載她到姻緣道去,是為了更方便談情說愛,這裡是郊外風景區,景物
價美,正是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去處。

  這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王鐵華飛車載美,向著姻緣道,風馳電掣般飛馳
. 他特地選了一處清幽所在——林深草密處——兩人選了個乾淨地方,互相依偎
席地而坐。

  他們靜靜地欣賞這夜色,一方面也不願讓人知道這深林裡,尚有一對情侶.
鐵華右臂摟著美華嬌軀,一方面月下看美人,愈看愈動人,情不自禁的用手去觸
摸美華的乳房。

  美華嬌軀輕顫,全身發麻,心中突突亂跳,俏臉發紅. 鐵華見她並不生氣,
悄悄的在她耳邊輕聲:「華,妳真美,妳是天上的安琪兒……」一面抱起坐在自
己腿上,左臂環擁嬌軀,騰出右手,可以暢所欲為的揉撫胸前雙乳。

  美華第一次被男性擁抱住輕薄,說不出的一種刺激和感受,血液循環逐漸如
速,隨即心跳加快,周身似火燒。

  更要命的是鐵華一隻魔手,更不老實地滑到下體,按在陰戶上,輕輕撫摸,
一會兒又捏弄小陰核。

  美華想掙扎,想推拒,可是身不由己,嬌軀已被緊緊摟住,絲毫無法動彈。

  鐵華這時已慾火中燒,下面的陽具粗硬如鐵,在她屁股溝頻頻磨擦。同時低
頭在她嬌艷臉上香吻,自頭額至雙眼,再至鼻尖、兩頰,最後停在唇上,緊緊接
合在一起。

  美華如被蛇咬似的輕顫,神思不寧。

  鐵華見她如醉似痴地像一隻善良的綿羊,竟不顧一切的動手脫去她的衣褲。
美華驀地如夢方醒,迅速掙脫了鐵華懷抱,嬌叱道:「華,怎麼可以,這裡是野
外,遇上人,羞死了。」

  鐵華被慾火沖昏了頭,正想真個銷魂之際,想不到已熟的鴨子還會跑。

  不過時間遲早而已,這塊肉是逃不了的,何必急於一時呢!反而變生意外,
那才划不來。

  於是乎,歉意地說:「華,妳實在太美了,我一時忍不住………請原諒。」

  「真是急性子,不覺難為情嗎?」

               五、陷阱

  說真的,美華並不是真能懸崖勒馬,能用理智克服慾念,她只不過是少女一
種本能的反應而已。

  那麼,王鐵華在慾火如焚下,真能抑制慾念,放過美華嗎?並不,他是情場
老手。

  他看透了美華是個無知的少女,愛慕虛榮,容易受騙,吃完了這塊肉,忙不
在一朝,所以能在慾海翻騰中輕舟緩渡。

  事實證明,第二天晚上,美華並不規避他,照樣有說有笑,對昨晚的事,並
不當作一回事。

  王鐵華並不奇怪,照樣的送她回家,或且到郊外去玩。

  這是一個周末下午,他倆儷影雙雙在一家影院觀賞愛情片。

  美華自從在姻緣道深林中被鐵華撫弄過後,情慾之門早已打開,連日來不斷
地回憶當時情景。

  電影院幽暗的光度,銀幕上甜吻愛撫的鏡頭,引發了她的情潮。

  她依偎在鐵華的身上,盡情地陶醉在甜蜜而愉快的回憶。

  鐵華一隻手已在她大腿上活動,逐漸地伸進了三角地帶,輕輕揉擦著柔軟的
陰毛。

  更要命的一根手指頭,不知何時已伸進桃花源洞口,輕柔的揉弄。

  她的嬌軀一陣陣輕顫,大概是觸弄到最敏感地帶——陰核。

  糟,裡面有蟲蟻在爬行,癢酥酥的難過死了,而且淫液也湧出洞口。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他們根本已沒有閒情去觀賞銀幕上的影片,他們沉醉
在慾潮裡. 燈光驟明,什麼時候電影演完,他們竟不知道,鐵華忙不迭的縮回手,
可是已來不及,身旁一對年青小伙,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呵,真妙,比電影還好看多多!」是個十六、七歲年紀. 「去你的,醜死
了!還說好……」比他稍小的女孩在唱反調. 美華羞怯的紅桃耳根,白了鐵華一
眼。

  王鐵華也感到尷尬,但不甘受羞,立即瞪眼的對那年青人:「喂!小伙子那
裡不舒服啊?需要修理是嗎?別在少見多怪的呀…………」

  人潮擁擠,許多未離開的人,不知他們吵些什麼,大家都用疑惑的眼光朝這
邊看著。

  美華見鐵華不肯容忍,竟越來越糟,她是個女孩子,總不能讓人把醜事說出
來,拉了一下鐵華的袖子,從人叢中溜了出去。

  鐵華在臨走時,還瞪了他們一眼,氣得牙癢癢的,卻無法出一口氣。

  在離開電影院時,美華嬌滴滴的說:「華,都是你,害得人家多難為情……
…,不來了,我要回去了………………」

  王鐵華攬著小纖腰,在她耳邊柔聲道:「華妹,何必為了芝麻小事生氣,辜
負了美好的周末。」

  「該吃飯的時候啦,我請妳上餐廳聊聊。」

  美華雖口裡埋怨,卻也沒有提早回家的意念。

  經鐵華這一說,也就順水推舟的不再堅持什麼. 鐵華就在附近選了一間不甚
豪華,而較清幽的飯店,兩人登上二樓,選了雅座,自有侍者來招呼。

  鐵華禮貌的讓美華先點菜,可是美華在吃、喝、玩、樂這方面,還未人道,
自然不會點. 結果還是做主人的自己點菜,雖然近來經濟情形並不怎麼好,可也
第一次在女朋友前,總不能太寒酸,何況他是有所欲為。

  他點了四道菜,一瓶酒。

  美華雖然不會喝酒,可是酒量並不弱,一頓晚餐,足足費時一個多小時,一
瓶酒不知不覺已報銷,鐵華要加酒時,卻被美華所制止。

  美華雖然能喝些,此時卻不勝酒力,雙頰甚紅,嬌軀懶懶。

  鐵華叫過侍者,會完賬並吩咐旅館部開個雙人套房。

  房間雖不大,可也雅緻,一張雙人床,一張沙發,配上同色粧台。

  鐵華已把她抱至床上,替她除去鞋、衣褲,只剩得內褲與奶罩。

  自己也迅速的脫掉西裝,翻身上床,把美華抱得緊緊的瘋狂的狂吻,同時一
手解開乳罩,直接撫弄乳房,輕捏揉弄。

  美華在影院早已春情蕩蕩,這時候酒精力量在體內燃燒。

  不一會又給鐵華除去僅著的三角褲,用右手在肥臀上撫摸一陣,漸漸的向前
游移,終於在陰戶上停住,輕輕的撫揉著陰核。

  鐵華盡情的挑逗,使她全身酥麻,慾火如焚,連少女象徵性的推拒也免了,
只剩下媚眼如絲,鼻息咻咻的份兒了。

  王鐵華的陽具早已漲得如燒紅的鐵棒,又粗又硬,又漲又熱的。

  這時候已翻身上馬,把美華兩腿分開,讓大龜頭在陰戶外磨擦一陣,兩手撥
開大陰唇,把龜頭套進了洞口,逐漸推進. 美華雖是一廂情願,畢竟是第一次與
男性接觸,難免心慌意亂,新奇又刺激,不知會有怎樣的一種感受。

  鐵華火熱的陽具已逐漸的推進了三分之一,卻又被處女膜阻住。

  美華感到陰戶裡漲得難受,此時更感裂痛,連忙用手抵住下身,不讓再動,
顫聲哀求:「華………不………行………裡面………痛………不………能………
再………進………了………」

  鐵華一聽喊痛,伏身不動,同時將陽具稍為抽出些,輕聲安慰道:「親親…
…忍著點,女孩第一次,免不了會有點痛,但是一下子就沒關係了,且先苦後甘,
樂趣無窮. 」

  「華不騙妳,等會兒妳會體會到的,我輕輕弄,不讓妳痛苦就是。」

  說完把陽具輕輕跳動,同時一口含住乳頭,不停吮吸。

  美華那受得了下上夾攻,此時全身酥麻,尤其陰戶裡騷癢難耐,陣陣淫水潮
湧而出。

  她情不自禁的抬起臀部,頂著大龜頭輕輕磨擦旋轉. 鐵華見此情形,自然不
傻,知道小娘子已忍不了。

  「華妹,現在覺得怎麼樣,忍著點,不會痛的。」

  他再次的將龜頭推進,到達處女膜時,腰桿用力一送,屁股一沉,大龜頭已
衝破障礙物,直插到底了。

  美華兩手抱住他屁股,不讓再動,嬌軀一陳輕顫,嬌聲喊:「哎………唷…
……好………痛………不………行………快………不…要………動………你……
…傢………伙………太………大………了………妹……受………不………了……
…」

  「親親,這一下好了,處女膜破了以後,接著保證妳快樂無比,欲仙欲死。」

  說完只把龜頭頂住花心輕輕的跳動著,一面吻住香唇,吸吮著舌尖,兩手也
沒有閒著,分握乳房,輕柔地撫弄揉捏。

               六、失身

  美華處女膜破裂,只是痛了一陣,這時候被鐵華三路進兵,盡情挑逗,陰戶
裡更加的搔癢,不禁浪哼出聲,把鐵華抱得緊緊的:「唔………嗯………難過…
……死………啦。」

  鐵華又在耳邊輕聲:「親親,現在好了吧!是不是已感到舒服了,我說的話
不會騙妳的。」

  美華點點頭,只是微笑,媚眼中射出強烈的慾火,兩手撫摸鐵華的腰臂,不
時用力下壓。

  鐵華輕輕的抽出陽具,又緩緩的插了下去,抵達花心時,又輕慢地揉擦幾下。

  美華果然已不再痛,因為他動作輕柔而緩慢,這樣輕抽緩送,往往會引起女
人強烈的性慾,美華何能例外。

  代之而起的是全身舒適而快感。

  啊!這才是真正的人生。最高的享受,原來男女性交,有如此美妙。近年所
嚮往的幻想,現在得償體會,莫怪孔夫子有言:「食色性也。」色與食,同樣是
人生不可缺少的,有些人甚至看色比食更重要呢。

  (SSE 補正:「食色性也」是告子的話,出處《孟子。告子上》。)

  鐵華是情場老手,性交經驗至少不比別人差,他很能察言辨色,知道美華這
時候是如何強烈需要極端刺激。

  所以他輕輕抽送了百餘下,緩過一口氣,改為輕抽猛插,就是把陽具輕輕抽
出,在陰唇上磨擦一會,繼而猛力插下直抵花心。

  繼又換為猛抽緩插,抽出時猛力一提,到陰戶口才慢慢一節一節推送進去,
深抵花心時,又用力揉擦幾次。

  如此反覆抽插,已使美華情潮泛濫,淫興大動,情不自禁的款擺柳腰,向上
迎湊,同時嬌哼出聲:「啊………啊………好………舒………服………,果……
…然………痛………快………極………了。」

  噯………噯………親………哥………哥哥哥,裡面………好………癢………
唷………唷………哥………快………一………點………,重一………點………用
………力……插深……一點. 「

  鐵華本慾火中燒,聽美華嬌哼浪語,更火上添油,興奮萬分。

  「親………親………痛………快………吧………慢………慢………享…受…
…好………的……還………在………後………頭………哩………哈……………

  「親………親………妳……用…點……力………迎………湊………我……要
………開……始………瘋………狂………抽……挾……插………了…妹………好
………好………領……受………呀……」

  說完屁股聳動,上下起落,快速無比,勢如狂風驟雨。

  兩人互相擁抱緊緊的,鐵華悶聲不響的,埋頭猛插,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
一次深。

  山在搖,地在動,狂風驟雨,一個奮勇進攻,一個勉力迎擊。

  床舖上唧唧的響,「撲叱!撲叱!」的抽插著,嬌哼聲響成一片,弄成美妙
的淫樓聲。

  美華已春情洋溢,神魂顛倒,盡情迎湊。

  下面的淫水,陣陣湧出,如黃河決口,被大龜頭刮得「撲叱!撲!」。

  戰況空前緊張,鐵華恐她承受不了,氣喘噓噓在問:「妹………妳………不
………太………累………嗎………休息………一會………好嗎………」

  「親………妹………現在………感………受………美………不………美……
…」

  「喔………喔………唉………唷………哥………好………厲………害………
的………傢………伙………妹………美………美………死………啦………啊……
…啊………停………會………兒………妹………受………不…了……」

  「哥………哥………你……也………休……息………一……會………兒……
…吧………」

  兩人暫掛免戰,只有輕喘噓氣,「嘖,嘖」的甜吻聲。

  二人輕憐蜜愛,沉醉在淫慾的橫流,世界上只除了他們二人外,一切之一切,
不復再有,是伊甸園中的亞當夏娃。

  時間靜悄的消失,十幾分後,小老二不甘雌伏的在肉洞裡頻頻的跳動,將養
過矣。

  大概悶的時間過久,透不出氣,漲得青筋暴跳,炙硬如鐵. 美華經這一陣休
息,精神更加旺盛,加以小老二在陰戶裡跳動,慾火逐漸的燃燒,嬌聲:「哥,
小傢伙又不安靜,你不管教它,讓人家難過死了………」

  「撲叱!」鐵華忍不住笑出聲來,想起她先前嬌滴婉轉,而此刻浪得發瘋。

  「哥,不來了,你!壞死了。」

  「不,親親,別誤會,我不會嘲笑妳的,只想如何使妳更快樂。」

  「好了,現在讓我們重振旗鼓,盡興的繼續享樂下去。」

  說完,再次的挺槍躍馬、馳騁疆場。

  他現在變化戰術,採用了「九淺一深」戰法,快如靖蜒點水,一沾即起,快
速利落,在最後第十下,才猛力插下,直抵花心。

  美華陰戶被大龜頭上上下下,深深淺淺的不停抽插,麻癢癢的十分舒服,有
說不出的快感。

  她自動地翹起兩足,勾住他腰部,讓陰戶突出,迎湊得更貼切。

  真是兩情款恰,舒暢無比。

               七、美境

  鐵華連續抽送了兩百多次,美華竟然沒有丟精的現象,他心中在想著,這小
娘子性慾倒很強,初次性交竟能耐戰,將來怕無人能征服。

  於是,試探著問:「親親………這………樣………插………妳………覺……
…得………痛………快………嗎………」

  「哥………這………樣………抽………送………我………不………過………
深頂………的……時………候………倒………是………很………美………哩……」

  「那………麼………妳………是………喜………歡………猛………抽………
猛………送………了………」

  「唷………嗯………」

  鐵華如得聖旨,立即抬起身子,猛地抽送。

  「如………何………這………樣………夠………狠………嗎………嗯………」

  「嗯………好………舒………服………哥………好………痛……快……啊…
……啊………妹………妹………覺………美………了………」

  鐵華見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聲浪哼,也感到無比的快樂與舒適,他更
加的用盡吃奶氣力,拼命瘋狂地猛插。

  美華兩手環抱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向下壓,幫助著鐵華猛插,同時兩腿也勾
住他腿彎,陰戶用力向上拋送。

  鐵華見她呼吸急促,嬌喘吁吁,淫浪得媚趣橫生,心中大樂,施展渾身絕技,
要使她口服心服的臣伏於他。

  只見他提氣猛吸,左右插花,有時一沾即起,有時又直入花心,有時是輕抽
緩插,有時狂風驟雨,瘋狂至極. 一會兒山搖地轉,喘呼聲,嬌淫聲,淫水刮動
聲,床舖顫動聲響成一片。

  他一面猛力抽送,一面喘呼呼:「親……親………插………得………舒……
…服嗎……妳的……小……穴………好………美………啊………好………緊……
…湊………好……舒服………」

  美華是有生第一次真實地嘗到人生的美妙。

  這時候是苦盡甘來,盡情地啟發人性的本能,雖然絲毫無經驗,但迎湊得也
恰得好處。

  她已春潮泛濫,媚眼如絲,嬌艷得如桃花盛開,一面款擺柳腰,斷斷續續的
嬌哼著:「啊………哥……使………勁………插………吧………把………我……
插………死………吧………唷………唷………美………妙………啊………唉唷…
……好舒………服……」

  驀地陰壁裡一陣痙攣,一股陰猜潮湧著向子宮口衝出,呼出一口氣,緊緊抱
著鐵華腰背,發出囈語:「好哥………哥……好………舒服啊!」

  鐵華見她高潮已過,把龜頭緊抵花心,盡力旋轉磨擦,一陣酥麻,忍不住也
陽精一射如注。

  「親親,怎樣?舒服吧!」

  美華舒情的點點頭,微笑嬌聲道:「哥………謝謝………你………使………
我………嘗到………人生……的美妙。」

  鐵華得意的笑笑,似戰場勝利的勇士,一面從床頭取出一疊紙來,抽出濕淋
淋的陽具,替她揩抹乾淨,自己也草草抹了一下,兩人仍舊赤裸裸地互相擁抱著
酣然睡去。

  兩人經過一度狂歡,都感到神疲力倦,直睡到東方日明,鐵華首先醒來,睜
開睡眼,只見美華好夢正酣,嬌艷中尚露出滿足的微笑,兩頰紅潮未退,嬌艷如
一朵盛開的花,而且軟玉溫香在抱,一時情慾復起,下面陽具又勃然昂起,慾火
如焚。

  於是他輕輕撥開玉腿,慢慢的騎在她身上,親吻芳頰,一面把炙熱的陽具朝
桃花洞口輕輕推進,直抵花心後,輕柔的磨擦。

  美華在朦朧中只覺陰戶裡陣陣酥癢,驀地醒來,一見鐵華已擁抱著自己,而
且什麼時候輕渡玉門,深入幽徑,不由嬌聲道:「哥,一夜的纏綿怎地還不滿足?
人家睡得正舒適. 」

  鐵華吃她嬌聲得可愛,狂吻著香唇說:「誰讓妳嬌艷如此,在此晨光微露朝
陽初東,正此重整旗鼓也。」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已瘋狂抽送,因為夜裡餘液未盡,所以陰戶裡仍然潤
滑如常。

  百餘抽後,陰戶裡淫液泛濫,插得「咕唧,咕唧」直響。

  美華經夜間的磨練,也款擺柳腰,向上迎湊,媚眼如絲:「好……哥哥……
…怎麼比………夜來………更………堅………硬呢……插…得……妹…妹……好
舒………服……啊………」

  鐵華愈戰愈勇,約數百次,兩人同時射精,好不歡愉。

                (C)

              一、蕩婦尋春

  子龍吃完朋友生日酒,告退時已子夜十二時. 他走到停車處,開了門鎖,突
聞女人聲:「可以送我回家嗎?」

  子龍轉身,這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婦,相貌秀麗,經過濃粧艷抹,長長眼睫
毛,眼線畫得很長,粉紅唇脂把小嘴擴張,這一切增加了她的妖艷. 她的身段是
超選美會的。

  胸前的雙乳高聳,是巨大的尺寸,因為她的體態豐滿,所以雖然有一雙美乳,
也不會有絲毫的不相稱,更況且有一個圓形的盛臀,與胸前現出的部份很成對比,
使人有一種祥和的感覺. 至於衣著嘛:穿的是新款旗袍,很短,雪白的雙腿,在
旗袍開叉處露了出來,腳上穿的是像托鞋式的高跟鞋,帶著粉脂紅的嫩滑的小腳
跟露出鞋,引人遐思。

  她舉起右手,摸摸那頭長長的秀髮。

  她等待著子龍的答覆,子龍的視線在她身上各部位看完畢之後,便落在她那
雪白手臂的腋下,只是一大片黑黑的毛,她馬上想到了她另一處神秘的部份去了,
他識得,臂下的濃密或疏落,與陰戶這一部份的情形是有點關連的成正比的。

  那少婦見他只是欣賞地盯著她,便噗叱一笑!

  她輕啟朱唇:「我識得你,不反對吧?」

  「是的。」

  子龍笑笑回曰。

  「助人為快樂之本,我在學校念書時,對這一句話有深刻的印象,而且永遠
遵從著去做。」

  少婦笑起來,坐進他的車子,她自道叫王阿美。

  子龍開動車問,她家往那去。

  前面那層樓房的五樓就是她的住所。

  「你不說是助人為快樂之本?你是個好人,樂於助人。」

  「是的!」子龍點頭道。

  「尤其是幫助美麗的小姐。」

  「我是不屬美麗型的。」

  王阿美如是答著。

  「妳當然是屬於美麗的,而且是絕對的。」

  李子龍又說了:「故此,只要妳吩咐,一定效勞!」

  「好,那麼就請你送我上樓吧!」

  於是他便同她上五樓,工人四姐應門,二人直入香閨. 她所居單位並不大,
只不過是一廳一房,一廚,一廁,倒也清淡雅緻. 原來她是獨守空閨,樓內只除
四姐,再無他人。

  李子龍問她要怎樣幫忙,王阿美托著他往沙發上坐,仍舊握著他的手,笑笑
的對他言:「有一件事,我們單獨一人去做,都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只有你幫
助我,而我正需要………」

  她又言道:「你說過願意幫助我,不會有反對意見吧?」

  李子龍回答:「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他問她:「妳究竟要我如何幫?」

  她嬌媚一笑低聲:「做愛!」

  子龍當然不會反對的!她倒進他的懷中。

  他吻她,愛撫她,五分鐘後進了香閨. 子龍早已慾火難禁,那條大陽具脫穎
而出,青筋暴跳,好像一根紫色的大蘭子。

  阿美一見此物,立即喜笑顏開,伸出玉手握住玩弄,並將肥臀向上抬高,兩
條玉腿左右分開,急急將那手中的陽具,給插進自己的陰戶裡面去……

  子龍用力一挺,淫水四溢,波浪漫天。

  「哎唷!痛死了,子龍,輕一點. 」

  阿美一聲嬌呼。

  「那你開口裂嘴的怪叫,幹什麼?妳受不了啦?」

  子龍說著,挺起身子,把她的大肥臀挺高,順勢把她的玉腿,也跪在自己的
肩頭上。

  子龍猛烈向前衝擊,女的挺起大臀,往上迎湊,媚眼含笑,纖腰搖擺,同時
用內功,陰戶中一吮一吸的吸吮他的陽具。

  阿美淫興激發了,雪白的大臀像一盤磨似的旋轉不停,銀牙緊咬,秀髮散亂,
嘴裡不住的哎唷哎唷的浪叫起來:「子龍,用力,現在是要你努力的時候………
哎唷,心愛的,你真好,我痛快死了。」

  雖然是春冷時候,但因李子龍的運動過劇,頃刻汗流夾背,氣喘喘,漸漸的
不支了。

  「阿美,我實在………沒勁了,讓我休息一下吧!」

  「阿美,換由妳進攻吧!」

  子龍提出要求,只見阿美眉頭一皺,顯出自己還沒有滿足的樣子,遂緊緊抱
住子龍的腰。

  同時用雙腿勾住他的腿,柳腰一擺,大臀一動,即將子龍轉滾在自己的身子
下,此種姿勢「倒扭鴛鴦」。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她在另一方面的需要,是迫切的,
渴求的。

  因為她的老丈夫無能來滿足她的性飢渴的要求,於是她痛苦,她寂寞,不得
不外找野食。

  飢渴淫蕩的阿美,像一頭凶狼的惡虎,玉體騎在子龍的身上,猛起猛落,淫
水「咕唧咕唧」的響。

  床舖滴濕一大片。

  同時,她香汗直滴似珍珠粒。

  「子龍,快快……快把嘴張開,我的精水快流出來了,你一吻我就出來了!」

  他伏下身子,用利夾尖吮著她的嘴唇,鼻子裡哼哼著。

  子龍把嘴張開吸著她的利香,同時伸手揉摸她那高聳的乳房。

  二人吸了一口長氣,相互緊緊擁抱。

  許久許久。

  「阿美,痛快吧!」

  「現在抱妳起來吧。」

  「好!」

  她像喝酒醉似的,朦朧著媚眼,又說:「子龍,你把淫水擦乾淨呀!」

  子龍用短褲擦畢,抱起阿美進臥室!

  這是一所精緻的臥室,四壁淡紅色,配襯著深赤色沙發傢俱,化粧台,穿衣
鏡,茶几,席夢斯,衣櫥等等。

  在暗淡的燈光下,猶如一座仙宮. 子龍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子龍!」

  她順手在床上抓過一條毛巾,要子龍:「替我擦汗吧!」

  子龍輕輕的替她擦起,自粉背,玉臀,大奶,蛇腰,玉臂,玉腿,那雙美麗
的足………

  從上到下,他小心揩抹著。

  她一邊享受,一邊同他談話:「子龍,你還餓嗎?」

  「在妳身邊,是永遠飢餓的。」

  「別吹了,看你剛才吃敗仗的樣子。」

  「阿美,我……實在沒勁了。」

  阿美學著他的口吻。

  「哼,妳別挖苦了,現在就要妳好看。」

  拉起她雙腿,挺起長長的刺去。

  阿美:「哎唷!」一聲嬌喊。

  她這嬌聲不甚緊要,卻驚動了鄰房的工人四姐,她今晚心情不寧,在床上翻
覆不定的睡不著,早已聽到二人的浪叫。

  此時又聽一聲尖叫,使她不禁好奇起身摸索,想偷看是怎麼回事?

  披衣下床,用極輕微的腳步,站在窗口。

  窗裹著一層墨綠色的布巾,巧出一道空縫,工人四姐閉住一隻眼睛,偷偷的
看。

  卻只見室內燈火,閃著淡色的光亮,兩個赤裸的男女正在床上表演著精彩的
節目。

  阿美雪白大臀下,高塾著兩個繡花枕,兩條粉腿夾在子龍的鐵臂上下。柳腰
左右擺動,嘴裡不住浪叫:「哎唷!哎唷!痛呀!」

  她眉頭緊皺,小嘴巴斜斜著,裝模作樣的,其實,她恨不得把他的龜頭監生
吃下去。

  子龍兩隻凶狠的眼睛,熱烈地望著她那潔白的美麗體態,他的手撫摸她的曲
線。

  他的陽具猛力的衝擊著,這一次他進入她的陰戶,是十分潤滑的,溫暖的。

  「哎呀………」

  她嬌哼的浪聲,由快而急,眼睛緊緊閉著。

  整個的她在顫抖,像生命的水在波動,最後她像死去一般的連動也不動,完
全靜伏著,也完全失去了意識. 經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子龍和她一樣深陷在無底
的深寂中,在這個美麗的房間內,他們是不會出聲的。

  當她的意識轉醒的時候,把嬌軀緊緊依偎在他懷裡:「子龍,我太滿意了!」

  「阿美,我也很滿足。」

  「子龍,你會愛我嗎?」

  子龍把她騎在下面,伸手抓住她的腋下,觸到癢處,她的兩腿上下彈動,不
住聲「格格」浪笑。

  在窗外偷看「室內春光」的四姐,早已忍不住心頭的慾火,心頭蕩蕩,渾身
都癢,雙腿難行,心房急促的跳動著,陰戶裡陣湧出慾潮,褲頭滴濕了一片。

  從這天起,子龍每天必報到。

  阿美對於子龍,可並不屬於情,而是一種慾,她強烈的需要男性的滋潤與快
感。

  子龍竭力的迎奉她,一則阿美是美麗又溫柔,再則自己身邊沒有更合適他的
床上嬌娘。

  傍晚的斜陽從山頂穿過碧潭之邊的樹蔭. 春天裡的阿美,更美麗的像一隻熟
透的蘋果,渾身上下都顯得水汪汪的,如在身上咬一口,滿口便會清脆的肉及甜
美的汁。

  「阿美,真想在妳身上咬一口。」

  子龍伸出手,捏著那又肥又白的大腿,嘻皮笑臉。

  「少討厭。」

  阿美斜瞪他一眼。

  「來讓我輕咬一下。」

  他說著把嘴湊過去,想咬她的臉。

  「不好啦,讓人家看見,多不好意思!」

  她閃著身子說. 「那有什麼關係,只要不讓妳的丈夫看見,誰也管不了。」
他說著就往她身上咬。

  「你要死了。」她做勢順力一推,把他推倒地上。

  「阿美,妳真狠心。」

  子龍不高興的說. 「子龍,我一點也不狠心!等一會我們開酒店去,隨你怎
麼咬都行,好不好?」

  她像騙小孩似的,把他給扶了起來。

  子龍乘機摸了一下她的俏臉,緊緊的將身子湊過去,伸出舌頭舐著她那雪白
的面頰. 頓時阿美渾身一陣酸癢,像幾千隻蟲蟻在毛孔裡鑽出似的,她此時已沒
有阻礙的能力,眼睛閉得緊緊的。

  子龍撩起她的旗袍,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輕忽重的按摩起來,這一來她更吃
不消了,陰戶裡的淫水,像黃河決口,湧湧出來。

  「嗯………嗯………你……你要死了,引得我那個…………水都流出來了…
……」

  她說著,抓住子龍手往自己陰戶外面的旗袍摸得一大片濕。

  「阿美,要我給妳塞上啊,一塞水就不流了。」

  「胡說,這地方怎行?」

  「那…那怎辦呢?」

  「到附近的酒店或旅社吧。」

  「阿美,妳真好,想得周到,要是再一會不搞呀,我的這傢伙也要暴發了。

  「不吃點東西,」

  「不怕餓肚子呀?」

  阿美突然把他摟得緊緊的,扭動身子說:「子龍,我早就餓了。」

  子龍扶她起來,兩人依依的往附近一家酒店走去,當晚他倆在酒店中情意纏
綿,熱情如火,風流不盡. 子龍或許心情過於緊張,故只有十五分鐘的能耐,她
當然得不到滿足,但卻有她的辦法可行。

  休息片刻,她拿出一種藥物,把三粒要他吃了。

  十五分後,子龍吃驚的發覺自己又重振雄風,竟然尺碼也增大增長,他變了
一奇偉男子。

  這時藥性發作,見了女人肉體,感覺十分誘惑,因此順勢抱起阿美,她的纖
腰摟得緊緊,張大口吮吸著她的雙乳,再用手伸向她的背後去挖摩她那有彈力的
兩團臀肉磨弄著。

  另一隻手垂下來輕輕挑逗她的陰戶,這時她樂得淫聲浪叫,把胸兒緊緊湊上,
腰兒顫顫:「子龍,含啊,哎呀,你的口兒含得越來越有意思,啊,你可含到我
的內心深處,哎唷,你不要摸我的陰戶嘛,已經夠癢啦!」

  阿美把話說完,便伸手摩著子龍的陽具,只見他的陽具已如樹挺挺的一般直
立起來。

  子龍也覺陽具火熱熱地,受了藥力影響,竟自鼓騰騰. 看阿美那張臉,真像
桃花一樣的美艷,感到越看越可愛,尤其是那手摩著她那一身滑嫩的白肉,更覺
得她的雙乳,肉晶晶,活躍躍的,那充滿的慾火立時熱騰起來。

  阿美摸著他的陽具,嘻嘻的問:「你這東西熱嗎?」

  子龍笑道:「阿美,妳最好替我吹吹。」

  「啊!那多不衛生呀!我才不幹呢。」

  「阿美,妳呀!小氣。」子龍開玩笑說. 他說時就手執陽具,教阿美掌摩著;

  「你看,可不是那三粒藥的藥發生效用。」

  阿美將手握著,只覺得熱燙燙的,她衷心希望的,這會兒是既新奇,但閃過
一絲怕意。

  看樣子,真是比酒瓶兒還大呢,這龜頭兒又紅又漲,如果弄進裡面去,花心
怕不燙壞才怪。

  壓根兒,她可沒想到這藥竟對子龍有如此的妙用,本來年青人對於慾火在平
時就已有餘了。

  猛烈的藥性,那得不眾精歸一,氣上加氣,熱上加熱。

  阿美本是性慾特盛的女子,看了真個又驚又喜,她驚的是,他那陽具漲得如
此厲害,正不知自己應付得了否?

  同時喜的是它竟會這麼長了,這麼燙熱,自己卻未嘗過這般大的滋味,但正
值陰戶裡癢得要命之際,若果一下子直插下去,那不知道塞得怎麼緊?又怎麼熱,
怎麼燙?

  越想越有味兒,當下竟不自禁的低下頭,張開朱唇小嘴便把陽具吸著,可是
龜頭太大只能吸到一半,把丁香妙舌舐著。

  子龍給她的小舌頭,舐得那龜頭又麻又酥又癢,慾火更加翻騰,陽具就硬如
鐵般。

  「我的好阿美,這個味兒不差。」

  阿美吃吃笑,把媚眼一拋,因為她舐了半天,心裡慾火難禁,抬頭抱住子龍
頸項曰:「子龍,真是有趣得很。」

  「味兒又甜又癢,你何妨試試?」

  子龍笑道:「我自己那能試得來?」

  阿美答道:「那麼你試著舐舐我不是一樣?」

  「那有舐女人陰戶之理?」

  「那有什麼要緊,只要大家快活就是了,子龍,難道剛才我替你吸吮陽具是
假的?」

  子龍被她搶白有理,但還搖頭不允。

  阿美重倒入他懷裡,張開陰戶讓他看:「我這陰戶我丈夫還倒酒進去呢。」

  子龍聽了笑笑說:「妳不用說了,倒要看看陰戶有多大?」

  阿美笑著:「你看吧!可不騙你,你莫看洞口窄窄的,我丈夫把四兩酒,也
倒得進去唷。」

  說完便雙腿張開,讓子龍看個夠。

  子龍見她張開玉腿,於是笑道:「這樣看不到,妳臥著給我看看。」

  「你看,沒騙. 」阿美果真讓他看清楚。

  「子龍坐在她身下,把手指撥開她陰唇,舉起指頭插入她的陰戶,左右左右
挑動著,玩得她快活:」阿美,我不舐陰戶,倒想弄一弄大臀。「

  阿美望著他陽具道:「你吃了藥,東西太大了,下次弄吧!」

  說時,就在化粧檯把一隻玉腿舉起,等候他。

  子龍把她按在抬上,挺起陽具便插。

  子龍陽具一插入,她便拋動臀兒,笑笑迎湊著,可是覺得他陽具太大了剛插
到花心,已插得她張口叫:「子龍,慢一點,頂死我了,今夜你這東西實在太大,
我的洞口也被你弄裂了呀!」

  這時只見阿美皺著眉頭:「子龍,你的陽具可真夠味兒,弄得我酥麻麻。」

  子龍聽了笑嘻嘻的在她奶子上摸了幾下,又伸手伸到下部去挖弄一番,只覺
她陰戶那兩片陰唇被撐得開開的,那陰戶兩邊,實而且張,像一個破裂的肉核桃
一樣,那兩片陰唇緊緊的把陽具包住,好不令人肉感萬分,消受不起呀!

  一邊揉擦著,還低下頭去欣賞,並把她兩片陰唇輕輕撥開,細細慢慢的把玩
著。

  只見她小肚震震,小腿搖搖,淫水流個不住。

  慢慢抽插著的子龍,她的陰唇也不斷一收一縮,她的纖腰也不住的擺搖,樂
得她合著眼大叫快活。

  這樣弄了個把鐘頭,弄得她嬌聲:「哎唷,今天的味道大不同,好子龍,你
換了幾個姿勢啦?還不把精液射出,哎唷,弄得我精疲力盡的,要死啦!」

  子龍越弄越精神的答道:「阿美呀,是誰讓妳給我一傢伙吃了三片藥劑,我
今晚要弄完前,再弄後呢。」

  「妳這小屁眼可曾讓丈夫插過?」

  一邊問便一邊用手指挖弄小屁眼。

  「去!誰說過要插屁眼來的?」

  「阿美,別外行啦,那個女人屁眼不受插的,告訴妳,女人並不定就插陰戶
而已,女人屁眼同嘴,都是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讓男人用的,同陰戶一樣,幾天
不抽插也會癢癢的。」

  「哼,我偏不信,你會騙我。屁眼那麼小丁點,陽具那樣大,怎麼會插得進
去?」

  子龍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指把陰戶流出之淫水塗在屁眼上。

  然後菝的拔起陽具,把阿美身子一翻,使她伏在床上,用手撥開那大白屁股
蛋子,在一條深溝中小小屁眼再塗些浪水。

  陽具對著小屁眼,往裡一頂,乖乖半個陽具已然進入。

  阿美是痛得大叫:「哎唷,痛……痛死………人了。」

  一邊叫著,一邊扭動屁股,一心想放掉那陽具。

  此時陽具卻為屁眼緊緊夾住,子龍反用力一插,整個的沒入。

  伏下身,輕聲附耳:「阿美,一會兒就不痛了,這同陰戶開苞一樣的,以後
妳會浪想著大陽具狠狠插入呢。」

  阿美此時已漸不覺刺痛,但他卻又忽的抽動起來,肉棒子一下比一下深,整
得她死去活來:「哎唷,………不行………痛……」

  卵蛋兒拍打在白屁股上,肉體碰擠聲,使子龍淫興大發,邊插著邊看她那吧
大的白屁股肉顫顫的。

  在一陣抽插後,阿美已不似先前痛苦,非但不感覺,倒反有一點癢酥酥的。

  大陽具的抽插似乎在解癢,又似挑癢,真說不出是何滋味。

  於是叫痛聲轉換為呻吟,終於喊出舒服來。

  身不由己的把臀部聳高讓陽具抽插更深,同時嬌聲浪叫著:「哎唷!浪屁眼
痛快死了!」

  ………………………

  到了第二天,子龍陽具縮了,便向阿美:「明晚可以來家嗎?」

  「明晚你可以來,但後天起一個月內,你可不能來,因為我是黑市夫人,我
的丈夫從香港回來,待他回去時,我再通知你來。」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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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qwer___12 于 2024-8-9 01:26(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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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OCR是这系列作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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