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铁胆花娘(上)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总是状态不好,又半个月没更新了,来篇短
短的过场剧情吧Orz:本回取材自本人的真实事迹,猜猜是哪个部份Xd****『系
统公告:李沅芷和陆菲青的师徒乱伦性丑闻,继续在』红花会『会众间传开!士
气急跌95%了!』
对一个全体都是女人的帮会来说,八卦消息要火速蔓延,着实是容易不过、
自然不过……一行人还在赶回秘密分舵的路上,系统已不断公告,真个是纸难包
火……
众女七手八脚,匆匆找来衣物,裹住赤裸失神的李沅芷背走;又用担架抬起
全裸晕倒的陆菲青,狼狈地撤离那基Bar。幸好我及时隐形,否则这几十名女将
问起发生了甚么事,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大伙人马终于回到藏身宅第,『二当家』李沅芷苏醒过来,被包围追问,百
辞莫辩;总舵主骆冰,又追击张召重、余鱼同去了,没人能够控制局面……
另一边厢,同样醒过来的陆菲青,更不好过——
『绵里针』穿回衣衫,虎目含泪,颤手紧握『白龙剑』,誓要一死以谢天下:
「我……我这就出去……以死赎罪!」
亏得有霍青桐,虽武功尽失,仍苦苦竭力阻止:「使不得!陆前辈,你这样
也帮不了沅芷的!只会遂了敌人所愿……」
「我的声名事小……沅芷的名节事大!」武当名宿,颓然坐下,羞愧自责:
「我唯有一死,或能杜天下悠悠之口……」
这位正派武人,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纵死掉,这丑事仍会缠绕李沅芷
一生;更别说,恩师因自己而死,她今后又岂能心安理得地过活?
要解决这危机,除非整桩丑行,从未发生……咦?有办法!
我解除隐身,吓了房里的二人一跳:「陈浩南?你……」
「为了解救李当家,此事须你配合!」我叮嘱霍青桐,再一拍陆菲青肩头:
「陆老前辈,你这就出去,向大家解释『真相』吧——」
*** *** ***
大厅里,李沅芷换上新的白衣男装,坐在椅上,又羞又急,盈泪欲哭;一干
女会众瞧她的神色,跟早前截然两样,真不愧是礼教吃人的宋代社会……
此时,霍青桐伴着陆菲青现身;李沅芷见状,浑身一震:「师、师父……」
「陆老前辈!三当家和你,究竟……」
陆菲青手一伸,不让众人质问下去:「我确是中了敌人的陷阱,狼狈失态!
但失态的,只是我,而非『绵里针』陆老前辈!」
『玩家解除了特技』易容术『!』
「是我,陈浩南,当时易容成陆老前辈的样子!也是我,着了奸王鹰犬的道
儿……不过,歪打正着,也亏得如此,才未有让歹人的毒计得逞!李当家她,跟
真正的陆老前辈,绝对没有逾矩之举!」
也只能如此,用易容特技来硬拗了!虽然李沅芷始终难逃非议,但比起师徒
乱伦,已经好上太多……
「好神奇的易容术!」「我们抬回来那个,居然不是陆老前辈?」
我打个眼色,轮到霍青桐开口:「真正的陆老辈,当时正辟室为我治疗内伤!
我以『翠羽黄衫』的名号起誓,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原来如此!」「太好啦,那李当家就没有跟她师父,犯下弥天大错呢!」
「但这姓陈的,还是跟二当家有……肌肤之亲啊……」
我正待再狡辩一番,霍青桐却踏前一步,径自朗声宣布:「众姐妹莫疑!实
不相暪,这位陈浩南,其实是个基佬,他只爱男人,不喜欢女子的!因此,李当
家跟他,清清白白,天日可表!」
喂~~!我刚才跟你匆匆讨论的圆谎剧本,可没有这一着呀!
「哦?这个红头发的,喜好男风?」「是个兔儿相公啊!」「那二当家铁定
没有吃亏了!」「好!各位,我们要把此事传开去!莫让清狗想用谣言,坏了李
当家的名声!」「对!要让我们『红花会』七万多位姐妹都知道,陈浩南是个基
佬!」
唉……罢了!反正陈浩南只是在这《书剑》线使用的化名……但被七万多个
女子认定是基佬,真的极不好受呀,呜呜~~
不过,当迎上李沅芷那遥遥凝望,顾盼流转、感激万分的目光,顿时感觉一
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 *** ***
「陈少侠力保我两师徒的名誉,大恩大德,陆某……终身不忘!」
回到房内,陆菲青知悉身败名裂的危机竟得化解,感恩戴德,几度想要下跪,
被我再三扶住,方才作罢。但武当名侠经此一役,萌生去意——
「无论如何,此番……丑态百出,有何颜面再立足武林?」『绵里针』彷佛
一下子老了十年,斗志尽丧:「我这就远走他方……退出江湖!」
拯救香香公主骤失强援,霍青桐明显急了,却不好出言挽留;我自然识趣地
代为开腔:「陆前辈,你这一走,晚辈等就更不是奸王的对手……」
「老夫当然明白……陈少侠,如蒙不弃,我这一身微薄功力,就尽传予你如
何?」
哗!这是要报答我替他们师徒俩解围?陆菲青虽非绝顶高手,但我若得了他
的内力……
且慢!我升上等级2所需的经验值,是100亿!上次在襄阳武林大会捡了那个
『阿二』的尾刀,才得到区区1万点经验值;任陆菲青怎么传功,都可不能有99
亿多点吧?想靠他升级,纯属痴人说梦……
而且比起我,更适合继承他修为的,只会是——
「陆前辈,在下全无习武天份,李姑娘方是你的不二传人!」
我望向垂首站在一角的李沅芷:「合该由你的高足,以你的真气,来报复仇
寇,一雪……耻辱。」
经我一说,一直尴尬得错开视线的两师徒,首次四目交投:「陈少侠说得对,
沅芷……你我师徒缘份已尽……今后你就代替为师,抗元御清,守护大宋吧。」
师徒情绝,李沅芷流下清泪,恭敬跪地,连叩响头:「是……师父。」
*** *** ***
我和霍青桐在旁见证,陆菲青将毕生真气及『白龙剑』传予李沅芷,事后他
也不婆妈,立时就走,想来是自此退场……毕竟这游戏可是最擅长取消男角的啊。
李沅芷心情纠结,加上要化纳新得内力,便在闺房闭门行功……继仪琳、任
盈盈、程陆表姐妹后,她亦因我之故,武功大进。
『玩家成功保住李沅芷的名声!特技奖励!学会』打毛线『了!』
打毛线?还凭空出现一个宝箱,内有大针两支、毛线几团!咦?这个颜色,
难道用处正是……好!就坐下来,好好打这毛线——
『玩家发动特技』打毛线『!变得跟中学初恋女生一样,打毛线非常娴熟了!』
「喂喂!你们看!」「那姓陈的在干甚么?」「那是刺绣还是织布?」「哗!
好快耶!转眼间就编出两、三尺呢!」「这么精于女红,果然是个基佬呀!」
专心打着毛线,不觉已届黄昏,晚膳时间,李沅芷未有现身,只得我和霍青
桐同席,可桌上的饭菜——用瓦砵盛载的白饭、黄澄澄的不知甚么汤水,还有长
中短的三色肉肠、……
死电脑!你摆明跟『翠羽黄衫』过不去啊!故意勾起她曾经吃过狗饭、喝过
尿又撒过尿,更含过福康安三父子肉棒的不堪记忆吗?
霍青桐面有难色,起身离席;我玩美少女电脑游戏的经验丰富无比,把握机
会,提出初次约会:「饭菜不合你口味吧?我俩出外吃好了,就当散散心?」
她对我已无甚戒心,似想点头答应,可一摸脖子间那脱不下来的诅咒红色狗
圈,又为难起来:「我这模样……怎方便外出?」
『玩家将』翠绿色颈巾『,送给霍青桐了!』
「这是你……编织的?」
「对,还是你喜欢的翠绿色,把它盘在颈上,就可以遮住那东西。」
「谢、谢谢你……」
『霍青桐装备了』翠绿色颈巾『!对玩家的好感度提升了!』
*** *** ***
为免暴露身份,霍青桐把知名的翠羽帽子留在分舵,但她容貌出众,走在路
上,依然引人注目,可惜我没法牵住玉手,如情侣般同行啊……
身处敌境,谨慎起见,我也不敢走太远,挑了一家临街酒店,步上阁楼坐在
窗畔,点了几道没有猪肉的菜式,便与佳人开始一顿没有烛光的晚餐。
一身鹅黄衫子的十九岁回族少女,坐于窗边默默吃饭,垂肩细辫迎风轻摆,
落日斜照秀丽轮廓,情状当真旖旎如画,看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吃了甚么下肚……
但霍青桐浅尝即止,搁下碗筷,忧心地极目远眺:「不晓得喀丝丽她……情
况如何?」
顺着她的目光望出窗外,城内正北方,有一座彷佛微缩版的紫禁城,自是干
隆的王宫,香香公主就在里面。姐妹情深,『翠羽黄衫』却苦于武功被封,无法
相救,担心煎熬,可想而知……
再转头往城西瞧去,有一间兴建中的清真寺,棚架上爬满匠人,忙碌赶工。
李芷沅讲过,据说竣工之日,就是香香公主下嫁当王妃之时,看这规模,工程已
完成得七七八八……
清真寺落成之日,就是决定香香公主命运之时——若她继续被乾隆蒙在鼓里,
以为他可信可靠,自会委身下嫁;如她跟原着一样,识破奸王真面目,便会在清
真寺毅然自尽……两个都是我和霍青桐绝不接受的Bad end呀!
「霍青桐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忙救出你妹妹的。」
「嗯……你不用总喊我姑娘这么客气的,直接叫我霍青桐吧。」
『霍青桐对玩家的好感度又提升了!』
*** *** ***
饭后回到分舵,夜幕降临。唔,送颈巾、吃晚餐,我追求霍青桐的进展相当
良好呀,有久违了的纯爱感觉呢,呵呵……
攻略对男人有心理阴影的霍青桐,不能操之过急,我适可而止地与她分别,
『转进』去找李沅芷——同时对多位女角进攻,亦是恋爱游戏的常识啦,嘻嘻……
没料到不用我敲门,她早就在庭园站着,似在等我:「陈浩南。」
白帽子、白马褂、白长衫的清装打扮,男装少女的气色比早前好得多,想来
是彻底将陆菲青的内力化为己用之故。
「你拯救了师父和我……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我真的万分感激你。」李沅芷
郑重道谢,胜雪脸蛋继而一红:「尚有一事……我丧父之后,对师父他确是怀抱
孺慕之情,可却绝非……男女念想,遑论……龌龊之事……」
「李当家,我当然明白,当时你不过是受魔音蛊惑……此事已经过去,个中
真相,我会守口如瓶,你……慢慢淡忘吧。」
李沅芷澄清过后,松了一口气似的……慢着,她为何要跟我澄清,对陆菲青
并无他念?咦,她很在意我怎么看她耶……
对啦!我替陆菲青顶包当灾,此事传出去的版本,就会变成『陈浩南和李沅
芷赤裸抱作一团』之类……按古代女子的思维,她是要跟定我了!毕竟她的裸体
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哈,霍青桐非常难追,却给我补偿一个易于到手的李沅芷吗?臭电脑你这平
衡度搞得不错嘛!
那接下来就进入『告白』的剧情,然后就可以把李沅芷推倒吗……
「适才霍青桐说,你不喜欢女子?」少女桃腮更红,清澈双目羞赧中又透发
质问:「可你我初遭余鱼同魔笛摆布之时,你摸……摸我胸脯,你下……下身分
明有……动静……」
「可见你是喜欢女子的……你为何要欺骗霍青桐?你是不是对她倾心,才撒
谎骗她,好生亲近?」
哇!都说女人直觉厉害,果然不假!甚么都被她看穿了!应该怎样回答才好?
听她这语气,是最典型的『你喜欢霍青桐又喜欢我?』的模式,我的答复要很小
心呀,正确就能推倒,答错就一切拉倒……
我还未回话,背后忽然响起第三人的声音:「陈浩南……你、你是骗我的?」
见鬼啦!是霍青桐!她为何突然跑过来,还听到最不该听的真相……
「呃……我、我……你、你们两位,先听我说……」
『李沅芷闭门谢绝探访!霍青桐丢掉』翠绿色颈巾『!玩家被她俩讨厌了!』
这是甚么鬼峰回路转的烂展开?不单把只差一步的李沅芷搞砸了;连霍青桐
那边好不容易挣回来的好感度,都铁定倒扣归零啦!这书剑线的关卡好棘手……
话说『红花会』其它女人都跑到哪里去了?给我一间客房呀,人家要咬着棉
被,流泪到天明啊,呜呜……
「喂!你就是那个陈浩南?」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一个黑衣人蓦地欺近,
粗鲁地揪住我:「听众姐妹说,你好像挺有办法哦?」
来者披头散发,黑面乱须,腰间挂着两把斧头……难不成是《水浒传》的
『黑旋风』李逵?这也太穿越了吧?
「二当家,你跑这么快,等等我们呀!」又来三个女的,各捧着些西瓜、榴
梿、椰子……咦?『二当家』?外形又是李逵……
「在、在下正是陈浩南……阁下可是人称『俏李逵』的周绮姑娘?」
「我易容成这样子,你都认得出来?果然有点本事!」
原来是女扮男装!但跟李沅芷的男装少女完全不同,根本看不出本来性别和
样貌!《书剑》全书没有多少个女角,霍青桐姐妹、李沅芷、骆冰都出场了,要
猜中唯一未现身的是周绮你,毫无难度呀……
可是『俏李逵』居然易容成假李逵,自是原着所无的一大恶搞!想来电脑是
将周绮在原作里直线条、大咧咧的性格,更加放大了。
『红花会』变成全女班,她原来的老公『武诸葛』徐天宏,九成也消失了…
…我失意于霍青桐、李沅芷,马上来一个候选女角吗?但连真面目都瞧不见,美
丑难辨,怎好决定追不追求……
「周当家,你找我有何指教?」
「你!陪我去妓院!」
「嗄?去妓院?为甚么?」
「原因很复杂的!」男人般的『俏李逵』,一望抱着西瓜的女手下:「我说
不清楚啦,你来说!」
西瓜女羞于启齿,说话断断续续:「线报说,因为香香公主,坚持要婚后才
愿伴那奸王弘历……圆、圆房,他憋得……难受,近来常在黄昏后,出宫微服…
…嫖娼。」
「哎……周当家,你不是想逐家逐家妓院去找,碰运气看能否撞上奸王吧?
这法子也太……笨了……」
「哼!我周绮最讨厌贼头贼脑,诸多鬼主意!我只懂得用笨法子啦!就知道
你会推三阻四!」黑面李逵一拍难料是微乳还是丰胸的黑衫前襟:「你可晓得,
我出身于『铁胆庄』周家?」
「令爹是鼎鼎有名的『铁胆周仲英』……」
「对!我爹的铁胆功夫嘛,我已有他三、四成火喉!来!西瓜给我!」
然后……哗!周绮就毫不费力地,单手捏爆了一个西瓜:「跟你说,本姑娘
我,连铁胆都能硬生生捏成粉碎!你陪不陪我去妓院?」
「周当家,你是黄花闺女,怎好去那些……烟花之地呢?」
「所以就你叫同去呀!她们说你是甚么基佬不喜女色,正好可以坐怀不乱!
而且我都易容做李逵了!本小姐都不怕,你怕甚么?喂!给我榴莲!破~~」
「周当家,你何苦为难这个榴莲……老实跟你说,凡跟我初认识的姑娘,大
都会遭逢……色劫的,你还要去妓院此等高危场所,活脱是自取污辱……不,自
取其辱……」
「椰子!」「有!二当家!」「裂~勒~」
最后,眼前的『黑旋风』,用沾满三色果汁的手掌,牢牢抓住我天灵盖:
「去?妓院?还是不去啊?嗄?」
*** *** ***
「欢迎光临『天上人间』~!两位客倌里边请~!」
我的头颅可硬不过椰子,唯有认命陪周绮来泡妓院了……且说我顶着一个红
平头、穿10号湘北球衣;她则是一身李逵模样,如此打扮来妓院真是说多怪有多
怪……
「今晚是『幪面唐风』之夜!祝各位恩客玩得开心!」
『幪面』,就是所有妓女,都戴着遮掩上半边脸蛋的面具;『唐风』,则是
开襟低胸……不愧是性都,好多荒淫主意啊。
但我可是习惯跟一众金庸美女交往的,这些庸脂俗粉,本少爷才不放在眼内!
不过触目尽是无数乳沟这一点嘛,倒是蛮不错的……
「周当家,怎么我看你好像身体微微发抖?是不是第一次来妓院害怕啦?真
怕就认了,我们知难而退……」
「怕、怕你个头!我听说来这『天上人间』的,全是达官贵人!奸王或会来
此,我们先等一下……喂!来人呀!给我开个房间!还要大量好酒啊!」
嗯,她在原着很爱喝酒,酒量理应不俗,想来不会重蹈程英被灌醉的覆辙……
『系统公告:周绮100%喝醉了!』
喂!才开了厢房坐下有多久呀?只喝一杯就醉?酒量有没有这么浅啊?不对
劲!难道又是『入队仪式』?这杯酒有古怪?
『玩家调查酒瓶!确认是』迷春酒『!』
干~~是《鹿鼎记》里,『丽春院』用来迷晕不肯接客的雏妓的『迷春酒』!
正常妓院怎会拿『迷春酒』来奉客?莫非我们行藏败露……
「呵呵,甚么『红花会』的侠女?手到拿来哦!」房门外,一个幪面红裙,
状似鸨母的女子,倚门奸笑,拜托身边的几个清兵:「几位兵爷,劳烦把消息传
开去,说一刻之后……」
「我这里会有『红花会』的女侠卖身接客呢!」
这鸨母竟看穿了周绮的身份?而且这里果然是个妓、官勾结的高级销金窝……
「呀,兵爷,那个红头发的,你们揍他一顿,揍到爬不起来为止!」
你奶奶的!就算我只得等级1,会输给这些胸口贴着个『勇』字的喽啰士兵?
『等级2的清兵集体围殴!玩家被打趴了!』
呜,有没有……搞错……
「嘻嘻,先让我瞧瞧『俏李逵』,是甚么货色?」红衣鸨母走近趴在桌面晕
倒的周绮,拆下男装发须;又斟了酒水,抹卸她黑脸上的颜料——
伪装尽去,昏迷俏脸呈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少女十八、九岁年纪,浓浓的眉
毛,睡相三分豪迈七分稚气,感觉就像现实世界,好动活跃带点男子气的体育系
女生……
「哎呀哎呀,生得颇俊呢!『铁胆庄』的大小姐,开苞做花娘,肯定能卖个
好价钱哦——」
*** *** ***
柏西达:取材自本人事迹的就是……打毛线追求大法Xd:中学时代的黑历史
啊Orz
(17)铁胆花娘(下)
柏西达:继续要求30个响应。:《书剑》对周绮的外貌描写就只得:『大眼
睛少女、脸色微黑、浓浓的眉毛、十八九岁年纪』……害得我这原着偏执狂一度
卡住了……:唯有集中于『俏李逵』这性格,再创造一下,好不容易才构思出本
回的花样Xd****我被几个清兵反剪双手,压在桌上;旁边就是伏于桌面,遭『迷
春酒』麻翻了的『俏李逵』周绮。唉!事先都再三警告过你,不要来妓院了!初
遇我的女角,至少有五成机率,会被敌方非礼呀!
而且女子身陷这『天上人间』,比面对个别好色男歹角更加危险——眼前这
个鸨母,刚才竟说要让周绮开苞接客……
「想不到今晚的『幪面唐风』之夜,会有『红花会』侠女卖身呢!」这鸨母
戴着符合幪面主题的华丽黄金眼罩;一袭唐风大红纱裙,性感低胸,敞出高耸乳
沟,虽看不见花容全貌,却明显是个美女……似乎不是普通Npc,而是有名有姓
的角色?
金庸群书,跟妓院沾上边的女角……一定不是已为人母的韦春芳;感觉也不
像苦情的陈圆圆;《鹿鼎记》中,韦小宝一班老婆到过『丽春院』……最近似这
鸨母的,莫非是……『神龙教』的洪夫人苏荃?
「嘻嘻,且瞧瞧『俏李逵』,是甚么货色?」鸨母拆下男装李逵的长发乱须,
捧起周绮的睡脸,涂抹酒水,卸去面上黑漆漆的颜料——
伪装尽除,昏厥脸蛋呈健康的小麦色;小姑娘约十八、九岁,眉毛浓浓,秀
发清爽地短不及肩;一脸青春气息,仿如现实世界,活跃好动有点像男孩子的体
育系女生……
「喔?生得挺美呀!」「真人不露相啊!」『黑旋风』真貌居然是个俏女郎,
制住我的几个清兵,立时食指大动:「萧老板,你刚刚说她是个雏儿?要不就卖
给我们……」
「『红花会』的未嫁女侠,自然是完璧雏儿啦!」萧鸨母横了众清兵一眼:
「就凭你们几个,便想买她的初夜?啐!快快出去外面,帮我把消息传开去吧!」
众清兵不舍而退,这姓萧的,根本是现代勾结权贵的高级妈妈生嘛……
「噗、噗!」还是个懂得点穴的妈妈生?我又动弹不得啦!
「你、你是怎么看穿周绮的身份……」
『玩家的哑穴也被封了!』
此时,有三个妓女捧着衣箱,走进房来;萧鸨母指指周绮,再指指一旁的大
床:「把她搬上床去,要赶着会客啦!」
「是,老板!」
三女把周绮抬往绣床,瞥我一眼,像是不想便宜我,又搬过屏风展开,令我
难见床上情状……只听得萧鸨母详细指示,她们如何行事——
「剥光她的衣服,换上这一套。」
「老板,亵衣亵裤要不要脱?」
「当然要呀,让她改穿这两件。」
「哗,你们看,她的奶子原来很大耶!」
「老板,这……肚兜?好古怪……该怎样帮她穿哦?」
「看!她亵裤下面……还有一件……」
可恶!隔着屏风,完全瞧不见,急死人了!她们究竟想将周绮,打扮成甚么
妓女模样?岂有此理!继栽在福康安手上,又要我再当一次活春宫的观众?
「呀,红毛头,你休想置身事外啊!」周绮那边忙完,萧鸨母及三女自屏风
后走过来:「把他也脱光了!」
喂!来人给我报官呀!烟花女子调戏良家青年啊!
少林寺『湘北队』的篮球衣裤,一下子就被三女扯走,我赤条条地被平放在
桌上……萧婆娘你他妈的想怎样啦!
萧鸨母两扬双手,各握着一件桃色衣物:「这是从周绮身上,脱下来的肚兜、
亵裤呢。」
粉红色内衣?『俏李逵』还是有颗少女心嘛……但告诉我这个干吗?
桃影一晃,一件不晓得是肚兜抑或亵裤的内衣,便垂在我鼻头,不单散发处
子幽香,更尚带余温……
「香香暖暖的吧?」萧鸨母俯望坏笑:「来,让你跟『红花会』的二当家,
亲近亲近——」
三个妓女扶起我上半身,萧鸨母亲自动手,把那件轻飘飘的粉桃肚兜,覆盖
在我胸前,再绑好颈上、腰后的细绳……
『玩家装备了』周绮的肚兜『!』
『俏李逵』刚刚脱下来,透香微暖的丝绸肚兜,被我穿在身上!感觉……好
变态!可是,却又叫人……有点……兴奋?
萧鸨母尖尖的红色指甲,隔着肚兜,戏弄我乳头,又吩咐三女:「把亵裤也
穿好。」
「嘻嘻,老板你真坏!」「男人屁股大,穿得下去吗?」「勉强可以啦!」
呜……小小的女儿家亵裤,硬套于我胯间,紧紧包住分身……上肚兜、下亵
裤,我彷佛化身有女装癖的变态啦!
「这肚兜,曾经裹住她的奶子;这亵裤,曾经贴住她的阴户哦……你想一想,
穿在身上,是不是很兴奋呀?」
姓萧的一边说,一边在肚兜外玩我乳头……如她所言,这亵裤可是紧贴过周
绮的私处……我的小弟弟正抵着粉红色的丝质裤裆……
「哇!老板!他的鸡巴硬啦!」「恶!这么喜欢穿女人的亵裤么?」「这家
伙是不是想当女人哦?」
「那就成全他,让他当一回女人!来,帮他穿上女装!待会跟那个周绮,一
同卖给男人操!」
喂喂喂喂喂~~!你你你少给老子乱来呀——
*** *** ***
「各位贵客!欢迎光临『天上人间~幪面唐风~』之夜!」「今晚有两个未
开苞的雏儿,供大家出价竞投啊!」
妓院大堂,两个伴当一左一右,如同人肉扬声器,在当大会主持;满厅坐满
大大小小几十桌嫖客,全望向正前方高出半层来的舞台——
舞台上,放着一张宽阔大床,周绮躺着继续睡死,脖子以下用被子遮盖,看
不见她被换上了甚么衣服;周绮旁边,坐着萧鸨母,她怀里倚着一个粉衣女……
就是我呀!
天杀的!我被她们戴上假发、化妆、更衣,现在从头到脚都像个女人一样!
这是我白天趁乱对男装少女李沅芷揩油的报应么?换我变成女装男妓啦!
「首先,是萧老板身前的这一个!来历不明、姓名不详,一切都不清不楚!
总之大概是反贼『红花会』的跑腿吧!别看他穿着女装,其实是个男的!」「虽
然年纪大了些,但当娈童还可以凑合着用,胜在便宜啊!喜欢唱后庭花的朋友,
万勿错过!」
「底价是一文钱!来!大家热烈出价吧!」
「嘘~~」「好丑!」「快滚!」「恶灵退散!」
「哎呀,真可惜!红毛小子,你卖不出去啊!」萧鸨母在我身后笑得花枝乱
颤,我操你十八代祖宗!真卖出去那还了得?吁,我的后庭又渡过一劫呀……
「那就来卖另一个啰!」她在床上挪了挪身,改坐到周绮身畔,朗声娇笑:
「诸位贵客,躺着的这一个,可不得了哦!」
她扶住如旧昏晕的周绮,连人带被坐起上半身,让众嫖客一睹睡颜:「『红
花会』二当家!『铁胆庄』大小姐!『俏李逵』周绮!」
台下立刻『哗』声连连,各席嫖客纷纷起哄:「『红花会』的女反贼?」
「花钱就可以买到?」「划算啊!」
「江湖侠女,还是白璧无瑕之躯呢!」萧鸨母戳力推销,嗓门太响,吵醒了
怀中的周绮:「唔……?」
睡眼惺忪,显然是『迷春酒』仍在生效,教周绮半梦半醒:「好吵……」
大眼睛仅张开五分,头脸亦乏力地转动,茫然无知:「我在哪里……这是甚
么……地方?」
萧鸨母镶有宝石的黄金眼罩,贼招子狡猾一转:「你在做梦啦!」
周绮勉力仰望从后抱住她的红裙淫媒:「嗄?我在……做梦?那你……是谁?」
「你既然在做梦,那老娘我当然是周公啦。」
「周公原来是……女人?呵欠~~我好困……我继续睡……你静一点……」
喂!你的神经是有多粗多大条呀!这样就信了自己在做梦?都快被卖落火坑
啦!还想继续睡?
萧鸨母哈哈失笑,托起周绮下巴,望向台下:「看!周女侠饮了『迷春酒』,
懵懵懂懂,甚么武功都使不出来,买下她初夜的恩客,尽可为所欲为哦!」
台下嫖客又炸开了一般,人声脚沸,周绮睡不下去,皱眉恼问:「喂,周公
……这个梦好吵耶……是甚么鬼梦……」
「是个你沦落妓院,卖身开苞的春梦啦!」
「呸……」闺女本能般面色一红:「本姑娘才不要做这种……无耻……的梦
……快给我换一个……不然我像捏铁胆般,捏爆你狗头……」
「呵呵,你不是叫周绮吗?春梦,也叫绮梦啦,你注定要做绮梦的!」萧鸨
母摸上周绮颈项以下盖着的丝棉白被,语气故作神秘:「大家可想瞧瞧,这妞儿
穿的是甚么衣服?」
「想!想!想!」
萧鸨母带笑垂手轻拉,让白色被子一寸寸地慢慢下移……我也很想知道,她
到底让周绮穿了甚么——
被子褪下,出人意料,周绮身穿的竟非古装,而是一件白色无袖球衣、一条
深蓝色短裤,再搭配小白袜和白球鞋……这、这是标准的21世纪中学女生运动装?
「此乃老娘偶然得来之物!据说是东洋岛国,女学子打球时的服饰!」被子
下还有一个白色排球,萧鸨母让周绮两手捧住:「女学子嘛,都是清纯处女,你
们男人最喜欢的啦,对不对?」
排球女生!是我电脑里的A片,跟游戏主程序结合啦?但这超越时代的打扮,
的确很适合这位短发利落、肌色健康的小女孩……
「我没有……这样子的衣裤……和这个……球?」黑发仅及下巴的周绮,俏
脸不施脂粉,纯情朴素;如雪无袖球衣,露出小麦色的裸肩藕臂;贴身深蓝短裤
只包住腿根,穿着洁白鞋袜的长腿微微掰坐,胯前两只小手拿着个排球……
兼之喝了『迷春酒』后,一脸懵懵懂懂的神态,活脱像一个娇憨无知、未解
人事、任君处置的妙龄女学生,令人极欲到手,开发调教……
『周绮装备了』日本排球运动装『!吸引力提升200%了!』
中学女生,任何时代的男人都无法抗拒,宋朝嫖客亦不例外:「虽然是未见
过的服装,但好适合小姑娘啊!」「青春少艾,莫过于此!」「教人忆起初恋的
感觉呀!」
人靠衣装,女子尤甚,没想到周绮换上运动服后,竟然可爱了这么多倍,这
下子可以拿定主意,将她列入追求名单啦!可是,此刻我又哑又动不了,只能眼
睁睁看着她快要被卖出去——
「呵,你们都很喜欢女学子喔!」萧鸨母满意一笑,环抱身前的周绮,使出
撒手般,双爪攫住白衣胸襟,令两团硕大之物,贴衫呈现浑圆轮廓:「别看她年
纪小小,可是不负『铁胆庄』之名,生就两颗大『铁胆』呢!」
「好!『铁胆花娘』周绮的处子初夜!底价就……唔……一百两银吧!」
「我出二百两!」「三百两!」「四百!」
台下满场色鬼,激烈出价;台上周绮被萧鸨母隔衫摸胸,脸儿骤红,却是挣
扎不开:「你……放手呀……」
「你瞎紧张甚么?都说你在做梦啦!」淫媒不单不放手,还故意多揉她胸口
两下:「你自己都说了,家里没这种衣裤嘛,就是因为做梦,你才会换上这一身
新衣,对不?」
周绮被她揉得身子更软,眼神迷惑:「我记得……跟那个基佬陈浩南……去
妓院……」
「那有甚么姓陈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现啰!可见你当真是在做梦呀。」
先别说周绮背向着我坐;而且我改头换面一身女装,她瞧见都认不出来……
「当真在……做梦啊……」『俏李逵』本就头脑单纯,『迷春酒』酒意上涌,
再加萧鸨母妖言蛊惑,当真信了自己正在梦中:「那这梦甚么时候……醒?」
「等你接客破身,就会醒啰,嘻嘻……」
「一千两!」台下叫价越来越高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零两!」
众嫖客循声望去,正想喝骂乱喊的人,但一见两个来者,全场气氛便蓦地冷
却了一半——
两人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彷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
鬼;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日前驾马车将香香公主送走的
『黑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兄弟!
周绮想等乾隆,结果却来了他的爪牙?定是刚才那几个清兵,将消息传到他
俩耳中!
两个清王鹰犬明显是都城内人尽皆知的狠辣角色,众嫖客顿时呆站着不敢造
次……惨了!他们是为周绮而来?比一般脂粉客难应付数十倍呀!
黑影两闪,掠到舞台上来,两只无常鬼俯望周绮,色眼打量她晒得漂亮的裸
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装好人,狐狸尾巴尽露!
清王爪牙杀到,区区一个妓院老板,自然只能接受『零两』这价码:「民女
萧中慧,参见大人!这个『红花会』的周绮,就免费孝敬两位吧!」
周绮似是会过两个恶煞,认得出来,却搞不清是幻是真:「黑白无常鬼?哼
……我们『红花会』的死敌……胆敢跑到本小姐的梦来……滚……」
萧鸨母一边在周绮耳畔灌迷汤,一边向两兄弟打眼色示意:「周绮你喝了
『迷春酒』,在做梦哦,所以才会梦见两位大人啦!」
一听『迷春酒』三字,再望着神智不清的周绮,常氏兄弟会意过来,互视一
眼,嘴角淫笑,撒谎配合:「对啊,只是个梦,假的。」「在梦里,彼此就不是
敌人啦。」
两人坐上床来,萧鸨母识趣地陪笑让开:「两位大人,要不先清场……」
「不用。」「有人看着更好。」两个家伙,竟要过百嫖客,旁观助庆!
萧鸨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无我,一左一右,夹着周绮,贼眼审视;
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么……信不信我捏爆你们的……」
她出门前,轻易粉碎榴莲椰子;当下却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个指印……
确认『迷春酒』剥脱了周绮的武力,两张马脸再无顾忌,双双凑向螓首:
「周当家,都说你在做梦啰!」「大家就化敌为友,亲热亲热嘛!」
「我做梦都不会……跟你们……化敌为友……」周绮伸手欲推,有气无力,
反被两兄弟修习『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当家的玉手这么小巧哦!」
「挺柔滑呢!」
她连手都抽不回去,也许是以为身在梦境,比起害怕,更多的是讨厌:「放
手……别碰我……」
两只黑手又大又粗糙,摸着浅古铜色的手背、掌心,立时惹得玉臂泛起鸡皮
疙瘩;与此同时,常氏兄弟的愁眉苦面亦左右杀到,鼻嗅秀发,嘴蹭颈项:「唔,
头发好香!」「颈儿真细!」
扁鼻薄唇一呼一吸,喷于发间颈上,周绮更恶心了,勉力扭头回避,但双胞
胎两面侍候,逃脱无门:「好臭……别凑过来……」
「何止凑啊?」「更要摸呀!」空只的另外两只黑手扬起,抚摸发丝脸庞,
教她更难转头;俏脸定住,黑白无常便双双亲上耳际颊腮:「还会亲呢!」「啜
……」一个亲耳背、吹耳洞,一个钻耳道、舔耳珠;一个舐香腮,一个吻玉颊,
两面骚扰,立教周绮打个激凌:「住、住手……」
「呀,周当家不管梦里梦外,都没被男人亲过吧?」「那我们再温柔些,啜
……」与其说是非礼,两张嘴巴更像调情,慢条斯理,似想逐渐唤起她的感觉……
「两个都是色丛老手呢!」萧鸨母从后搂住我:「你的同伙铁定会慢慢失陷
啦,嘻……」
细心一看,周绮虽仍皱眉低骂,但持续遭吻,两腮越来越红……敌人大亲特
亲,自然讨厌,可又极富技巧,当时间一长,再反感也好,都会萌生点点快意吧?
「你跟她同来,如今瞧着她做了花娘,心里是何滋味?」萧鸨母用食指点我
嘴唇:「是不是想亲她的是你,而不是他俩?可惜刚刚相反呢!哎呀,她的嘴巴
被亲上啰——」
只见左边的那一个,蓦地轻扳周绮下巴,没血色的唇片,便印中红润的少女
小嘴!她想扭头,却被逮住下颔;右边又有另一人舐她耳垂,更加乏力,遂被对
头针对樱唇,连亲带舔……
可恶!同一天内,我白昼得到李沅芷的初吻;晚上又见证周绮失去……
光泽饱满的丰润唇瓣,被一只无常鬼大肆嘴亲,伸舌细舔,变得满是口水;
周绮倦眼怒视,紧闭嘴儿,鼻哼发泄:「胡……!」
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琼鼻两翼;几个吐息后,她不得不张口透
气,破绽稍露,老于此道者乘虚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强行接管樱桃小嘴;兰腔失守,瘦狭蛇舌长驱直进;鼻头
继续被捏住,小姑娘无法不开口呼吸,马脸男借机一直狼吻:「呜……!」
一击得手,左鬼松了灰唇,面有得色;周绮还未及喘气,又被右边第二只鬼
扳过脸去,趁火打劫,再作湿吻:「唔……!」
「二当家,你别总反抗,忘记了在做梦吗?就放开怀抱,跟我们两兄弟学学
如何亲嘴嘛!会让你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劝诱,连吻额角耳
际、脸庞粉颈,舒缓周绮的情绪;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温温柔柔,教她
连打哆嗦,面上不悦、头颈反抗,竟是少了两三分……
右鬼吻完,周绮才呼了一口气,又再被左鬼吻上;轮到右鬼协力,低头吻她
香肩,抚弄纤臂,柔声引导:「周当家,春梦没有汉清敌我,只有两男一女!就
化干戈为玉帛,让我俩教你男欢女爱?」
连番长吻,她彷佛挣扎累了,又似被亲得缺氧了、吻至茫茫然了,愠色又减
少三分,无可奈何地被强吻着,但狼狈中逮住机会,倔强回嘴:「我才不会做春
梦……更不会梦见你们两只鬼……呜、唔……」
「是、是,『红花会』的当家,怎么会做春梦呢?」「是我兄弟俩,在做绮
梦梦见你才对……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时,忍辱寡语;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子调教,有口难言;
『俏李逵』则口直心快,誓不认栽,常氏兄弟投其所好,放低姿态,使她的不忿
又降三分:「对……是你们梦见我才对……」
「那二当家你就行行好,在梦里便宜我们一次嘛!」左鬼吻够,又到右鬼的
回合,这趟他双掌并用,轻捧素脸、爱抚发耳;更首次恳求索吻:「来,张开嘴
巴?」
没有捏鼻、没有扳脸,右鬼只试探般不住轻印桃唇,静待回复……良久,周
绮不知是因『迷春酒』之故?抑或误信真在作梦?还是被双鬼吻得惬意了?眼睑
垂了七成,之前始终被用强撬开的贞唇,首度自主自愿地微张一线——
右鬼大喜,托住小脸儿,份外温柔地浅舐唇皮:「对,再张开些……」
红唇绽至三分,右鬼舌扫洁白门齿,仔细服务,又作要求:「舌胎伸出来。」
是感觉太舒服?犹豫片刻,小小丁香,居然依言伸出一点尖儿来!
右鬼舌尖一舔,周绮极敏感地缩了回去……想来她刚才虽一直被湿吻,可被
动配合,却是破题儿第一遭!
「回来嘛,我教你……」右鬼舐唇央求,片刻后雀舌又羞怯地去而复返,这
回他再不让她逃跑,双唇吮住,轻拉轻拔,引得三寸香肉,伸出嘴外更多,直至
整根毕露,便浅啜深含起来:「啜、啜……」
「呜……」周绮又打个冷颤,不过今次眉宇已无甚恶色……
「嘻,她开始觉得受用啰!」萧鸨母食指闯入我嘴巴,逗我舌头:「哎呀、
哎呀,被舌头缠上啦!」
果然见到右鬼弃唇用舌,打蛇随棍上一般,从舌尖、舌面、舌底,纠缠周绮
的嫩舌,灵活推进:「啧、啧……」
左鬼在另一边吻住扇耳,低语启蒙:「二当家,你也可以动舌头,回敬我兄
弟的,别一味让他攻你呀!」
『俏李逵』好强爱胜,当真学用舌头,反卷回去,跟右鬼『较量』……『红
花会』、清廷对敌多时,她的性子似被对手摸透七、八成,中了激将法……
红润小舌『反攻』,右鬼乐于被她绕住舌根,先是跟她交缠,继而渐渐不动,
享受那反客为主的暖肉,将他全舌上下涂得满是香津:「啜、啧……」
见周绮开始投入,右鬼知机撤退,将她轻推向左鬼:「也会会我兄弟,来,
吻赢他!」
主动舌吻,合该快慰,小眼皮闭了八分,左鬼仅凑嘴一接,她就摸索着舔开
大嘴,登堂入室,湿吻大敌:「唔……啜……啧……」
「好、好,我兄弟完全没有还口之力呀!周当家你莫饶他!」右鬼连吮雪颈,
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提升可人儿的愉悦,双胞胎互相掠阵,努力令玩物越陷越
深……
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绮深吻,牵她两手按上马脸;短发丫头,穿着无袖纯白
球衣,举起纤臂,摸住一张愁眉黑面,主导舌吻……像极了一个女中学生在跟中
年男人搞援交甚么的,既清涩又诱惑……
『铁胆庄』千金吻到疲惫,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闭上眸子,气
促腮红……却偏偏搞错重点:「哼……是我……亲赢了吧……」
我服了你啦!不论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霍青桐,沦于魔掌,无一不是怀
羞忍辱、梨花带雨;可你这『俏李逵』,被人占了便宜犹不自觉,尚在争口头输
赢……
「对,这『舌战』嘛,是我们输啰!」「常氏兄弟,甘拜下风。」两个色鬼,
却顺着她的调子走下去:「周当家,可敢跟我俩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马过来……」
双鬼互望淫笑,齐低马面,转战无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
「我们呵你痒,周当家你受不了就当输!」
两人也不多废话,立时进攻香肩,一个蜻蜓点水般,一寸一吻;一个走舌如
蛇,舔湿柔肌:「啜……雪……」
周绮痒得双肩一抖,忍了下来,一来是相信只是做梦,二来是经过适才的热
吻,对口手轻薄,心防大减?
两张马面沿着削肩曲线拐弯向下,一个左臂、一个右臂,手口齐出,又舐又
摸,害得一对麦色膀子,舔满唾液,映着水光;兄弟俩同步吻过手背,各握一掌,
自拇指起,逐根指头放入血口,一一深啜:「啧……啧……」
十指痒归心,周绮本能想缩手,却被两人仰望挑衅:「缩手就是怕痒啦!」
「要认输了吗?」
「才、才没有痒……」『俏李逵』自不认输,咬唇忍耐,这正着了敌人道儿!
任其施为,你只会越来越有快感呀……
等十根葱指尽被啜得湿透,黑白无常又折回上方,各挽起白袖两边的一条胳
膊,令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腋下大扩——
绝少见光的两腋,肤色更浅,肌理更滑;喝过『迷春酒』、又热吻动情,腋
间渗着点点汗儿,晶莹得如珠似露。两个黑衣汉渴极似的,一人一腋,吻、舔、
含、啜,大饮香汗:「啜啜……啜啜……」
「哎……」腋下何其怕痒,周绮顿时五官或皱或松,似苦似乐,却因臂膀被
举起,又不肯认输,一味忍受:「别……呜……」
二人心知雏儿不会『弃战』,放开口舌,上舔下舐,黑鼻连嗅,热气长喷:
「嗦~嗦~」「好香、好香!」「真是香汗淋漓呀!」
如同有两根既长且大的饿狗舌头,于两腋处勤快地乱舔乱舐,刺激得更多热
汗流出,湿如泽国,已难分哪些是女儿汗液?哪些是男人口水?
周绮曲抬两肘,颦着眉眼苦忍,此时其中一个无常探头上来:「周当家没尝
过自己的香汗吧?来尝一下?」
所谓的『舌战』早就结束,她已全没跟敌人亲嘴的理由,可朱唇蠕动,竟然
依了,奉嘴相迎沾满汗、唾的贼口:「啜、啜……」
「雪……觉得自己的汗儿香吗?」
「嗯……雪、啜……」女义贼又一次与男狗官,吻在一起,甚么香汗?根本
被骗在大啜臭男人的唾液!
「如我所料,这笨妞饮了『迷春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萧鸨母在我耳
边吃吃奸笑:「你看她如今,跟真正的花娘,又有何分别?」
「周当家喜欢喝自己的汗水啊?我这里也有呀!」另一只鬼接力,周绮亦全
合了眼帘,与他唇舌缠绵:「唔……啜……」
「味道怎样啊?雪……」
「咸……咸的……」
先后喂过周绮汗唾,两鬼意欲再下一城,垂手去掀那无袖白球衣,率先亮出
了一寸小肚皮——
肚子一凉,周绮察觉俯望,她再怎么像李逵终是个女儿家,立时叫停:「不
可……不准……揭我衣衫……」
「有何不可?」「你在做梦呀。」
「做梦……都不可以的……」
两兄弟并不急色硬来,又各吻她耳间游说:「都说是做梦了,假的!」「梦
醒后就没发生过啦!」
「让我们看看你的身子,一定很好看……雪……」两个家伙交替以湿吻下饵,
勾引少女的期待:「给我们摸摸你胸脯,会比接吻更舒服的……啜……」
又吻得周绮半懵,两只黑手,先试探性地落在白球衣胸上,毫不着力地挤按;
饶是如此,处子立马浑身一震,软了九成:「喔……」
这下子她连不可、不准都说不出,两无常当机立断,瞬间合力将白衫上掀到
颈前!
「喔?」「这是……肚兜?」不单两鬼,连台下众嫖客都未见识过!周绮上
身仅穿着的,是一件跟中学女生纯朴风貌相符的——现代白色胸围!
有肩带的全罩杯纯白胸围,除中央处点缀了一个同色系的小蝴蝶结,再没过
多装饰,纯情平实;内衣包裹着的,并非刚发育微乳,而是成长得相当良好,目
测至少三十多寸的C罩杯,浅铜色乳肤、长长的乳沟,与胸围白、啡映衬,健美
动人。
上衣骤然翻起,周绮情急下不知那来力气,忙用双手护胸,俯视这陌生的衣
物,羞中带奇:「我没有……这种肚兜啊……」
色急智生,亏两鬼接得下来,硬拗回去:「就说……你在作梦啦!」「所以
……大可给我们摸摸碰碰!」
「这样哦……我真的在做梦……」超前时代几百年的现代内衣,没想到竟成
为周绮深信『此乃梦境』的最后证据,她好奇地两手摸着棉布的质感,蓦地误打
误撞,令胸前一松——
前扣式胸围意外解开,虽仍有肩带挂着,两个罩杯却是乍然左右外翻,中门
大空!居然不劳色魔出手,就自己解除屏障,你还要追加天然呆的属性吗!
内衣两分,释放正中一对胸脯,大碗似的圆周,峰峦坚挺上翘;乳晕是小小
的两圈,乳尖是浅浅的两点,半熟而未熟透,洋溢青春气息。周绮还要吓得『喔』
的一声,傻乎乎赶忙用手挡住,实在是呆中带俏,异常讨喜……
「你都肯定是作梦啦!」「就大方让所有人看清楚吧!」两鬼轻拉玉手,不
辨虚实的周绮迟疑着,竟然从了!两掌离胸,无遮无掩,让一双美乳袒露于过百
个嫖客眼前!
只听得台下深深吸气声此起彼落;舞台床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我,更是瞧得
目不转睛……那想到举止颇为男儿气的她,会生就如此诱人的身段?
「唉,被脱得半光啰!」萧鸨母隔着妓女裙装,捏我乳头:「她越来越像个
花娘,你看得很兴奋吧?」
「男人嘛,十有五六,多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被别人碰……
是不是?你也有幻想过自己的女人吧?」
旁观任盈盈、程英被劳德诺、鹿杖客亵渎时,的确是……好刺激……如果乖
巧的双儿,当真去做泡姬;超害羞的任盈盈,会帮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吹箫;程英
再次落入鹿杖客手上……
呜……不行!明知是『魔道』,但单只想想,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更加硬了!
粉红色的长裙竖起一个小三角,萧鸨母眼尖地一手隔裙逮住,有一下没一下地信
手套弄:「硬啦硬啦,你这个小龟公!」
几尺开外,常氏兄弟将周绮双手拉到背后,令她微微弓腰挺胸,教乳峰更为
前凸夺目,夸张地大加赞美:「周当家,你胸脯果然生得好看!」
只道一切是梦,周绮含羞却没挣扎遮拦,低垂小脸,无甚自信:「当真……
好看?真……真的?」
「当然好看!」「又大又美啊!」两鬼一再恭维,『俏李逵』乍现小女儿情
态,脸蛋绯红,甜甜偷笑……毕竟是芳龄十九的花季少女,那会不喜欢赞美呢?
「好啦,周当家,我们继续比试,你挨痒的本事!」两兄弟着她将彻底掀翻
的球衣下摆,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你一旦受不住
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
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发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
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
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主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复住一团乳肉,
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首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
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
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
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
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弟!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
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摆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
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
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你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
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刹那间又
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
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
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
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
摆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
才长身上去贼笑:「你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你这个
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你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
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你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
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
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
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
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
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
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
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你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
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鬼,
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你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
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你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
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你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
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
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你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
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
……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
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
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书剑》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
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
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
打烂你的屁股!」
周绮再次回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
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
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
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你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
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
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你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么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
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回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龟头!她卒被哄得帮他口交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肉棍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
…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主,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
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
地,印上龟头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合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
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茎根处阴毛刺面,女孩儿爱惜脸蛋不愿接近,沿着茎身往来路亲回去;蓦然
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茎:「啧……」
樱色洁舌,慢慢地爬过漆黑脏棍,美丑对比强烈;小小三角舌端,掠过又粗
又长的肉柱,大小相形见绌。原路折返,舌儿舔过伞棱,重归起点,一舔一舔地
问候起龟头来——
细嘴半张,舌根半露,半块舌面,缓缓地由下而上,仰舐茎首,抹过马眼,
常赫志舒服得失声叫好:「哗……亲得好!」
周绮闻声止舌,自豪抬望:「就说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芦……这吹箫一点
都不难……」
「对,周当家聪明伶俐,区区吹箫难不了你的,快继续!」常赫志如宠小猫
般抚摸周绮头顶;她未脱小孩心性,如受鼓励,一笑点头,真如猫儿一般,动舌
再拂拭龟冠:「嗯,啧……啧……」
称赞令小妮子加倍卖力,玉颜一歪,俯舌滑落另一边根干;仰脸回程时,已
经用双唇黏贴杆身,半含半啜;及得再登杆顶,只见丹唇圆张,便套住了半个杆
头:「啜……」
真把龟头当做冰糖葫芦,圆唇先浅吮前半,再裹住后半,含着整只小乌龟,
移唇摩擦;周绮唇形长长,唇肉厚厚,被她吹箫,厚唇一夹,小弟弟一定万分舒
服,可恨却没我的份儿……
「妄想她在吹你哦?」萧鸨母掌握裙布,为我高高竖起的『小敏俊』手淫:
「你穿着她的亵裤哦,要不射在上面?呵呵……」
这婆娘让周绮柔软的亵裤,快速磨擦我;再加上目睹她在品箫,感觉再过不
久就要射了……
不行!输人不输阵,岂可教她小看我!被点穴手动不了,舌头仍勉强可动,
看我舌点空气,开启选单——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铁壁『!持久力变成三倍了!』
哼!想看我出丑?本少爷才不会射给你看!
「呀……周当家,你一边含着,一边用舌舐……」回看常赫志,正久违地打
破沉默,指点胯下妞儿,想提升快感;床尾的常伯志拿那条银亵裤没办法,望见
兄长被吹得惬意,又一拍周绮大腿:「二当家,别只管服侍我大哥,也来吹我的
箫啊!」
记恨他说要打自己屁股,作狗爬姿态的短发丽人衔住龟头,不屑地后瞥一瞅,
一面吹奏,一面口齿不清地拒绝:「啧……才不会吹……你这讨厌鬼……啜……」
「本小姐……只吹你大哥的……气死你……」周大小姐一副『我不跟你玩,
我只跟他玩』的口吻,彻底无视屁股后的弟弟,再专注于头上的兄长:「边含边
舐……雪、雪……是这样么?」
孺子可教,常赫志婆娑着一凹一凸的红红腮帮子,继续开导教化:「就是这
样,再含深些、舔快些……」
常伯志备受冷落,不甘闲着,长手前伸,去掏周绮俯趴向下的右乳,岂知甫
一得手,立被她扬起右掌拉开:「都说讨厌你了……不给你摸……」
她存心赌气,右手转向,主动牵过常赫志的大手,挺胸奉乳:「本姑娘……
只准他摸……」
常赫志自然乐得占此便宜,两手掌心承托双乳,握捏不止:「周当家,你只
准我摸奶子,只帮我吹箫,来气死他!」
「对……人家只帮你吹……嘻……」思想活像在恶作剧的小孩,肉体、举措
却是成人,馨口乖乖遵命,于龟头之外,再多纳入半条肉棒,唇箍嘴吸;偶见嫩
舌乍现,则是如游鱼戏水,绕上阳物,反复转圈:「雪、雪……」
十九岁的大女孩,掌撑膝跪,裸乳抬臀,状若母狗,口衔鸡巴;异性相吸,
瑶鼻近距离嗅吸阴毛体味、兰腔一口口大啖雄性命根、云胸两颗乳球长受挤弄,
在在俱叫未经人事的雌儿,全身全心,逐渐觉醒情欲……
短短乌发,于下巴两旁晃荡;下巴上的姣好丰唇,正豁尽能耐圆张,叼住一
条发黑粗壮的长大凶刃,吞吞吐吐,越吹越快;麦穗色裸躯横俯,白胸围解扣摇
曳,两团浅铜乳肉,遭玄色十指抓得留下指印,一对乳头充血如发硬小锥……
「周当家?」常赫志在头上呼唤,周绮慢慢仰起小小的巴掌脸儿,香汗点点,
桃腮灼灼,星眸醺醺欲醉,忘我情动:「……唔?」
「你吹我的箫,我摸你奶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你这个梦就一直作下去,永远都别醒来好不?就一辈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梦与真,彷佛再不重要,处子肉棒不离口,欣然点头:
「嗯,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们两兄弟的啦!你就大人有大量,饶我弟弟一次吧?」
常伯志适时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赔罪:「好周当家,你就饶我一回,我以后
不会说要打你屁股啰,来,我敬你……」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
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你也帮我吹箫
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
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M』字坐扩;股
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
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
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
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肉棍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弟各站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回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合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刹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你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
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
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龟头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
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更来一趟扫除口交,实在太刺激了!
常氏兄弟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
得!」「把她掳回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
法指望的了;更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
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颈
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阴囊:「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阴茎,方便她在下面干
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
第四只蛋,依序舔湿:「啧、啧……」
「唔……用双手捧住!」「一边亲,一边搓……」
周绮听命并托肉囊,当真一面舌洗皱皮,一面两转春丸,手心指掌,按摩灵
活,爽得才射过的两鬼,竟又微硬了:「还有这掌上功夫啊!」「这小淫娃!」
萧鸨母亦加入调笑:「不枉我帮你取名『铁胆花娘』!周绮,你看这两只蛋
蛋,是不是很像铁胆?」
「嗯,很像耶……」周绮眼前一亮,手儿雀跃:「每次把玩我爹的铁胆……
我都总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们呀~!」
「拍~嗤~!!」
听见铁胆两字,醉姑娘实时条件反射一样,一双小手使劲一收,握得掌上两
个鸟巢乍生闷响,塌了半边,一蛋捏平!她喝了『迷春酒』,之前确是毁不了排
球,可剩余力气,却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鸟蛋!
「呜~哇~!!」常氏兄弟各爆了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惨号着双手
按阴,全身抽搐向前仆跌!谁想到始终乖乖的周绮会突然失控?
哇!霍青桐咬小鸟、周绮碎蛋蛋!绝不能找她俩同床3P呀!
『黑白无常』前仆之际,我身畔劲风一吹,红影掠过——
倏地有一大一小,两只彩鸟,急劲地朝两人袭去!
两个家伙神色大变,强行扬起按在胯间的四只『黑沙掌』抵挡——
彩凤翻飞,绕掌环腕!四股血花爆溅,四只黑掌已跟手臂分家!
一弹指间,常氏兄弟便变成有腕无掌的残废!两人断腕喷血,自难再战,仓
皇倒跃,退出妓院大门,逃之夭夭!
「咦……这刀法……」周绮如梦初醒,仰视身边人:「冰姐……?」
四只断掌,此时方掉落床上,我眼前的红裙背影,双手挽个刀花,甩开长短
双刀上的血污,不是萧鸨母是谁?
在基Bar见过的彩凤刀气、周绮叫她『冰姐』、再加上长短双刀、还有『萧
中慧』这名字……
『萧中慧』是《鸳鸯刀》的女主角;但提到『鸳鸯刀』,更出名的,只会是
她——
时机刚刚好,我被她封着的哑穴解开了:「你是骆冰!」
戴着黄金宝石眼罩,身穿低胸红裙的丽人,回眸吹个口哨:「福康安、张召
重、余鱼同、常家两鬼……奸王身边的高手,收拾得七七八八咯!」
『系统公告:』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正式登场!』
「冰姐是……周公?」满面白浆的周绮摸不着头脑,既醉且累,下巴一垂,
瞬间……熟睡过去!以『入队仪式』来说,别人全是楚楚可怜;她却连眼泪都没
溅过一滴……真是个奇葩……
「慢着,你既是骆冰,周绮是你的手下,你怎么对她如此乱来?」
骆冰皓腕两转,藏刀入袖:「乱来的是她!嚷着要逐间妓院跑,等奸王微服
现身……我不在这里截住她,她在下一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要她做花娘,害她亏了那么多!」
骆冰蹲了下来,一敲周绮的银亵裤:「我早知她穿着这玩意,亏不了多少的!
女人行走江湖,活用一下天赋本钱,有何不可?」
「事不关己,你才说得响亮!又不见你自己以身作饵……」
她一副没好气的语调:「你以为余鱼同那金笛是怎么毁的?老娘当时有少给
他亲亲摸摸?只没想到,后来他又去搞来一支甚么鬼狩猎笛!」
「你两刀就砍下常氏兄弟的手腕,你早点出手,周绮就不用被……轻薄那么
久……」
骆冰一指床上四只断掌:「『黑沙掌』平常刀剑难伤,唯有泄出精气之后,
方有一刻钟的可乘之机;再加上我深知周绮一听『铁胆』两字的反应,一切尽在
我掌握之中啦。」
「最后一个问题!你让我穿周绮的亵衣亵裤、扮成妓女,又有何深意?」
她无赖地两手一摊:「呀,这个哦,跟前面说的全无关系!一点意义都没有!
纯粹好玩!」
「听说你跟霍青桐、李沅芷走得很近,就摸摸你的『底子』啰!」她葱指一
弹我『铁壁』仍未失效的裙下肉棒:「小鬼,你挺『硬朗』嘛!」
这个骆冰是怎么回事?跟原着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呀!
无论如何,霍青桐、李沅芷、周绮、骆冰……《书剑》的队员总算集齐了!
可以去救香香公主啦——
*** *** ***
柏西达:这次的『入队仪式』,是不是挺欢乐呢?Xd:之所以写这么长,全
为了最后一幕Orz:女角大抵都符合原着性格,唯独骆冰何以变成这样,下回再
谈(累)……
(18)一代淫后(上)
***********************************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快两个月没更新了,来篇短短的剧情暖暖身。:
正文之前,整理一下《书剑》线以外的众女角,在干甚么——
*** *** ***
黄蓉:当然是回去襄阳坐镇守城啦!顺便继续哄好失恋的小郭襄,唉。
陆无双:难得跟表姐久别重逢,我也在襄阳落脚啰。
双儿:相公不知去向,我想找也找不着,唯有暂时跟着程、陆两位姐姐。
程英:『四击一中』,我等四人,究竟谁会怀上都公子的骨肉呢?(羞)
仪琳:呃……我正为三个月后的『五岳剑派』比剑备战呢。
袁紫衣:我答应助仪琳一臂之力的,到时自会现身嵩山。
任盈盈:本姑娘在少林寺伤愈后,自是回归黑木崖,准备帮仪琳对付左冷禅
了;更要稳住不败姐姐她……
东方不败:吼~~(每年一度,大发脾气,生人勿近)。
赵敏:本郡主成了通缉犯,已瞬移回大都,察看父兄出了甚么祸事。
周芷若:我自是回峨嵋山去,帮忙师父筹备跟宋青书的婚事了。
小龙女:我学会『左右互搏』后,《神雕》发生甚么剧情,你们自己想想。
白阿绣:我担心家里出事,正赶返『凌霄城』……
闵柔:都少侠说会伴我寻找失踪的丈夫儿子,我在『玄素庄』等着他用三星
信鸽联络我。
水笙:我已被困在雪谷,还要被困上将近一年,呜呜呜~~
柏西达:至于都敏俊,在少林寺接了『联络大理天龙寺进行篮球友谊赛』的
任务,目前起点是《书剑》的回疆,中途会路经好几个外族国家,继续拈花惹草,
要相隔许久方会再踏足中原了,请个别女角的支持者,耐心等待~
***********************************
夜色中,『天上人间』后门暗巷,一辆马车接应骆冰、周绮和我撤退。大厅
上那过百嫖客,还有后续局面如何收拾,一概不得而知。这妓院属『红花会』辖
下?罢了,无谓深究,问题多多,只会显得我无知……
骆冰不慌不忙,帮周绮套上白色无袖球衣,再抱上车;整个过程『俏李逵』
毫不知觉,继续呼呼大睡,真是服了她啰。
白球鞋、蓝短裤、排球衫……周绮靠着车窗熟睡,『黑白无常』颜射的精液
已半干透明,粉脸活像敷上一层薄薄面膜,白里透红,煞是可爱。经此一役,见
识到她的俏丽情态、青春身段,『俏李逵』已列入我必定追求的名单了……
「霍青桐、李沅芷之后,连周绮这丫头也不放过?」坐在我左侧的骆冰,镶
满宝石的黄金眼罩下,一双精明灵眸,斜乜着我:「你想把老娘的『红花会』,
整个一锅端么?」
「我、我只是在偷看她的睡脸……不!我是担心她醒过来后,会跟霍青桐一
样,从此对男人存有强烈阴影……」
「阴影?」骆冰呵呵一笑,遥指周绮:「『俏李逵』的脑袋里,没有这么复
杂的东西啦!我保证她睡醒后,连事情的半点经过都记不清楚。」
「呼、呼、呼~~」哎,盯着周绮睡得歪头掰嘴,大流口水的样子,的确叫
人相信,她当真会甚么都想不起来……
骆冰还没脱下遮盖着上半块脸孔的面罩,回心一想,那妓院搞甚么『幪面唐
风』之夜,正是为了在常氏兄弟眼前,隐藏她的本来容貌,好用『萧鸨母』的身
份,引他俩中计上当吧……
还有她身上这一袭唐式大红纱裙,性感低胸,敞露高耸乳沟,惹火诱人……
这骆冰究竟是怎么回事?整个设定跟原着截然两样!更别说系统文字注明「『红
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已离婚』又是啥状况?
说我想对《书剑》众女角一锅端?好,就试一试你:「我若当真对她们三个
都有好感,那你要阻止我不成?」
「嗄?干我底事?」骆冰伸个懒腰:「她们都这么大个人咯。」
「呃,你不怕她们在我手里……吃亏吗?」
「男欢女爱,互有得着,女人一定会吃亏么?」她又打个呵欠:「就算真碰
钉了,就当经一事长一智,又不是天塌下来。」
「而且,你这小子真当自己是情圣呀?单单一个『翠羽黄衫』,我看你也未
必拿得下吧?」
呜呜,真是一针见血……
言讫,骆冰便双手盘胸,闭目假寐,懒得理我……她刚才一番说话,两性观
念极度先进豁达,彻底超前整个时代!构成这特异人格的数据数据,肯定不是从
金庸原作处来的,到底……
*** *** ***
「参见总舵主!」
回到『红花会』秘密分舵的宅第,出迎的一干女会众对骆冰的鸨母打扮见怪
不怪;倒是我被她恶趣味地安排穿着一身粉红妓装,自然惹来纷纷非议——
「哇!这个陈浩南,除了是个基佬……」「还喜欢易容穿女装,扮姑娘?」
「而且是妓女的装束耶!」「基佬、女装、卖身这样子吗?好呕心啊!」
人堆后排,只见黄裙的霍青桐神情鄙夷;白褂男装的李沅芷更加看得呆了…
…惨啦,被周绮强拉我去妓院前,我跟她俩已经不欢而散;再添当前这一幕,真
是黄台之瓜,何堪再摘?呜呜……
「咳咳,你们不要想歪啦!」危急关头,骆冰终于讲出几句人话:「陈浩南
是为了配合我的计策,才忍辱负重男扮女装,假冒花娘!我得以重创『黑白无常』,
他也应记一功!」
「哦!原来如此!」
「那我们要把真相,通知七万位姐妹呀!」
「要告诉大家,基佬陈浩南虽然曾经矫装成妓女,但是没有当真出卖后庭!」
喂!难得骆冰帮我澄清了,你们这班婆娘不要给我越描越黑好吗!别事事都
动轧通告『红花会』全体七万人啊!
忽听得李沅芷噗哧一声,失笑抿嘴……咦?好现象!她消气了?不再恼我
『既喜欢她又喜欢霍青桐』啦?
霍青桐仍是板着一张脸,唉,有这么恨我假冒基佬吗?都怪她被福康安三父
子侮辱亵玩得太惨了……
「沅芷、霍青桐妹妹,今晚你俩都来我房里过一宿,叙叙别情吧。」骆冰笑
挽二女,又吩咐手下:「呀,把你们睡死了的二当家也抬进来哦。」
*** *** ***
四女同房共榻,说不定彼此间会忽然磨起豆腐来?我隐身蹲在房外窗缝偷窥
……不,只是想听听她们会否提起我,有甚么评价之类啦……
烛火微弱,但见众女一字排开,盖着被子躺于长长的床炕上,正经八百地说
着话儿。
呃,也不是人人都清醒的,二当家周绮就撑开手脚,像只大海星般趴睡:
「呼~呼~呼~」
周绮左侧,依次是李沅芷、骆冰、霍青桐三人成『川』字仰卧。骆冰问起两
女跟敌人交手的经过,她俩便隐晦地说出着了对头道儿,险些失贞的窘态……
依稀见到骆冰摸摸李沅芷作男装打扮的蓄辫秀发,开解鼓励:「『绵里针』
既将毕生功力尽传予你,芷沅,你就好好继承恩师的志向,往后多杀几个鞑子代
他雪耻吧。余鱼同那厮已被我重创;倒是那张召重走得快,说不定将来会由你替
武当派清理门户呢。」
之前她在那『基吧』初现身,狙击张召重、余鱼同两人,没想到『魔笛兽才』
这样就退场咯。可是按原着,『火手判官』要由在这世界不存在的陈家洛来打倒
耶,李沅芷真收拾得了张召重吗?
骆冰安慰完下属,转望向霍青桐:「福康安、余鱼同、张召重、常氏兄弟都
或重伤或失踪,弘历这奸王身边的高手去得七七八八,对我们救回你妹子大是有
利。你既功力尽失,此事就包在我身上,别太担心啦。」
霍青桐郑重道谢,骆冰见她一脸受尽精神创伤的模样,曲起食指轻敲她额头:
「振作些,既然清白总算没毁在福康安那淫贼手上,就当经一事长一智,以后带
眼识男人吧。」
面对骆冰这大姐姐,『翠羽黄衫』低头黯然,罕有地流露脆弱一面:「我再
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骆冰没好气地一反白眼:「中了一次美男计,你就要去当尼姑不成?如果失
意情场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子,那世人早就绝后啰。你看我休了老公,还不是过得
好好的?」
休、休了老公?!
看来李沅芷也不清楚上司的情史,乘机探问:「冰姐,听说你是全大宋首个
休夫的女子……你为何要……休夫?他待你不好吗?」
「这个嘛,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因了解而分开啦。」
就这么简单?!
「我跟他也没有翻脸收场,恢复做朋友这样吧。那一趟他上擂台当裁判,我
都有去支持哦。」
「擂台?」
「就是『外卖仔』何金银,决战『断水流』大师兄那经典一战呀。」
「喔!在擂台上自爆衣衫的那个裁判『奔雷手文泰来』,原来就是冰姐你的
前夫?」
周绮突然梦呓大叫:「无~敌~风~火~轮~!」
真不晓得该如何吐糟了,我决定为这游戏世界的文泰来默哀一分钟……
跟李沅芷闲话过后,骆冰盯着霍青桐项上的红色犬用颈圈:「那陈浩南说,
这封锁你武艺的玩意,只有你的意中人方能卸下?妹妹,那你遇上福康安前,可
有其它合眼缘的男子?若有的话,自可找他来帮忙啊。」
霍青桐犹豫片刻,吞吞吐吐:「有一位……青年使刀高手,我很钦佩仰慕…
…但谈不上是……意中人……」
喂!又冒出一个青年使刀高手来当我情敌?胡斐吗?不对,看袁紫衣满口喊
我『小敏俊』,胡斐应该从没存在过……霍青桐说的到底是谁?
骆冰突然推销起我来:「那你要不考虑一下陈浩南?」
「怎、怎么可能!他行事古怪,武功低微,头发不僧不俗,还是红色的……」
「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一无是处。」李沅芷随即反驳:「他甘愿扛下污名,挽
回师父和我的声誉……」
还是李沅芷对我较具好感啊……至于顶着这个红色樱木平头装,都怪少林寺
害我化身成和尚『虚竹』呀!
「本以为他仗义相助我营救喀丝丽,那知他说不喜欢女子是骗我的。撒谎减
轻我的戒心来亲近……他跟福康安差不了多少,都是垂涎我的……身子……」
霍青桐说着说着,李沅芷似受感染,也许是忆起陆菲青受魔笛摆布时,狼相
毕露的一幕:「为甚么男人都总想……染指我们呢……」
骆冰咭咭一笑,复正色问道:「我说你俩呀,都想将来的情郎丈夫,生得比
自己好看、长得比自己高大、比自己更聪明、更能打,连家财也比娘家更多,对
不对?」
「嗯……」
「换言之,男人得到的,就是一个生得不及他好看,比他矮、比他笨、比他
弱、比他穷的女人啦!那他不图你的身体,还能图个甚么?」
真是一针见血!不愧是一代淫后!请受小人一拜!
咦?淫后……我懂啦!这个骆冰有异于原作的独特性情,九成是来自我计算
机里那些淫后、淫传的色文?
骆冰一番话,说得霍青桐及李沅芷无言以对;时候不早,她便灭了烛火,着
两女先睡一觉,明早再计议如何救出香香公主。
那明日是要开作战会议了,我也乖乖回客房找周公吧——
*** *** ***
「周绮!你这么做……不好吧?」
「有甚么不好?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哦!沅芷,你帮我按着他,免得他突然醒
过来!」
是李沅芷和周绮的声音?扰人清梦啊你俩……
昨天白昼陪李沅芷闯『基吧』;晚上又伴周绮闹妓院,我一上床便倒头大睡
……已经天亮了?且慢,她俩怎么坐在我床上——
「哇!李、李姑娘!你制着我双手干吗?周、周当家!你怎么扒开我的衣服?」
压住我两腕的李沅芷忍俊不禁:「你怎么不先卸了女妆才睡觉?居然还穿着
这一身桃色的……妓女衣裙……」
「我昨晚太累,一时忘记了!周当家!你拽开我的裙襟究竟想怎样?」
「果、果然!」周绮惊见我身穿她的粉红肚兜:「你、你当真穿着我的亵衣!」
「你别误会!我不是有女装癖啦……」是你家总舵主昨夜趁你喝醉时,脱下
你的亵衣亵裤,再恶意地硬套在我身上呀!
「我晓得!你不用解释啦,冰姐全告诉我了!她说,当时我被『迷春酒』迷
倒,险些就要被抬去做花娘,于是你只好脱了我的亵衣,男扮女装代替我去应付
那『黑白无常』……」
这种毫无逻辑的说法,只有你周绮的简单头脑才会相信吧?然后果如骆冰所
言,她真的甚么都记不起,浑没留下阴影啊……可是,骆冰为何要编出这大话来?
『俏李逵』手指我穿着的肚兜,一改男孩子气,腮红娇羞:「冰姐说,你已
看过我的……裸身,她要为我作主,将我许配给你……」
嗄?
「还有沅芷的份儿!」周绮再牵住李沅芷:「昨日在那『基吧』,你跟她有
过肌肤之亲,事情也在众姐妹间传开来了,冰姐说,她也跟我一样,都先跟你定
个婚约!」
「慢、慢着!周绮!你说自己的事情好了,怎么拖我下水……」李沅芷腼腆
起来,错开目光,但无宁更其像是在等我表态……
古装世界万岁!一如任盈盈、陆无双她们一样,未嫁闺女冰清玉洁的胴体既
被我看光了,早晚都会委身于我呀!
「喂!你想不认账吗?你敢耍赖,本姑娘就像捏爆铁胆般,捏爆你头颅!我
昨晚还做了个怪梦,双手扼碎了四颗鸟蛋!」
哎,李沅芷跟周绮,捆绑送上门大优惠?定是霍青桐太难追求了,臭电脑皇
恩浩荡,大幅调低攻略她俩的难度……
我忙坐起身来,各握住李沅芷和周绮一只手儿:「我都敏……不,我陈浩南
求之不得啦!」
「但我们昨日才初相识,这么仓卒就决定嫁给我……你俩当真……喜欢我?」
短发清爽,小麦色脸蛋的周绮大点其头:「我妈跟我爹还盲婚哑嫁呢!冰姐
说『闪婚』也有好处,会让彼此充满新鲜感……喂,其实『闪婚』即是甚么?」
白帽、白长衫马褂的男装李沅芷,羞涩地跟我轻声耳语:「你都亲过、抱过
我了……还能不喜欢你吗?」
好!既有夫妻之约,那接下来嘛,大家理应先亲热一下吧,嘻嘻……
「好啦,婚约谈妥啰!冰姐和霍青桐早在等着,要商议怎么救出香香公主呢!
我们快过去!」
呜,这《书剑》线真吊人胃口,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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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
霍青桐两姐妹是主菜;李沅芷、周绮是配菜,不能喧宾夺主啊,容后再『吃』
Xd
基于本作取消男角的铁则,黄蓉死老公、闵柔丈夫失踪,已有这两个先例在
前,写同属人妻的骆冰时便不想重复,于是决定让她不像其它女角般大抵依循原
着,而是超展开发挥。文泰来得以没死、没消失,只是离婚被休,真是可喜可贺
呀(?)。
但以前读骆冰的色文,都只爱霍青桐和香香公主的部份,原因应该是我看的
第一套《书剑》电视剧,里面的骆冰未能引起遐想……
所以当年对骆冰突然被意淫成淫妇有点莫名其妙的……但约定俗成(?),
我家的骆冰也尊重传统(?)化身淫后好啦Xd
下回:上演骆冰的肉戏,敬请期待『淫威』(?)Xd
***********************************
(19)一代淫后(中)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本回肉戏的『花样』早就想好了,只是一直
卡在『该于甚么时候吃掉』。:好不容易灵光一闪,终于想到让都教授提前吃肉
的『借口』Xd****『玩家与李沅芷、周绮订立婚约了!』
「呃……周绮,你为甚么仍穿着这一身运动衫和排球裤?」
「冰姐说你会喜欢嘛!她衣柜里还有很多其它东洋岛国的服装呢!喔!陈浩
南你怎么忽然流鼻血啊?」
「周绮,你别管他。你先去告诉冰姐,我跟他待会过来。」
「唔!」周绮朝李沅芷一点头,便跳下床去,推开房门跑了,那利落短发、
纤臂细腰、翘臀长腿的背影,满载青春气息。说起来,昨晚在妓院只便宜了常氏
兄弟,我可还没亲亲摸摸过她耶……
「喂!」留下来跟我在床上对坐的李芷沅,食指戳我胸口,明眸嗔盯:「对
周绮动甚么坏主意啊你?」
「没、没有呀……」
「跟你说笑啦,我才不会呷周绮的醋呢。」白帽蓄辫的男装丽人,嗔而不恼,
纯粹寻我开心。
看来我化解了李沅芷跟陆菲青的逆伦丑闻,她初现身时的开朗佻皮都逐渐回
归了。当时她可是如原着一样,出手摸了霍青桐的胸部一把,呜,真是羡煞本人
……
「对,以后你和周绮都要跟着我了,当然不能吃醋,要好好相处呀。最好向
程英和陆无双学习,两女双飞……」
「程英和陆无双是谁?」
「咳咳咳,讲、讲错啦!」骤得两位《书剑》美少女垂青,教人心里满不踏
实的:「沅芷,你当真喜欢我哦?其实你喜欢我甚么地方?」
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羞低眉眼,透露心迹:「余鱼同用魔笛,摆布你我……
亲热,你未有乘人之危,最终临崖勒马,当时我便对你……暗生好感。后来你又
挺身而出,挽回我和师父的名节;加上你都碰过……我的身子了,人家还能不…
…认定你吗?」
娓娓道来,倒算理由充份;而且根据原作,她属于对异性一见钟情的类型,
如今喜欢上我,比本来要苦恋、倒追余鱼同,轻松很多倍啦。
李沅芷和周绮轻易加入我的后宫行列,算是游戏系统安排的微妙平衡吧?总
不能每个女角都像霍青桐般难以追求,会累死人的呀……
「轮到我问你啦!」李沅芷瞅我一眼:「昨晚你还未回答我,你假扮甚么基
佬好亲近霍青桐,是不是对她倾心?」
「这、这个嘛……呀!骆总舵主好像在等我们吧?我们快过去、过去!」
*** *** ***
来到书斋,比起想象中的秘密会议,更像个早餐会——圆桌上放满好茶、点
心,周绮老实不客气,开怀吃喝;霍青桐『翠羽黄衫』的侧影,则在默然品茗。
李沅芷悄悄拉我的湘北球衣低语:「冰姐说,霍青桐新遭情伤,妹子又在敌
人手上,我们三个定婚之事,暂且对她保密。」
保密最好,一旦教霍青桐晓得,只怕我的追求就更加无望了。唉,但听她昨
晚的口风,我可是被她视为『怎么可能』的好人卡卡主;而且还有一个她钦佩仰
慕的青年使刀高手……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啊?!
「冰姐,早啊!」周绮活像学生喊老师似的,正是骆冰驾到——
虽已休夫,骆冰仍盘着妇人发髻,肤色雪腻,面目俊美;左腕上戴着一串珠
子,颗颗精圆,更衬得她皓腕似玉;白衣白裤,干净爽朗,一副不拘小节的神态,
真看不出来是统领七万娘子军的『红花会』总舵主。
昨晚她一直幪面以『萧鸨母』的身份示人,衣裙大红性感;当下却是素白低
调,更为接近原作『鸳鸯刀』的形象,一夜一昼间,两种面貌,截然不同。
营救香香公主乃是主旨,骆冰悠然坐下,也不多作耽搁:「大家边吃边聊吧,
沅芷,你说一下香香公主的消息。」
「王城传出消息,奸王弘历的纳妃大典,继续筹备得如火如荼,只等城西新
建的清真寺竣工之日,即是香香公主下嫁为王妃之时。想来喀丝丽仍被那陈家洛
……不,福康安的谎言迷惑,以为献身奸王,他便会跟回部交好,再改辕易帜,
叛清反元……」
「据说香香公主,坚持要婚后才愿伴那奸王……圆房,他按捺不住,近日每
晚都出宫微服……嫖娼。」李沅芷瞧向周绮,续道:「周绮也是接到这线报,昨
夜才冒险潜入妓院,想守株待兔……」
骆冰白了周绮一眼:「整个王都,烟花之地不下数百处,那有这么容易就被
你撞上奸王?我早另有布置——」
「昨晚我命城中最大的十座花楼,共选花国魁首,推举出一位名叫『玉如意』
的,一夜间名动全城。立时就有一个自称『东方耳』的家伙,遣人送上重金,预
约今晚一亲香泽,这个姓东方的,正是弘历的化名。」
不单昨夜那家『天上人间』,其它另有十大妓院也听骆冰的?你究竟是搞革
命还是搞淫业的啊?然后剧情来到这里,竟又暗合原着——《书剑》里,乾隆正
因看上名妓『玉如意』,中了『红花会』的美人计,被生擒俘虏……
周绮连啃包子,摸不着头脑:「玉如意?习、习……会众里有这位姐妹吗?」
「玉如意,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任何女子均可化身玉如意,乘此良机,亲手
拿下奸王。」
「总舵主,我……」事关亲妹,霍青桐马上自荐,骆冰却瞬间否决:「你武
功被封,与寻常弱女无异,那制得住一个大男人?」
「我去!我去!」周绮雀跃举手;李沅芷也欲替好友出力:「要不由我……」
骆冰右掌两摆,一并打发:「两个黄花闺女,滚到一边去!这差事嘛,我亲
自出马。」
由骆冰『饰演』玉如意?原作可没有这一出……
霍青桐会意过来:「总舵主你逮住奸王作人质,再胁逼其爪牙释放喀丝丽?」
「没这么简单。」骆冰摇首解释:「奸王好色,却又极怕死,每次以东方耳
的身份寻欢,明处暗处,总会跟着过百名鹰犬,从屋外到瓦顶,围成铁桶一样。」
「虽说福康安、张召重、余鱼同、常家兄弟等高手已先后被我方收拾,但弘
历身边尚有御前侍卫白振及章进两人。风闻东方耳每次与花娘欢好,他俩都会守
在床畔,慎防不测。」
原着『红花会』的十当家章进,亦秉承一系列《书剑》色文的传统,堕落成
奸角了?都怪你被金庸设定成既貌丑又驼背啊!另外,这游戏版的乾隆也嫖得太
不解风情了吧,居然要手下站在床边守护……
「『金爪铁钩』白振的大力鹰爪功,三十年前即已驰名武林,声威赫赫;驼
子章进神力惊人,擅使狼牙棒,更有江湖传说,他秘藏一手极是阴损歹毒的邪门
杀着……」
章进何来神秘绝招?是臭电脑的原创设定?
「就是说,有这两人近在咫尺,你也没把握能于顷刻间擒拿奸王?」
骆冰眉毛一挑:「如此才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听说你懂得非常神奇的易容术?」
跟易容有何关系?不过昨天我变身作陆菲青时,她的确不在场。唔,我掌握
的男人数据只有三个……变做『甜头陀』?不,就变一个最帅的——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身成宋青书的样子了!』
『玉面孟尝』的油头粉脸果然魅力惊人,骆冰立马吹了个口哨;霍青桐亦明
显眼前一亮,呜,就知道你喜欢这类型的……
连李沅芷和周绮都晕其大浪:「好俊哦!」「哗!陈浩南,你以后都保持这
模样行不行啊?」
「不行!你俩少羡慕了!这家伙金玉其外,其实口味奇特,刚刚跟灭绝师太
提亲啦!总舵主,我们言归正传!」
我解除隐身,骆冰笑问:「想来你也可以易容成奸王?」
「哼,小事一桩!」届时我只须先行隐身,再欺近乾隆身边摸他一下,便大
功告成……咦?骆冰的意思是……
「要我冒充奸王?你的计策……」
「正面俘虏奸王不成,只能绕个圈子咯。我缠住真的弘历;再由你扮成假的,
大模斯样地走进王城,轻轻松松地将香香公主带出来。」
何等妙常天开的骗局诡计!但只要我顺利见到香香公主,告知真相着她配合,
或许真可虎口逃生……
霍青桐细听此计,面有难色:「总舵主,你说要缠住奸王……」
喔!我救人需时,期间玉如意/骆冰要『缠住』乾隆这么久,势难取巧,只
有——
『鸳鸯刀』轻描淡写,浑没当一回事:「就是在床上尽量拖住他啰。」
李沅芷、周绮正待反对,骆冰抢先截住:「我平常怎么教你们的?女人的天
赋本钱,就是武器。你俩都在敌人手上吃过亏了,难道我这个当总舵主的,反而
守身如玉?」
话虽如此,她们可没有跟敌人上床呀!
「我又不是『女诸葛』黄蓉,只想得出这种法子啦!你们少给我婆妈了,来
商议各路人马的接应安排吧——」
*** *** ***
再三讨论,编配如下:妓院里的骆冰,由周绮领军潜伏左近,以备不测;我
冒充乾隆进出王都,有李沅芷率众伺机接应;霍青桐武功虽失,智谋无损,亦统
兵一支,随机应变支持上述两路人马。
骆冰力排众议,坚持假扮玉如意使美人计,三女反对不果,无奈作罢。周绮
吃饱便说要睡个回笼觉,好为晚上养精蓄锐;营救爱妹的大战在即,霍青桐亦起
身离席,表示要朝西方向真主祷告;李沅芷则被骆冰留下来,似有甚么要事交代,
我在『鸳鸯刀』的一个眼色下,识趣地回归客房。
这诡计能成功救出香香公主的机率究竟有多高,可谓全看我的表现;反过来
说,骆冰却是百分之一百地亏定了……可恶,真的要平白便宜乾隆那色鬼吗?
「陈浩南?我进来咯。」敲门入室者,正是李沅芷。
「沅芷,怎么啦?」我上前拖住她,并肩坐上宽阔的太师椅,握着手儿不放
……都说要嫁给我嘛,嘻嘻。
眉淡口小,娇媚俊俏的男装玉人,莫名地羞答答的:「我来找你……聊、聊
天。我们虽有……婚约了,可我对你所知不多……你有几位兄弟姐妹?」
想了解未婚夫,不是该从爱吃甚么、嗜好甚么的开始问起吗?为何一来就问
这个?
「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个弃婴,在孤儿
院长大的。」
「孤儿?!」她倒抽一口凉气:「那、那今晚你若有何闪失……你陈家岂不
就……后继无人?幸亏冰姐叫我来问你一下……」
「你说来找我聊天,其实是总舵主她吩咐你的?她跟你说了甚么?」
「冰姐说,今夜兵凶战危,你矫装奸王,着实生死难料……」李沅芷低头面
红,吞吞吐吐:「她叫我来问你,若你是家里的独子嫡孙……那我就该试着为你
陈家,留、留……留个后……」
留、留后?即是——生孩子?
骆冰!你的售后服务也太周到了吧!不单促成李、周两女跟我订婚;现在更
大肆渲染气氛,鼓动李沅芷献身予我?
留后嘛,前面已经有双儿、陆无双、程英和黄蓉其中一个,必定会『四击一
中』怀孕,所以敬谢不敏了;但自从在大都跟程陆表姐妹3P以来,我当真好久都
未开过荤——
「对!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都敏……我陈浩南若就此绝了香灯,
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多得总舵主她提醒我,我绝对有需要跟你留个后呀!」
「别喊这么大声……」李沅芷唯恐屋外有人听见,右掌匆匆盖住我嘴巴,霞
飞满面,错开目光,不敢正视:「那你……等一下,我回去更衣……」
我可不想再等,率先嘟唇一亲掩在我嘴前的小巧掌心:「更衣?」
她立即羞得撤手:「我这一身……全是男装……」
我及时握住皓腕,吻上手背:「不必更衣,我爱看你穿男装。」
「穿着男装跟你……好、好古怪……」
「一点都不古怪,我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姑娘呢。」我轻拉纤臂,让李沅芷侧
身坐得更加靠近。白圆帽、黑长辫、马褂长衫,眼前的男装少女,与我一众女装
后宫相比,别具新鲜感、吸引力。
「那我……不换女装……」十九岁的小姑娘且喜且羞,俯首浅笑,帽沿下的
秀气前额,比白帽子更显白皙,我轻吻上去,手摸粉脸,端详吸嗅——
亲着柔肌,抚着滑腮,男装青丝,梳得整齐贴服;耳际项颈,暗擦花露,混
合女儿体香,沁人肺腑;李沅芷不过第二次跟我亲热,瞬间臊得双唇微敞,吐息
紧张,吹气胜兰,引得我移嘴索吻:「啜……」
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驱使下,李沅芷的初吻为我所得,她随即又与陆菲青连
番热吻,对亲嘴已不陌生。当下虽仍见生涩,却怀羞配合我张口吐舌,浅吻起来:
「啜、啜……」
四片唇瓣,互衔互吮;两根湿舌,上下舔弄,我仔细地游览檀口,舐遍腮腔、
牙肉、贝齿……
小妮子早羞闭眼帘,任我施为;我吻着瞧着万分从顺的佳人,占有清白之躯,
已无悬念。陆无双是站着破处;双儿以泡姬服侍奉献;程英则是最传统的卧床结
合……轮到李沅芷,要怎样做,方能为她带来最难忘、最满足的初体验?
令她既羞耻,却又难禁亢奋,身心矛盾,不能自已的最刺激状况……答案,
呼之欲出!我昨天早就见识过了——
「啜……你脸上有东西……扎我?」李沅芷奇睁眼皮,惊见面前的我,唇上
下巴都长有花白胡子:「师、师父?!」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成陆菲青的样子了!』
一旁的铜镜倒影中,我虽仍穿着大红湘北球衣,但露出来的颈肩手脚,皮肤
老皱;容貌亦发须发白,彻底改头换面成『绵里针』陆菲青的模样!
「你、你怎么变做……我师父?快、快变回去!」
「呃,我的易容术,好像突然失灵了,暂时变不回去……没相干吧?啜……」
「有、有相干!我不喜欢这样子……你先别亲……唔,啜……」
我无视抗议,反用陆菲青的带须双唇,更加细腻地强作深吻。一如所料,李
沅芷既羞急又排斥,可惜被我逮住脸儿逃避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在亲
自己、吻自己:「啜啜……你、你停呀……等你恢复本来面目,我们再……」
「我的易容术不晓得要等多久才失效哦,耽搁下去,就没光阴留后了……没
关系的,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师父,对不?雪、啜……」
「有、有关系……呜、唔——」我持续懒管控诉,唇衔更重、舌翻更速,又
大泌口水,使她应接不暇,气促得难以反抗:「将错就错,你就当玩个游戏,把
我当成你师父……雪啜~~」
「那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游戏……」李沅芷声讨无效,我牵引素手两捧老
人面颊,四目交投热吻,渐撩得她松懈动情,跟我舌胎纠缠,交换唾液:「雪~
啜~雪~啜~」
「看,不是吻得很惬意吗?」我释放朱唇,转攻贝耳,轻啜打了细细耳洞的
小小耳垂:「你也喜欢你师父吧?」
「不是这种喜欢……丫!」耳畔酥痒,她连话也说不好,我顺着脸颊往下亲
去,反复印吻纤幼脖颈:「啜……总之不讨厌吧?师父我也很喜欢你啊。」
「别自称我师父……你再这样子,我要生气了……」我才不让李沅芷有气恼
的余裕,左手初按洁白马褂,隔衫揉胸,突袭得她身子一软,无法发作:「分明
是假的,你动甚么气?但我敢说,陆前辈至少有七、八分喜欢你这徒儿,不然怎
会一遭那魔笛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沅芷长得这么标致,师父喜欢亲你、摸你,很正常啊。」连亲玉女的
下颔咽喉,我搓皱马褂前襟,感受乳团:「譬如这里,生得软绵绵的……」
昨日我只曾隔布弄乳,今天自不甘于间接触摸,可这清朝男装要脱掉好麻烦
……咦,有办法!
掏出鳌拜匕首,刀尖小心地自领口纵向下割,刹那间马褂、长衫、中衣甚么
的全都迎刃而解,左右两翻:「裂~~」
三层衣服悉数摊开,女孩儿上半身再无片缕屏障,从粉颈至小腹,一片雪腻,
尽收眼底——
玲珑锁骨,碧玉云胸;蜂腰细收,肚腹紧致……春光乍泄,闺女自欲遮拦,
我抢先一步,掌握两乳:「别害羞,让师父好好看看、揉揉……」
未满双十年华的乳肌,无比滑溜;既能女扮男装,胸脯自不骄人,乃一手盈
握的娇小鸽乳;少女羞看我爱抚微隆酥胸,难掩在意:「是不是太……小?」
「小,也有小的好哦。」反正丰满如陆无双,我都尝过了;现在来一位微乳
派,亦别有风味——双手轻易包覆两只小白鸽,一捏一握,把玩起来,毫不费劲;
乳量虽小,却没影响掌心传来的美好手感;论敏感度也相当优秀,两点尖端稍经
掌底旋磨几下,已经微硬微凸……
我俯脸欲亲,悠长白须却率先扫中最不禁痕痒的乳豆,立时惹得光滑的乳脯,
泛起一小撮鸡皮疙瘩。逗弄之心顿起,我刻意挪唇拂须,来回揩刺乳首乳晕,毛
发骚扰,并蒂双莲不堪亵玩,一并冒起头来,嫣红挺拔:「痒、痒耶……」
「那师父替你止痒。」稚乳顶莲,夺目诱人,我凑嘴一舔、再舔,将左峰粉
莲舔至更硬更大,越舔越湿;又合唇夹住,轻轻拉扯,最后含进嘴巴,徐徐啜食:
「啧……啧……」
紧张加快感,教娇躯微渗汗儿,淡淡汗咸令椒乳份外好吃,我唇吸舌卷,不
舍释口;李沅芷被我大啖乳尖,环手搂我脑袋,时而哼声,亦痒亦乐:「唔……
噫……」
女郎尚有右乳闲着,未受眷顾;我正待腾出右手去摸,却瞧见她逐渐坐不定
的项背后方,一条长长发辫,左右款摆……
嘻,没有比这更适合的道具了——我执住辫子,拉绕到它主人胸前,倒竖辫
尾,如使毛笔,一下一下地细拭右乳,点抹乳珠,描画乳轮……任男装少女想破
脑袋,那想得出一头秀发竟有如此『妙用』?
「你别玩人家的头发……哎……」
「师父不玩,徒儿你来玩?」灵机一触,我将辫尾物归原主,以手把手,硬
是让李沅芷执己之发,搔己之胸:「你自己拂拂看,看哪里最受用?」
「你、你讨厌……呜……好、好痒……」
「痒归痒,也很舒服吧?我亲一边,你拂另一边,会更舒服的,啜……」
我再长吻可人儿的左胸,同时带动她执住发尾,挑逗右乳。半逼半哄下,想
来一根根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乳间,滋味实在甜美,当我悄悄松手,眼皮半闭的小
丫头全不知觉,兀自转着辫尾撩拨奶尖,状似自慰:「唔……」
以手代口,我一面扬掌,续捏左乳;一面沉身俯首,伸舌舐吻,舐遍洁净雪
白的两胁、柳腰、下腹:「啜、啜……」
及至舌洗脐洞,呵痒得小肚皮一凹一缩,上半身的前戏遂告完成;余下来碍
事的,只剩下半身那一条纯白长裤。
「沅芷?」我跪到太师椅地下,犹在拂发逗乳的三当家方如梦初醒,惊觉失
态,涨红了面;我摸上她的裤头带,一抚臀侧:「来,脱了裤子……」
红霞直烧上耳根,少女默然羞偏俏脸,再悄然轻抬屁股,方便我拉下外内两
裤——
裤鞋落地,玉足穿着一对长及半条小腿的如雪白袜;色泽更胜于雪的,是裸
裎的上半截小腿、膝头和大腿;去到腿根尽处,春色又由白转黑,正是那芳草萋
萋的油亮小三角……
长衫割裂,中门大空,迹近全裸,李沅芷羞赧地夹腿迭掌,蔽护私处:「怎
么跪着……你回来坐……」
「因为师父想细看、细摸、细亲你的腿儿啊。」我鉴赏小腿,娇肤细嫩得彷
佛没有半个毛孔;婆娑腿肌,薄腻似绢,骨肉匀称;唇亲膝盖,香香暖暖,柔顺
滑溜:「啜……徒儿双腿好美……」
「当真……美吗?」
「当然不假,啜、啜……」
喜闻赞美、腿上怡然,本来紧闭的双脚不觉越敞越开,我凑头横吻大腿内侧,
逐寸推进,转瞬间,处女地已然在望……
「让我看看……」我仰望要求,李家千金咬咬下唇,缓缓移开双掌,让我一
窥全豹——
一缕缕乌溜溜的海藻庇护下,一扇纯洁的玉贝静静酣睡。未经人事的一线肉
壳,白里透红,如无缝闭合,却因接连的前戏刺激,禁不住淌流出一丝丝鲜露……
「除了看,你还要……亲?」
「嗯,你怎么晓得?」
「方才冰姐说,那些最怜香惜玉的男子,都会想……亲……」出身官家的大
小姐垂眼羞瞥,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抹……干净了……才过来……」
好骆冰!连口交此节,都帮我早埋伏笔!
「对,我最是怜香惜玉,最爱品玉……」我一舔上唇润湿,嘴巴便往肉壳处
轻轻一啄,浅亲起来——
唇触嫩肉,连啄弧隆阜丘;我嘴畔的白胡再作助攻,搔痒女阴;唇须夹击,
初尝此道的李沅芷那消受得了,失声娇呼:「丫!」
极欲敲开玉贝,我亮出舌头,盯上那一线壳缝,上下洗擦;舐着缝间鲜露,
咸咸酸酸,引人垂涎,舌根不禁越舔越快,令肉隙催生更多甘美汁液……
首遭叩关,我脑袋旁边的两腿,敏感得时直、时曲:「喔……哎……」
「别乱动,让师父专心亲你……啧……」我握住白袜两踝,往上一举,让双
足踩上椅去,变成『M』字分腿,更方便我埋首口活:「啧、啧……」
精诚所至,贝缝渐开,现出那粉艳欲滴,新鲜水亮的娇弱肉蚌。美食当前,
我咽咽口水,立刻唇吮舌抹,大快朵颐:「雪……啜……」
鲜活粉蚌,滑不溜口;臊咸味儿,勾人欲念;我越吃越爱,舔得蚌面湿得一
塌胡涂后,便伸直舌尖,钻探蚌里洞天——
「呜!」玉蛤乍遇外物侵入,李沅芷浑身一颤,痒得挪臀欲逃;我忙抓住她
两截大腿制止:「别躲……啧、啜……」
舌潜膣内,感觉更湿、更滑、更暖……我流连忘返,浅进浅出,不徐不疾地
品味『小沅芷』;可异物入体,又转又舔,却害得『大沅芷』苦乐难分,呢喃求
饶:「不、不要……别亲……里面……不要亲……那、那里……」
「咦?师父亲得你不舒服吗?好,那就住口不亲。」
「不,别……不亲……不是……不舒服……」
「想继续亲哦?那你叫我『师父』。」
「不、不要……」
「雪、雪……叫不叫师父?你不叫,我就不亲……啜、啜……」
「呜……师、师父……」
「说大声些,啧、啧……」
「师……师父!」
「唔,沅芷乖。说,师父在干甚么?啜、啜……」
「哎……师父在帮……帮徒儿品、品玉……」
「雪、雪……你刚才叫师父,别亲里面?」
「不、不……亲、亲里面……」
「拜托师父做事,这般没礼貌么?啧、啧……」
「徒儿沅芷……请、请师父……亲、亲里面!深些、快些……!呜……」
「好,说得好,师父这就来奖励你!雪、雪、雪~~」
李沅芷终愿配合我玩『角色扮演』,真是叫人心头激动!投桃报李,我掰大
嘴巴,罩住整只蛤儿,深含蚌肉;又豁尽舌速,如风疾舔蚌道入口;百忙中,久
违地抬头一望,喜见满眼旖旎风光——
一双小白袜踩上黑木太师椅,两条娉婷纤腿,蹲坐劈脚大开,便利我跪地埋
首牝户,勤快品玉;三重衣衫从中割裂摊开,一丝不挂的细腰玉乳,因着胯间连
绵快意,扭摆起伏;男装发辫下的姣好花容,星眸茫闭,腮红扑扑;右掌递到唇
边,似想抿嘴掩盖春音;复又乏力地用细白门齿轻啃葱指,好去忍耐如虫行蚁咬
的舔阴愉悦:「呜、唔……喔……」
好好的一位端庄姑娘,卒被我狎玩至耻态毕露!也是时候让她痛快登顶了…
…昨日陆菲青的肉棒失准误戳,令她首尝阴核高潮——
我左手拇食二指齐施,拨草寻宝,掀推包皮,逮住最敏感的小珍珠,搓弄不
绝;蛇舌亦加入战团,针对力舐;右手则食中二指一合,初扣蛤穴……三路猛攻,
弹指间顿叫小雏儿激烈泄身:「师~师父~呜~丫~~!」
李沅芷腿根抽搐般闭合,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躯腹胸抖震,香肩连耸;身子
脱力般往椅背瘫靠,汗红朱颜疲惫一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嗄……嗄…
…」
我站起来,弯腰替她拭去汗水,吻脸抚慰,下半身的篮球裤裤裆,显眼撑起;
忽见柔荑轻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在那红色的小帐蓬上——
刚喘过气来的小妞儿,眼睫羞斜,声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
就该换我……亲你?」
*** *** ***
柏西达:继对着左足微跛的陆无双,总使用站立体位;都教授又和李沅芷大
玩师徒逆伦角色扮演……这作者真是非常贱格Xd:本来执着于要先吃霍青桐、香
香公主姐妹,才轮到李沅芷、周绮的。但连吃四个,总觉得剧情安排会有点牵强;
加上灵感到了,就提前吃掉男装少女啰。:至于周绮嘛,也许『书剑线』暂时不
吃了,等待日后(?)
骆冰:本回原定有老娘的肉戏,但被人插队了,顺延至下回再床战乾隆~~
(20)一代淫后(下一)
「师、师父……」李沅芷被我手口兼施的勤快品玉送上高潮,腿根痉挛一紧,
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身腰乳震颤,连抖雪肩;娇躯虚脱般瘫靠椅背,汗红花容疲
惫侧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呜~丫~~!」
之前我帮过程英、黄蓉口爱,舌技薄有经验;加上恶作剧地用『易容术』化
身陆菲青,拟似师徒逆伦的败德快感,使得李沅芷瞬间升天:「嗄……嗄……」
我松口仰望头上的太师椅,穿着两只小白袜的颀长美腿蹲坐大开,刚丢了的
嫩红玉蛤湿漉漉的;中衣、长衫及马褂都被从中割裂,坦裎因泄身而喘息起伏的
蜂腰鸽乳;男装发辫下,丽颜染霞,晶眸半闭,十九岁的少女尚在享受高峰余韵
……看在一口促成这春光的我眼里,当真很有成功感呀。
站起来替李沅芷印干额角汗儿,吻脸抚慰,我的短裤裤裆,显眼凸起;只见
素手悄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上我的小帐蓬——
刚缓过气来的小妮子,睫毛羞垂,嗓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
就该换我……亲你?」
不单胡扯甚么『留后』,哄李沅芷献身予我;还预先灌输她要为男人口交,
真不愧是淫后骆冰啊!
《书剑》原着,李沅芷敢于女追男,在情爱上非常进取;这游戏版的也不遑
多让,一脸鼓起勇气的神情,便动手拉下我裤子,跟已硬了八成的阳具打个照面。
接连亲嘴、吻胸、品玉,我早兴奋得分身雄起;李沅芷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
摆布下,先后跟我和陆菲青有过肌肤之亲,对男人已非一无所知,当下半羞不羞
地,右掌轻触我肉袋,手心婆娑,指尖拭抹……
小手凉快,葱指滑溜,不着力地搓弄起阴囊来,真是上佳的按摩;『红花会』
二当家羞瞧着我爽得一跳跳的肉棒,一张粉脸越凑越前,绛唇蓦地就印上囊皮…
…咦?
「冰姐着我先好好……招呼……这……肉袋……」李家闺女仰起小巧鼻尖,
微翘上唇,缓亲囊底:「说它催生……阳精……」
双儿、程英、陆无双等帮我口交过的处子,都是主流地从龟头做起工夫;倒
是这淫后门下,真够别有杼机……
「啜……」从无声亲至有声,由唇吻到舌舔,小姑娘右掌揉,舌尖舐,将半
边春袋的每道坑纹,逐一填湿。除了指柔嘴滑的触感、鼻息口腔的暖热,更赏心
悦目的,是俯视可人儿抬起洁净雪脸,连亲我皱巴巴、丑兮兮的黝黑肉囊:「啜、
啜……」
舐得半个袋子湿透,螓首反方向一侧,改去亲干的另一边;右手让位上移,
圈住一直未及眷顾的茎身,悠悠套弄起来。棒竿、囊周同获照应,玉手徐撸,丁
香慢舔,两者的呼应恰到好处,男根勃至更长,肉囊充实沉坠,彷佛万千精虫,
尽被这唇舌召唤源源不尽地催生出来……
直至两颗春丸都洗涤干净,樱唇便爬上棒根,唇皮点、舌端拂,由低而高,
洒扫下半支肉棍;五指同时不忘登顶,拈住龟头,旋搓纵摇。棍底棍首俱受侍奉,
棍身没几下子又粗了半寸,李府千金见已吻遍棍儿七分,遂取道龟颈,竖亲肉冠,
横舐伞缘。
小小雀舌,跟我乌巢中的大鸟对比悬殊,粉色舌面一舐一舐,仔细清洁昂扬
斜举的鸟头;又用心长舔那一线鸟眼,持续刺激得它扩开裂口,微渗前奏精水……
「你别怕脏,这不是尿……」
「我晓得……冰姐有教我……」
「那总舵主有说,接下来该怎样吗?」
李沅芷颊间红透,俏生生地瞅我一眼:「放进……嘴里——」
丹唇略敞,怕呛着似的,只敢含住前半个鸟头,轻吸浅吮;更幼嫩的内唇、
更湿热的口腔,教乍然进入新天地的雄鸟乐不可支:「沅芷,吞……深些……」
「嗯……」遭堵住说不出话来的小口含糊应声,两片细唇张得更开,将鸟头
后的长躯也纳入过半,几乎塞满了嘴儿。失措稍定,她活像忆起骆冰的教诲,唇
瓣贴着鸟身,慢慢地前后吻啜,吞吞吐吐,呵护口中的公鸟……
淫后出高徒,大抵骆冰教得好,李沅芷也学得快,在环唇润棒以外,舌儿不
忘舔迎棒头,围卷茎干,从前端到根部,没有一处遗漏:「雪……雪……」
胯间雄禽爽着,我又想加强视觉满足,一手侧捧丽人脸蛋,着小处女抬起头
来,细看其品箫窘态——
梳得贴服、编得整齐的清代男式发辫下,男装少女垂眼赧颜,珠唇圆嘟,衔
住一条沾满香津的浑圆阳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吃,一寸儿一寸儿地啜食,彷若
巢中雏鸟,索食无饱,要我哺以粗长肉虫,方能解饥:「啧……啧……」
「好沅芷,亲得真好……」跟我俯望的目光对上,吹箫玉人眉眼倍增耻色,
却仍做好本份,未有停下口里细腻的妙活。我看得更加激动,五指一揽她后脑秀
发,忍不住摆动下身:「来,让我操操嘴巴——」
指缝挟着柔顺长辫操控,我轻轻地反复推拉李沅芷的小脑袋,下阴连挺,前
送肉茎,自慢而快地大操檀口。唇片软绵、内腔和暖、舌根嫩滑,兼之泡满口水,
命根子浸淫进出,无比舒畅,教我直把口儿当小穴,操出声声唾响:「嗤……嗤
……」
亏得获传陆菲青毕生功力,小丫头另有内息支持,琼鼻不会透不过气来。饶
是如此,樱桃小嘴硬是被我的肉杵撑得老大,合不上的两边嘴角,溢泻般流出垂
涎:「呜、唔……唔、唔……」
我操着口穴,两手下探,左掌裹住盈握乳脯爱抚;右手食指撩拨,挑逗外阴,
以温柔前戏,回馈妞儿的口技。李沅芷既能穿着男装掩人耳目,胸怀并不雄伟,
但一手即可彻底包覆的乳儿,亦堪足把玩;刚因品玉泄身的牝户,甫经我运指勾
引,顿时旧蜜未干,新汁又生……
那话儿享用玉唇,一双手弄乳揉阴,我感受着三重快意,鼠蹊越动越急,禁
不住想先来一发口爆……被我干嘴巴干得眼眶微红,泛起泪花的佳人见状,连忙
双手推停我大腿,吐出涂满唾液的晶亮硬肉劝止:「不可……别……功亏一篑…
…出、出在我……口里……」
手背一抹口畔黏唾,还未调顺呼吸,李沅芷便打铁趁热一般,裸躯后靠椅背,
微分双腿,羞煞地向我展示桃花源:「要出在里……里面……」
假小子偏开如火红腮,不好意思瞧我;被鳌拜匕首割裂的衣衫左右敞摊,粉
颈以下无遮无掩;空前耻涩令胸脯紧张起落,两点红梅勃得高高的;踩在太师椅
上的两只小白袜中间,乌毛粉肉的花园水光闪映,显见动情……『红花会』的第
三把交椅,都坐着张开身体相邀了,我还等甚么!
李沅芷分腿蹲坐,正好方便我用站立体位;被她吹得硬透的肉枪抵上花唇,
来回摩擦,进行最后的暖身;她俯眼盯住大大的一颗龟头,倒抽一口凉气:「这、
这么大?大、大了……好多!」
「全是你辛苦品箫的功劳啊……」
「好大……怎、怎放得……进来?」
「你们女子连几斤重的娃娃都生得出来了,那会放不进去?」乘着说话分神,
我索性发动突袭,龟头直捣犯禁,免却她过份集中于破瓜之痛——
「哎……!」李沅芷仍免不了叫苦喊出来,我低头一望初作连结的男根女阴,
只见丝丝落红淌流……继陆无双、双儿和程英,我再拿下第四位处子的清纯了!
我先不妄动,站定搂住怀中刚破身的小妇人,亲吻额面,安抚缓痛:「很痛
吗?」
「还、还好……你全部……放进来了?」
「没有,怕你受不住,只进了一半呢……」
「那你……全放进来……冰姐说……要你痛快了……进到最深处……再泄出
来……我才有更大机会……怀上孩子……」
「好,那我动啰——」
两按刀削裸肩,我站直徐徐开始活塞动作。刚经人事的花径自然万分紧窄,
但多得前戏做足,分泌充份,润滑得我分身如鱼入水,可以大显手身。活用立体
的龟伞开路推进,挺起紧硬的棒身拓展花壁,我致力让初纳阳具的小女孩儿,适
应男人伟物的尺寸:「沅芷,受得住么?」
「嗯……」藕臂柔弱地圈住我腰背,脸庞深埋我胸口,女儿家似羞似无力,
任我施为出入:「好热……好胀……全进……来了?」
「还没……这就全部进来——」见她渐次放松,我放胆首次齐根没入,直至
两相胯间无缝紧贴,龟头远达蜜穴深处——
「丫!」像只小动物般既缩且抖,良久李沅芷方仰起羞红汗脸,历劫余生似
地呢喃:「好长……进得……好深……你要痛快……还须使劲……动?」
「别怕,会让你很舒服的……」瞧她一脸禁受不住,再坐不好的吃力模样,
我便柔情地让小裸女往后仰躺在太师椅上:「躺下来,掰开腿……」
摆布得椅上玉体成了「M」字开脚,未待李沅芷开口喊羞,我已恢复横向钟
摆,忽浅忽深地向花腔发动攻势——浅时,只用龟冠,吊她胃口;深时,却使尽
棒长,整条塞入;毫无规律的进攻,没经验的雏儿防不胜防,只能单方面挨操受
我欺负:「呜……别这么快……这样深……」
「还有更快、更深的呢!」看着本来颇不好惹的李当家全无还手之力,教人
心头大乐,我故意加快摇臀,将肉棍插得更深;连气力也重上三分,肆意欺侮初
开苞的女体。
「不……不要……这样……重……」
「又快又深又重,你才舒服……已经不痛了,对不?」
「噫……不痛了……变得好热……好酸……」
「这就是沅芷开始舒服啦……」
我两手扶住纤腰,着力耕耘「M」字劈腿的花田;仰卧的李沅芷十指紧捏我
双臂,被插得星目迷离……唔,就和她试试另一个体位好了——
「来,转过身,侧着躺……」我连扶带扭,让李家千金脸朝左边侧卧,抱膝
曲腿;两腿交迭,双臀逼压,令肉缝骤变得更肥厚紧致,我按股拿腿,又再突进
——
姿势一新,原来略显单薄的身板换上海棠侧卧,弓腿夹臀,着眼处处尽变曲
线玲珑;粉臀横迭,挤得花道更形狭窄,四面包拢得茎身倍觉惬意;受力处改为
两片臀瓣,不必担心她承受不住,我裆部连顶,撞出悠扬肉响:「啪~啪~啪~」
我初试从AV学来的体位,一举成功;失身未久的稚女更是难以抵敌,只好侧
着柔躯,手儿逮住椅子,时而低头咬唇,时而昂首轻吟,真个是我见犹怜:「哎
……嗄……呜……」
「好徒儿,感觉可美?」我保持于女股间的进进退退,一边旋搓素臀,一边
按摩两乳,只见李沅芷乐得湿眸半闭,娇弱斜瞥:「陈浩南……你怎么叫我……
徒儿……」
「甚么陈浩南,我是你师父陆菲青啊!」
她如被折腾得懵了,彷似忘记我正用『易容术』来化身『绵里针』增添性趣
……
「是,师、师父……」这武当派门下回过神来,再次怀羞配合我的「角色扮
演」:「美、美哦……徒儿感觉……好美!」
「怎么美呢?说来听听。」
「师父……在和徒儿……洞房……丫……在摸徒儿的身子……在、在……插
徒儿!喔……」
「我们师徒逆伦亲热,很刺激吧?沅芷很喜欢和师父洞房,对不对?」
「嗯……沅芷……喜欢师父……最喜欢和师父……洞房!」
「那沅芷来帮师父生个娃娃好不好?」
「好……好!我帮师父……生孩子!」
以假乱真的忘情淫语,搞得我更亢奋了!我忙将女爱徒翻成仰躺,双肩一顶
一扛,就将两条玉腿架上膊头,用最深入的斜插姿势,厉行最后冲刺:「啪~啪
~啪~啪~」
「沅芷,来跟为师亲嘴……」我用陆菲青须发俱白的老脸,向青春少艾索吻,
她仰起涨红小脸,倾情投入:「雪啜~雪啜~」
从嘴内湿吻到唇外缠舌,十九岁玉女跟六十多岁的老头吻得火热:「啧~啧
~师父……沅芷……好爱师父……」
居然自发告白?也许不单我,连她也被昨日一度跟真正的陆菲青缠绵所影响,
种下了对恩师的禁忌好感?
「师父也最爱沅芷!最爱和你……乱伦!生娃娃!」
「沅芷……哎……也爱和师父……乱、乱伦!师父……你快……泄出来!泄
给沅芷……我要帮师父……生娃娃!」
「好、好!」想到倘若我是正牌的陆菲青,而身下的李沅芷竟真欲与其乱伦
生子,一阵病态的快感催使我精关大松,不吐不快——
扛着一双雪腿,我拚命下压仰天的女股,重重顶进花穴最深处,一股脑儿宣
泄出来!
李沅芷紧抓我项背,浑身哆嗦,我每喷射一波,她便颤抖一阵,这失贞高潮,
竟是接二连三:「嗄呀~喔~呜~丫~」
感觉射干射净,我放下肩上两腿站起来;小妇人却不坐好,仰躺曲腿朝天,
又伸手去掩盖滴出了些许精液的玉门?
她羞着解释,却非常坚持:「冰姐说,完事后……要这样躺一下子,让阳精
……流进……花房……」
明明是处女,竟然摆出这么羞耻又叫人喷鼻血的姿势!淫后骆冰,你这个好
样的……
「呃……那到床上躺吧。」我用公主抱抱起椅上女郎,一同到床上喘息。
『玩家解除「易容术」,恢复成都敏俊的样子了!』
才刚丢了身子,李沅芷不知哪来的力气,粉拳连捶我不休:「就知道你是骗
我的!说甚么易容术失灵,变不回去!你是刻意用师父的样子来和我……」
「你适才不是跟我玩得很兴奋吗?」
「那、那有!我只是想让你……尽兴泄出来,才、才假意配合你的!」
「当真?嘻嘻,我不信。」
「你这个坏蛋!有这么想我跟师父……乱……那个吗?」李沅芷似是真的着
恼,盘手于裸胸前:「好啊!哪天我当真和师父好了……看你后不后悔!呸呸呸
……我只是说说,不是真心想这样……都怪你!把人家搞得古怪了!」
「好啦,我跟你赔罪,我们别吵了,就抱着休息一会儿嘛。」
「哼……」她似未消气,但还是乖乖钻进我怀抱。穿越进这游戏后,我真是
走了狗屎运,只认识两天的漂亮活泼姑娘,如此就献身予我……
「陈浩南,你说,我会怀得上……你的骨肉么?」
其实,我又有多喜欢李沅芷呢?不过是出于性欲,甚至开后宫集邮的心态…
…不,不管了,就跟之前的陆无双一样,以后好好待她,越爱越深就是了……
耳珠一痛,她蓦地再问起早前的话题:「喂,你在想甚么?是不是又在想霍
青桐呀?」
「没、没有!我、我在想……沅芷,如果我被火烧烂了面孔,你还会喜欢我
吗?」
《书剑》小说原作,『金笛秀才』余鱼同因故毁容,李沅芷始终对她不离不
弃,倒追下嫁……她会否也对我这般情深呢?
「啐,你乱想甚么,怪不吉利的!」可她认真地瞧进我眼里,信誓旦旦:
「嫁狗随狗,我都是……你的人了……就算你真被烧烂了面,我还是……」
『系统公告:玩家立下了被烈火毁容的Flag了!』
你去死啦臭计算机!我已经够不太英俊的了,少来乱给我插毁容的旗呀!
「我说你,少来扯开话题!你一定是在想霍青桐吧?你之前扮成基佬,铁定
是想亲近她,少给我狡辩。」
「这个嘛……姑且算你说对了,那又如何……霍青桐被福康安三父子调教过
后,都患上恐男症了……」
「先不说那个,是你对她太必恭必敬了。要不我教你一个扭转形势的办法哦?」
「你今早不是还在吃她的醋……」
李沅芷亲昵地挽住我臂弯,满面得色:「今时不同往日,一来我和周绮都跟
你有了婚约;二来我还跟你……好上了,我占尽先机,不怕霍青桐后来居上。而
且,我跟她本来就是好姐妹,她若被你弄上手,我俩就亲上加亲啦……」
这大方得离谱的爱情观,也是淫后教出来的?
「好沅芷,那你说的办法是甚么?」
「狠狠地跟她——吵一架!」
吓?
*** *** ***
柏西达:李沅芷这种低欢迎度角色的肉戏,就凑合短字数来写一下好了,更
长的留待以后「书剑队」的群P吧。:其实想尽快写霍青桐和香香公主的肉戏,
但下一回还有一头拦路母老虎淫后骆冰Orz。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0 13:12 编辑 ]